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的自杀之 揭开分歧的根源之谜
权利观念很简单,只是将道德品质引入政治世界而已。(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
保守主义者和进步主义者都提倡自由、爱国精神和美国例外论,但二者缘何水火不容?一方眼中的美好社会,另一方却视之为邪恶帝国。一方看重人人平等,热爱金钱,甘受宗教道德和社会压力的约束;另一方注重吓半身自由,抛弃传统,仇恨美国外交政策。托克维尔和福柯将揭开这种分歧的根源之谜。
美国最大的内部分歧
反美主义和亲美主义一样,是一种土生土长的现象。我不是偏颇地给反美主义下了一层定义:一种对美国理念及制度的强烈敌意。在这里,我关注的并非某些玻利维亚激进分子、俄罗斯激进分子或伊朗毛拉的反美情绪。那些都可看作是由无知的偏见或因国家利益冲突而引发的敌意。恰恰相反,我想说的是美国人的反美主义、这些人非常了解自己的国家,对她的行为所进行的批判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些时候,尽管她受到抨击,但如果批评是正确的,那么她对这种反美情绪不应回避,而应该表示欢迎。用埃德蒙.伯克的话来说,“要让我们爱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国家应该可爱才行”。
有些时候,进步主义者听上去是在反美,但他们并非纯粹的毁灭倡导者。他们意图摧毁美国,再重建一个美国。换句话说,他们的破坏是重建的一个序幕。所以,这就存在着进步主义者们认可的一个美国的愿景。这恰恰与保守主义者们认同的愿景截然不同,甚至是对立的。美国最大的分歧并非提倡自由的保守主义者与反对自由的进步主义之间的冲突。相反,双方都认同某种类型的自由。例如 一方看重经济自由,另一方捍卫性和社会领域的自由。他们之间的分歧也不是爱国者与不爱国者之间的冲突 双方都热爱美国,但他们爱的是不同类型的美国。一方爱的是哥伦布和7月4日的美国,爱的是创新、工作机遇和资本主义“动物本能”的美国,爱的是童子军、教区学校、传统家庭和向退伍老兵挥旗致敬的美国;另一方爱的是宽容和社会福利的美国、爱的是收入和财富再分配的美国,爱的是批准平权法案、堕胎,女权主义和同性恋婚姻的美国。
作者近年在达特茅斯学院与比尔.艾尔斯(20世纪60年代的激进分子,也是奥巴马的导师)进行了辩论---美国例外论:迪内什·德索萨 (Dinesh D'Souza) 对阵比尔·艾尔斯 (Bill Ayers)(现场录制)
我最近在达特茅斯学院与比尔.艾尔斯(20世纪60年代的激进分子,也是奥巴马的导师)进行了辩论。我们的辩论主题是“美国有何伟大之处”。艾尔斯先是赞扬了他认为的美国伟大之处。对此,他没有谈及任何一位美国开国元勋,有没有提亚伯拉罕.林肯。相反,他谈到了美国的抗议传统,从十九世纪的社会主义者开始追溯,到二十世纪的进步主义者,最后是他自己。无独有偶,在最近几年的一本书中,霍华德.津恩呼吁取消美国供奉的那些英雄人物(例如开国元勋们),取而代之的是以游击战对抗美国政府的塞米诺尔部落酋长奥西奥拉,无政府主义者和社会活动家艾玛.戈尔德曼、伊拉克战争的抗议者辛迪.西恩。这就是他们的美国,这就是美国进步人士在7月4日为之欢庆的人。
如果说爱国精神不是分界线,那么,美国例外论也不是。双方都认为美国是个“特别”的国家 但一方认为美国特别优秀,而另一方则认为美国特别邪恶。一方觉得美国是个美好社会 ,另一方则将美国视为邪恶帝国。但即便如此,保守主义者们也会对现代美国的某些方面牢骚满腹,jbzyz则对此称赞不已,例如政府管理的全国医保或被迫接受的同性恋生活方式。
