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周找饭辙(29)瑕不掩瑜

作者:苏诚忠  于 2022-2-21 05:51 发表于 最热闹的华人社交网络--贝壳村

通用分类:原创文学

司马憙,“我们代表的就是人民,这是大家公认的。我们率领人民推翻了反动的商朝统治。另外,我们什么时候不让百姓说话了?我们禁止的是反动言论,是破坏和谐的言论。”
平牟,“你们不喜欢的就是反动言论,你们喜欢的就不是反动言论。这和压制言论自由有区别吗?你们要是真的为了百姓,那就用选票来说话。为什么不敢选举?”
平牟明知道他已经理屈词穷了,但是还得一本正经地和他周旋。反正一点一点的,让他在众人面前现眼。
司马憙,“因为,我们提出的公有制已经是社会进步的根本保障。”
平牟,“公有制就是‘天下为家’;把天下当作你一家的私有财产。所有的小康社会都是一丘之貉。很多臭名昭彰的罪行,就是挂着这个公有制名义发生的。美其名曰革命斗争的需要。如果真是革命需要,就应该允许任何人革命。你们为什么不允许别人革命?”
司马憙,“只有我们的革命才是正义的革命,你敢反对,就是对大王的污蔑。”
平牟,“大王的英明,正是由于敢于承认小康社会的不足,痛下决心,才实行改革。而你,坚持封建体制,不肯接受民主监督才是给中山国泼脏水。”
司马憙,“你们这是搞无政府主义。”
平牟,“小康社会的政府,比无政府更恶。拐卖人口,你们管过吗?别跟我说你们管不了。为什么管不了?还不是让你们自己闹得资源贫乏?大家想要自己解决,你们却害怕权力流失,横加干涉。这不是比无政府状态还不如吗?你们一天到晚向人民征税,那钱都哪里去了?光拿钱不办事。你们说说,如果没有你们这些蠹虫,让老百姓留下那钱,多养点牲口好不好?”
这话明显是在骂人,可司马憙不敢发火,他还得装着道貌岸然回答问题。
司马憙,“我们好歹已经有了不少成绩,可是你凭什么说你的改革就一定是正确 的?”
平牟,“这要由人民来决定。考查一个社会的风气就能看出政府的执政能力。到处刁民、骗子、匪徒,就说明这个政府到处搜刮,盘剥,逼得百姓没有活路。老人跌倒没人扶,就说明政府没有免费的医疗。到处贩卖人口,把女人锁在家里当性奴,就说明政府高官包二奶占有了过多的性资源。”
司马憙,“哪个国家没有拐卖妇女的事情,你为什么只说中山国。这是一个古老的行业,它的存在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如果不买媳妇,整个村子就消亡了。”
平牟,“你不要为你们的懒政辩护。不要得意得太早,你与那些受害者之间,只相差一闷棍。你今天为自己的罪恶唱赞歌,说不定明天你本人就是受害者。”
司马憙,“政府也在打击拐卖人口。但是因为警力不足,一时疏忽。你不要把一件小事无限放大。”
平牟,“你们的警力还有不足的时候?到处设暗哨,到处便衣、特务、神棍,安装那么多摄像头,外加朝阳群众。哪朝哪代用了这么多的警力。就是为了对付老实的老百姓吗?挂名公安,其实什么也不管,引起社会不安。你说百姓被拐卖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你闺女被人拐卖算不算大事?”
司马憙,“那你要怎样才算解决问题?选举制能解决问题吗?”
平牟,“你们当初不是说,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怎么结果是一人有难,大伙四散?选举制不能直接解决妇女拐卖的问题,但是,能够提高妇女的地位,因为女人有了人权,也有了选票。警察要是不管,就撤掉警察。政府不管,就撤掉政府。”
司马憙,“无论如何,我们才是尊重妇女的政府,历朝历代中,只有我们第一次设立了女官。”
平牟,“你们设立的宦官和女官不过是让天子多霸占一些女人而已,她们有人身自由吗?天子霸占那么多的女人,自己不用,造成贫困农村的女人数量减少,这才是真正的邪恶。”
司马憙,“女人数量少的原因是百姓不生,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平牟,“有什么政策就有什么人民,正是由于对女人的歧视,才导致了人们即使生了女孩也将其溺死的悲剧。你就说说你自己在家打过老婆和孩子没有?”
