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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步主义扬言不需要学习数学、物理等科学知识,就能发挥学生的创造力。但奇怪的是,无论哪个国家进行这种实验,无一例外的都是失败。下面谈谈个人看法。
我曾经研究过很长时间的语言学。发现它依然停留在前科学时代。就好像牛顿以前的力学一样;大师虽然不少,可是谁也不能把力的变化,用数学方法表达出来。因此,我发明了一套语言的数学表达方法。可是,多次投稿都没有成功。而网上辩论,遇到的所有学者都认同我的观点。我的语言学数学表达非常简单,用一句话说,就是“发音种类多的语言,比发音种类少的语言,在表达、思维、记忆等方面都有优势。”用数学来解释就是,二进制没有三进制速度快,三进制没有十进制速度快,十进制没有十六进制速度快。从语言上看,古代腓尼基语言,只有22种声音,它的字母只有22个与某元音结合的辅音(纯辅音发不出来),而英语有约20个辅音和20个元音,因此,英语大约有20*20=400种声音,在表达、思维、记忆等方面都比腓尼基语言有优势。汉语普通话不但有20多个辅音(声母),30多个元音(韵母)还有四声。这就让普通话的声音种类达到两千五百多种。详见: International Intelligent Language (IIL)但无论中国还是欧美,虽然各个高校都有语言学系但是,没有一家愿意考虑这篇论文。因为,它与汗牛充栋的语言学文献格格不入。历史上从来没人这样思考过。所以不能发表。
后来在程晓农的节目中也看到类似情况;像他这样经历过中共、苏共社会主义的人,却不被美国研究社会主义的学界重视。另外,从一些蛛丝马迹的信息中,还能发现不少人都有类似的经历,只不过,这种人往往自命清高,不愿意把话说出来。这使我感觉自己并不孤单和委屈。我比不上程博士。他好歹去拼过,闯过。直到今天还坚守自己的信念;相信他的言论能在下一个时代产生巨大的影响。而我从开始就不去怄那个气。遇到机会好就说一说,没机会,就烂到肚子里。
从这里我明白了,为什么进步主义教育必然失败?因为他们打着思想自由的旗号,龟缩在思想懒惰的被窝中,以其昏昏,使人昭昭。从古至今,学界最大的问题就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为了减缓这个问题,美国设计出一种终身教授制。它的最原始目的是保证学术自由的权利:终身教授制保护教授有权持反主流观念,公开对抗任何权威或者从事“不合时宜”课题的研究。这种学术终身制与西方国家独立司法系统里的法官终身制类似,使得(最高法院)法官不必顾虑来自法外的压力影响。 没有这种保障,整个学术界会因为没有讨好权势而承受压力或遭受迫害。终身教授制给学者以“学识自主权”,鼓励学术原创,即在研究探索中他们可以发表自认为最合理的答案或结论。但是,经过多年的运转,人们发现,真正的问题在于这些人没有自己的观点,而非他们是否有权发表逆流观点;因为没有一点竞争机制。前面说过,英女皇怼那群顶级的经济学家,整日里天花乱坠,却没有一人预测出08年金融风暴。而在“政治正确”横行的今天,没有一个终身教授敢站出来说不。这就是说,至少在社会科学领域,这群人无所作为,甚至为虎作伥,为那些走向下流的思想喝彩。当局者迷,在社会科学领域,我们看到,只有圈外人,才有可能揭穿一件件皇帝的新衣。就好比英女皇道出经济学家的本来面貌;川普新政认清华盛顿政治的泥淖一样。相反,任何教职都无法保证一个人的道德与创新能力。韩非子《五蠹》中,第一个揭露的就是学者的腐败。中国从秦始皇开始就与学术腐败作斗争,不是过分,就是不及,所有的尝试都失败了。西方国家的言论自由,曾经较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但如今的圣人制度正在摧毁它。互联网时代,由于媒体需要速度,对于各种事件没有时间认真分析,因此,媒体的思想来自学术单位。一旦学术单位烂透了,你能指望媒体好到哪里?所以,当下需要的是,设立一个绝对自由的空间,让退休人员发表自己的见解。试想,一个一辈子受压的见解,到了晚年,日渐成熟,而且即不为名,也不为利,只为对得起自己,自然比名利场中人所说的话客观。
进步主义扬言,减少正统教育能使学生的潜力得到开发。那是痴人说梦,真正的问题是他们自己总想控制学术的人事与发言权,除三害中,最难的是除掉自己那颗害人之心。当今的终身教授制度却变着花样弄出一种学术裁判,为自由发言设置了更高的门槛。其实,他们无论经过多么严格的审核,都无法完全掌握人类社会浩如瀚海的文化,何况他们本来就只注重积累知识而懒于思考。绝大多数终身教授为了这个职位,耗尽了最好的年华,当得到它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兴趣索然。到了“所之既倦,情随事迁”的时候。无奈之下,往往把一些古已有之,原始动物心底那些肮脏、龌龊有害于群体的东西,用现代语言包装一下,外加自己的身份来捆绑销售。甚至颠倒黑白,把狡辩与懦弱当做圣明。终身教授需要经过各种考试,但所谓学术,无非就是把别人通过感官形成的文字记住,这已经是间接信息了。如果别人的文字,也是阅读后的心得,那就是间接又间接的东西。所以,一个社会要想健康发展,最基本的条件是,不能让学术凌驾于人民的感受之上。学术只能探讨和记述人民的感受。开发新思想的目的是挖掘那些常人没有想到的东西。一般出现在经历非凡的人身上,而不是书斋里。因此,学术创新不能像法院判决那样裁定,法院是有明文规定的条例决定某个案件,而学术研究正好相反,是要打破各种思想的禁锢,却又不能与罪恶同流合污。更何况,当今,即使是法院也出现了各种腐败。那么,比它更加扑朔迷离的学术界怎么能够一尘不染?因此,我们看到的是,自从有了终身教授这种学术圣人以后,世界的文化万马齐喑。一个人的学术成就不能证明他说的下一句话就是真理。只有言论自由和更多人的参与,才能找到正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