我们该如何对照和比较这两个美国?一个获得了保守主义者的支持,截然不同的另一个却受到进步主义者的珍视。奇怪的是,我们可以通过对比两个法国人的美国之旅得出答案。局外人的角度可以帮助美国人看清自己。阿列克西.德.托克维尔是一名贵族。19世纪初,他在美国进行了广泛的游历。陪同他的是另一位贵族,25岁的年轻人古斯塔夫.博蒙,博蒙对美国的监狱制度有一种特殊的兴趣。他们一同从新英格兰到费城,再到新奥尔良和威斯康星,10个月的时间里,行程超过7000英里。托克维尔进行这番游历时,美国刚刚建国几十年,所以他得以观察革命的原则是如何铭刻在美国人的生活中的。他们细心留意着美国的习俗。最终出版了他的经典著作《论美国的民主》(Democracy in America)。这本书最初是为法国读者而写的,但今天在美国得到了更为广泛的阅读和研究。
另一个法国人是米歇尔.福柯,这位知识分子于1975年首次来到美国。接下来的几年里,他将自己的访问扩展至旧金山,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任教。后来,20世纪80年代初期,他在达特茅斯学院任教时,我遇到了他,那时的我还是一名本科生,福柯眼中的美国与托克维尔所看到的截然不同,这是个经历了20世纪60年代动荡后重新塑造的美国。
另外,福柯的兴趣跟托克维尔也大相径庭。托克维尔认为深具影响力的东西,在福柯看来令人厌恶。实际上,传统的美国呈现出许多被福柯视作西方文明中最令人反感的东西。但福柯不应被视为一个反美者。相反,福柯发现自己对美国抱有极大的热情,他的法国同事甚至据此认为他是个疯狂的亲美人士。在福柯看来,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的美国非常伟大 因为她允许民众跨过一切性限制,不仅成年人能做爱,年轻男孩也可以。福柯认为这是一种高尚的理想,值得为之付出生命。两位法国人描述出截然不同的美国,正是今天的保守主义者和进步主义者竭力鼓吹的美国。
我们先看看托克维尔,他一开始就注意到美国是个与众不同的国家,由此产生了托克维尔的术语,“一个独特的人种”。托克维尔的鉴定后来被称作“美国例外论”。在托克维尔看来,美国人之所以独特,因为他们是平等的。托克维尔发现,《独立宣言》中这个颇具争议的主张(人人生而平等),是对美国现实社会的一个简单描述。他写道,美国人已接受了平等的民主原则。他们拒绝将其他人视为高人一等或低人一等。他们不在路上点头哈腰,而其他国家的人(尤其是法国)却恰恰相反。与欧洲不同,美国没有农民,只有“农业劳动者”,没有仆人,只有员工。今天,美国可能是唯一称侍应生为“先生”的国家,仿佛他是位爵士。
在托克维尔看来,这种平等是社会而非经济上的平等。不过,基于实力的竞争产生了不平等。“天赋的不平等马上会显示其作用,而财富也将流入那些最能干者的手中。”但这合情合理,因为财富是挣来的,而不是偷来的。令托克维尔深感震惊的一个事实是,美国的富人曾经是穷人。他带着一丝不以为然地指出,美国人对金钱有一种“过度”的热爱。
尽管如此,但美国人从事个人奋斗和经济竞争时表现出的无尽力量却令他深深感动。“随便拦下一个美国人 就会发现他是一个燃烧着欲望、积极进取、敢于冒险的人,尤为重要的是,他一定是个创新者。” 他写道,正是普通人的奋斗使成功成为可能。这些普通人可能粗俗不堪、文化程度大概也不高,但他们拥有实践能力,并充满了取得成功的欲望。“在他面前是一片广阔的大陆,他全力向前,仿佛时间很紧迫,他很担心自己的能力无处发挥。”托克维尔评述了他所称的“双重迁移”:不安分的欧洲人来到美国东海岸,坐不住对美国人则向西迁移,从大西洋沿岸赶往太平洋之滨。托克维尔预见到,这些雄心勃勃 精力充沛对美国人将扩展美国的疆土,最终使其成为一个伟大的国家。“这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非凡的景象。这片除了浩瀚森林一无所有的土地 将成为世界上最富裕、最强大的国家。”
有一个例外打破了美国人进取和勤劳的常规。有一次,托克维尔站在俄亥俄州与肯塔基州的边界处。他向南看看,又向北张望,不禁被自己所见到的差异吓了一跳。他将“勤劳的俄亥俄州”与“懒散的肯塔基州”做了对比。俄亥俄州展现出维护良好的房屋和土地,到处都有人在干活;肯塔基州的居民则是“懒懒散散,无精打采,毫无进取精神。”