司马憙,“他们以前连饭都吃不饱,现在生活条件已经改善了很多。”
平牟,“我是问你打过他们吗?”
司马憙,“我们家的发展成就是全国人民有目共睹的。”
平牟,“我没问你那些,我就问你打过老婆孩子了吗?”
司马憙,“刘司农家打老婆孩子你怎么不问?”
平牟,“我问的是你,在家打过老婆孩子吗?”
司马憙,“你们家历史上有没有打过?根据我的调查你太爷爷一百多年前打过老婆。”
平牟,“我现在问的是你,打过老婆孩子了吗?”
司马憙,“我已经把不打老婆孩子写进了家规。”
平牟,“那你按照家规去做了吗?”
司马憙,“家规是我们家的内政,别人无权干涉。”
平牟,“你到底打过老婆孩子了吗?”
司马憙,“我谴责打老婆孩子的行为!”
平牟,“我就问你打老婆孩子了吗?”
司马憙,“你提这种问题是不负责任的。你去过我们家吗?我邀请你去我家做客,亲眼看一看。”
平牟,“我就问你打老婆孩子了没??”
司马憙,“我可以告诉你,最了解我们夫妻关系的人不是你,是我和我的家人。我有发言权,你没有。”
平牟,“你到底打没打过???”
司马憙,“你的这个问题充满了对我家的偏见和不知道哪来的傲慢,我们家欢迎一切善意的建议,但是拒绝任何无端的指责!所以请你不要再有这样不负责任的提问!”
平牟,“看来,你真是小康社会的典型代表。”
司马憙,“小康怎么啦,小康社会我们过得挺好。”
平牟,“你过得好,可百姓呢?小康社会最大的特点就是,人材没有办法脱颖而出。一切事情任人唯亲,有能力的人都跑去了外国。各项技术被别人卡脖子。在列国之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就是你们给国家带来的吗?”
司马憙,“什么人材不人材,卡脖子不卡脖子的,只要大王英明,就会万国来朝。到时候,看谁敢不听话?”
平牟,“没有高科技,没有人材,谁会听你的?”
司马憙,“人材算个啥?周礼对人类最大贡献就是提出了公有制。禁止私人剥削。”
平牟,“公有制是一人剥削全天下,私有制是各自讨生活。哪种剥削更狠毒?”
司马憙,“你甭跟我说这些,周公的共同富裕思想就是,分配要平均,绝对不能让商人和资本家把剩余价值偷走。所以,不患贫而患不均,就是我们最大的贡献。”
平牟,“小康体制下发展的资本主义等于是螺蛳壳里摆道场。最终的利益还是被权贵得到。假装平均,发点钱又想方设法拿回去了,医疗本该免费,可至今百姓看不起病。而权贵看病不花钱。大同社会私有化改革后,第一件事就是医药费全免。而且,一个普通工人可以通过发明创造获得财富,取代资本家的地位;就因为权力在全体公民的手中。任何人的事业成功,不代表他儿子也成功。这才是大同与小康的区别。小康制度里,一旦抢到权力,就死不放手,整个家族鸡犬升天,所有的亲戚都是高官厚禄。一个社会有多少资源,供你们这样挥霍?”
