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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运,“理解了民主法制和资本主义以后,就无所谓大国吞并小国了。大家都是人民说了算,都是相互做生意,政府仅仅是公仆。公仆与公仆还需要相互吞并土地吗?还是那句老话,做爱要比作战好。我希望有更多的国家采用这种新制度。而且,坚持封建独裁统治的政权,必定要与资本主义民主体制发生冲突。因为民主体制依靠的是科学和信用,而封建体制依靠的是计谋和失信,两者水火不容。少一个封建政权,冲突就会小一些,人民就少受一些痛苦。”
论坛中一人站起身来问,“吴院长说得这些的确令人深思,在下想不出来,吴院长的这些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哪本书上说过这么多内容?”
吴运,“请问这位是···。”
“在下吴起。”
吴运,“久仰,我的很多知识来自欧洲。”
几个人七嘴八舌,“什么是欧洲?”
吴运看了一眼邹衍,“邹先生说过,我们所在的九州是小九州,统称为神州,或者赤县。它与其他的八个大洲,合并为大九州,对吧?”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邹衍。
邹衍点头表示同意,吴运接着说,“但是,邹先生可知,大九州之内,紧邻神州西侧的州叫什么名字?”
邹衍,“这个在下实在说不上来。”
吴运,“神州西侧的这个州,就是欧洲。”
邹衍,“领教。”
吴运接着说,“这个欧洲是怎样发展起来的呢?远古时代,有一位王子,外出寻找他的姐姐欧罗巴。在一片荒野中,他遇到了一条巨龙的袭击,王子将它杀死,并遵照神的旨意,拔下巨龙的牙齿,播洒进土地中。在龙牙种下的地方,立刻生长出一队武士,这些人,一出现便自相残杀,大部分死掉了,最后剩下5人。这五个人不再厮打了,于是王子就在他们的帮助下,建立起新的家园。后来,这片土地便用他姐姐的名字命名为欧罗巴,也就是欧洲。”
众人听呆了。没想到,这位吴院长侃起大山来,比孔丘和邹衍更加云山雾罩。
吴运,“从这个故事里面,我们能够看出,所有地方的人,都是龙的传人。但是,由龙牙生产出来的人,天生好斗。聪明人只好等待着,让他们自相残杀完了,没人捣乱了以后,安心生活。糊涂人,跟着他们乱打一锅粥,打死算了。这就解释了上面说的老鼠试验。只要把好斗的老鼠解决掉,余下的老鼠就能安安稳稳的生活。”
墨翟笑了笑,“对呀,天下最无聊的事情,莫过于打斗。”
司马憙,“这就是墨先生所谓非攻吗?”
墨翟看了一眼弟子,一位名叫师的弟子,走上前来答道,“不错,墨家的一切发展,都建立在和平解决,也就是‘非攻’之上。”
司马憙,“假如君王要发兵攻打燕国,先生您将责备君王吗?”
师,“这样说来,司马先生您赞成攻打燕国咯?”
司马憙,“是的。”
师说,“假如赵国发兵攻打中山国,相国您也将赞成攻打中山国吗?”
司马憙无言以对。因为身为中山国公民,赞成的话,就等于叛国。
吴运,“这就是民主制与独裁的区别,如果是民主制,人人平等,纵然有人提出攻打燕国,那么,所有的人都会发问,为什么攻打?而提议者也会想到这一层,所以,提议时,必须谨慎。但封建国家不允许反问,问题也就出现了。”
司马憙,“应该加强爱国主义教育,忠君爱国的思想建立以后,就有了理由,因为中山国是我的国家,而燕国不是,所以,可以攻打燕国,不可以攻打中山国。”
吴运,“如果人人这么想,天下的战争还有结束的时候吗?司马憙先生还是没弄懂,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矛盾,资本主义民主的意义就是化干戈为玉帛。用商品竞争,科技竞争,取代战争,互利双赢。而封建主义牟利的方法是,阴谋诡计,抢劫,盗窃知识产权,损人不利己。”
司马憙,“什么是知识产权?”
吴运,“任何发明创造都需要经过艰苦的脑力工作。为了奖励这些人,就允许他们有专利权。以奖赏他们当初的艰苦思索。”
司马憙,“思考问题算什么工作,我就天天思考,难道也要报酬不成?”
吴运,“如果你天天思考阴谋诡计,那么,不但不应该有奖赏,还应该有惩罚。”
司马憙,“我为政治献计献策不该奖赏吗?”
吴运,“政治的奖赏应该由民众来评审,民众认为你说的有理,就让你负责这项任务,这就是奖赏。”
司马憙,“周厉王不是也讲专利吗?”
吴运,“那是依靠封建等级的专利,是不劳而获的专利,是依靠出身得到的专利。所以,大家深恶痛绝。”
司马憙,“一个好主意,大家用就是了,为什么只让一个人用并获得专利?再说,你管得了吗?”
吴运,“如果专利法不能落实,那就没人研发了。这就是为什么要发展资本主义,资本主义就是为了医治躺平的,手段是物质引诱,而绝对不是杀掉无用之人。从过去的一些辩论中,我们看到,所谓的儒家文化,就是耕读文化,而所谓的法家文化,就是耕战文化。这两种文化所关心的事情都非常简单,其中都有一个‘耕’字,也就是在地里刨食。这两种思潮是发展资本主义最大的障碍。要想打破这两个内卷的死循环,首先要弄清楚的,就是这两种文化都是为了封建君主的利益服务的。而封建制只对小农经济适用,或者说,坚持这种文化的集团,最好别搞什么科学技术。等待资本主义国家来改造你。”
吴运怕有些人听不明白,于是,放慢了声音说,“在思想上形成内卷的方法,大约有三种,第一种,封建主义,把人分成种地的和管理种地的。第二种是财富主义是把人分成有钱的和没钱的,第三种是种族主义是把人分成我族和他族。只要把人分类,就会出现内卷。因为优势类别的人,获利大于创新所获得的利益,创新自然会枯竭。先说第一种,封建主义认为,有文化的人,就应该管理没有文化的人,由此刺激人们读书,但最后是死读书后,读书就开始内卷。”
孔丘,“这样说,多读书还有错了?”
吴运,“读书没有错,可是死读书就是不对的。死读书还不如不读书,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结果自然是内卷;就好像在有限的土地上精耕细做,不去开荒一样。只有跳出这种思维,比如搞畜牧业,养鱼,林业,工业等等,才能使得付出的努力,更有意义。”
孔丘,“这个我同意,‘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吴运,“学而不思,一定罔。思而不学不可能,因为,一个人只要喜欢思考,就一定会查书,看看别人是怎么说的。”
孔丘,“那读书怎么会不思考?”
吴运,“前面我们讲的隐士的分粥时,开始那两位年高有德的人,就是学而不思的人。他们要是有思想,怎么会混一辈子混成那样?至少能有口饱饭吃吧?捕鱼、种地、砍柴,哪一样都能生活。这就是被读死书害的,这种人,只能在书呆子堆里骗取信任。”
孔丘听了,很不高兴。
吴运继续说,“第二种,财富激进主义是用财富划分,或者把有产者捧上天,把无产者踩入地;或者把有产者踩入地,把无产者捧上天,一样都是激进主义。”
孔丘笑了,“怎么还会有把无产者捧上天的事情,躺平的,要饭的都成了贵族一样的人,那不是土匪当道,造反了吗?”
吴运,“孔先生可知,如今的帝王,他们的前辈,获得江山的手法,都是靠抢。若要抢江山,怎么不依靠穷人的卖命?既然如此,土匪和帝王有什么区别吗?人没有低端人口和高端人口之分。”
孔丘,“不可思议,利用均贫富的心理,还能鼓动造反?”
吴运,“只要有利可图,就一定有人去干;鼓动财富平均的那几个寡头能够从中得到好处,否则,谁会去干?”
孔丘,“那他不是君子。”
吴运,“君子其实是既得利益者,等到土匪当了天子,成为既得利益者,他也能道貌岸然的说上两句。”
吴运知道他也说不出什么来,继续,“因此,没有科学道理的支持,没有民意的体现,‘均贫富’仅仅能够给土匪提供一个借口,没有任何其他作用。下面再说,第三种,种族主义是把人分成我族和他族。”
孔丘,“也会出现把他族捧上天,把我族踩入地的事情?”
吴运,“孔先生还真的说对了。真会出现这种事情,就是有这种过犹不及的事情。总的一句话就是,人类特别容易学而不思。大家都有一种从众的心理,按照一种思维方式看问题;像老鼠一样,变成一民。它就会导致各种各样的激进主义。激进主义没有存在的理由,因此,他们就要制造理由。任何群体的微小差异,他们都要试一试。激进主义一定会被人利用,结果一定是内卷。一个社会中,只有多样化,才能健康发展。在这种认识下,精英和乞丐,都为多样化增添力量;996和躺平大师的社会作用,异曲同工。”
孔丘,“奇谈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