司马憙,“商朝人已经试验过了,发展资本主义,将使社会变得异常残酷。”
平牟,“那不是资本主义的错,错在君主统治。小康体制下的资本主义,等于权贵控制的资本主义,当然很残酷。老百姓赚的血汗钱,都让权贵拿走了。韩非说过,‘秦国人民努力耕作,劳累了也不休息、追击敌人,再危险也不退却,结果使秦国国富民强,最后呢?秦国的百姓没有受益,真正受益的是秦国的权贵。在秦国有权有势的人,比如应侯、穰侯等。打了胜仗,这些人扩大了地盘,增加了私人的封地。(语出《韩非子·定法》)”
司马憙,“那是商鞅变法造成的恶果,我们不一样,我们提出了财富平均分配,走共同富裕的道路。你什么时候考虑过这个问题?”
平牟,“你们那不是平均分配,那是加权平均分配。谁有权,谁分得多,没权的只有倒霉的份儿,能活着就很不错了。所以,有权人看病不花钱还有各项补助。没权的人,退休金不到权贵的十分之一。”
司马憙,“哪来的加权平均,哪有这么个词儿,你不要胡编乱造。”
平牟,“你不是从小学到大学全都上过吗,怎么不知道什么叫加权平均?”
司马憙,“就算有这么个词儿,好歹也是平均。可你们想要的就是不平均。”
平牟,“就你们那种加权平均,不要也罢。你们不但财产加权平均,就连占有女人的数量也加权平均,还美其名曰公妻制。你们哪个不是革命成功,老婆变更?”
司马憙,“你胡说,谁都知道我们是两性道德的模范。”
平牟,“拉倒吧你,你们说话有谱吗?还什么性道德模范。你们要是模范,文王那些数不过来的子女是哪里来的?性道德是说给老百姓听的,目的是给你们这些权贵多提供处女。”
司马憙,“就算有些领导有这种小毛病,但毕竟我们的功劳是大大的,瑕不掩瑜。”
平牟,“你们一分钱不赚,这些挥霍的钱是哪里来的,还不是掠夺老百姓?”
司马下,“就算钱是百姓赚的,如果没有我们,谁帮助他们讨回公道,谁帮他们分配?”
平牟,“甭拿百姓当借口,是你们自己想多吃多占。加权平均比的是权,谁的权大谁就分得多,谁权大谁占的老婆就多。所以,你们把政府当收钱的机器。明明是掠夺,还自吹是阳谋。如果没有小康政府,百姓自己会商量着分配,分得更好。你说商人们赚钱多,企业主赚钱多,但他们是要担当风险的。没有他们,这个社会的财源就会枯竭。倒是没有了你们,这个社会就没有了寄生虫。”
司马憙,“无论如何,我们的公有制和以往的公有制不一样,我们有‘礼’和‘仪’作为行动的准则。这是前人没有的。”
平牟,“甭说就是‘礼’和‘仪’两条,你就是制定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也没用。”
司马憙,“你这是对礼仪的污蔑。”
平牟,“我一点没污蔑。你知道鲁昭公的故事吗?《左传》记载,晋侯接待了鲁昭公后说,‘鲁昭公是个很懂的人’女叔齐却说:‘他懂什么礼!’晋侯说:“‘他从“郊劳”到“赠贿”,所有的礼节都没有做错’女叔齐说:‘他做的不过是一套表面的外在的仪式,但是不能叫作“礼”,因为“礼”有一个更本质、更核心的内容,那就是“德”’女叔齐说:‘对一个诸侯来说,祖宗传下来的社稷要能守得住,推行的政策要人性化,老百姓不会离乡背井,权力不会被别人分走。这才是国君之礼的核心。鲁国有个贤德之人叫子家羁,很有本事,也许能帮助扭转局面,可是鲁昭公不用他,却用一些奸佞之人。与大国结盟,鲁昭公总想偷奸耍滑,与那些小国相处总是借机凌虐。一个国君做到这个份上,大难就要临头了,他还不知问题出在哪里。礼的根本是要把国家、社稷、江山守住,把国家治好,但是他,从早到晚练习礼仪动作,这有何用?说他擅长于礼,不是差得太远了吗?把仪式做得再漂亮,如果没有内在的德性,便称不上“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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