边界两侧的两个州,气候和环境几乎完全相同,是什么造成了这种不同呢?托克维尔认为是奴隶制所致。奴隶制使那些从事劳动的奴隶们毫无积极性可言,因为他们无法保留辛勤那劳作的成果。而奴隶制也不鼓励奴隶主从事劳动,因为有奴隶替他们干活。很明显,奴隶制对奴隶和奴隶主都不是件好事:它使劳动成了丢脸的事,完成的工作量少得可怜。
托克维尔强调指出,尽管美国人珍惜他们的自由,但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游离圉道德责任或道德法制之外。“在美国这个自由国家、公民们从不觉得自己有权为所欲为。”但是美国人的义务并非来自政府命令,而是源于宗教道德和社会压力。美国有无数的教派我,但“所有教派都以上帝的名义传授同样的道德法则”。另外,宗教调和了创业奋斗、后者传授的是如何让自己进步,为的是你自己,而前者传授的是对他人的义务,为的是社区的利益。因此,托克维尔写道,对美国人来说,宗教除了神学作用外,“必须被视为他们第一个政治机构”。正如本章开头的引用语,托克维尔将“权利”视作指引人们去做正确的事情、在他看来,自由社会也是正派的社会。在这种社会中,人们可以同时做到挣钱和行善。
令托克维尔惊讶的是,在美国各地见到的美国人,看上去都是在为自己劳作,而不是为政府。起初,人们试着自己将事情做好;如果无法完成,他们就会依靠家庭。托克维尔指出,从一开始,定居于美国的就是一个个家庭,而不是单独的个人。美国人也使用托克维尔所称的“协会原则”,组织起无数的志愿团体,包括宗教团体、娱乐、慈善团体,教育机构等。托克维尔指出,与欧洲不同,“即便一个人想做一番事业,而且这项事业与社会公益直接有关,他也不会去向政府求援,他把计划公布出来后便自己去执行,或请其他个人的力量来协助 并力排一切障碍…..最终,这些私人事业的总成果大大超过政府所能做出的成果”。
有一次,托克维尔惊讶地看见(他认为这肯定是在开玩笑$一群人聚在一起,发誓不再酗酒。他随后意识到,戒酒的最好办法是通过这种资源的集体努力,而不是强制性法律。“人的欲望永无止境,但是这可以通过个体联合形成的组织力量得到约束。”
谈到民主时,托克维尔也发现了同样的参与精神—人们积极参与其中。不过 他们的参与在地方层面最为活跃、最为有效。这就是新英格兰镇民会议的精神。民主在这里生效显著,是因为人们知道他们自己的问题所在,也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托克维尔不赞成联邦政府的观点。他称之为“一个权力极大的监护型当局”:试图通过承诺“保证他们的享乐并照管他们的一生”,从而达到控制公民的目的。当局的权威看似温和,但它会逐渐扩展,最终成为“绝对的权威”,其承诺也是飘渺的。“如果说它以教导人如何长大为目的,那么他很像一种父权…..但并非如此,它的目的只是把人永远看作孩子。” 总之,自负的联邦政府要充当公民幸福的提供者和仲裁者,但它的所作所为其实是”完全不让公民开动脑筋和操劳生计。”
“令狗屎都蒙羞的哲学家”
在法国经历了一番飞黄腾达的事业后,米歇尔.福柯于20世纪79年代中期来到美国。出生于普瓦捷的福柯曾就读于著名的巴黎高等师范学院。他在学校里的成绩非常优异 但也曾试图自杀,这显然是由于潜在的同性恋倾向是他郁郁寡欢所致。终其一生,福柯似乎一直有一种求死的愿望。他的传记作者詹姆斯.米勒在《米歇尔.福柯的生死爱欲》一书中指出,福柯幻想成为一名殉道者,不是为上帝,而是为“一个人的抒情内核,他那看不见的真相以及可见的秘密”殉道。福柯自己也说过 “只有死亡才会使个体变为孤身一人…..死亡允许我们重归自己,让我们加快这一时刻的到来吧”。在其他国家,人们认为这种情况应该接受医学治疗,但在法国,民众将其尊奉为哲学家。
20世纪50年代初,福柯加入了共产党,但在赫鲁晓夫揭露了斯大林的罪行后,他又推出了该党。随后,福柯在突尼斯执教,在那里 他与同性恋伴侣丹尼尔.德费尔同居。
1968年返回巴黎大学后,福柯将哲学系变成一个极左派的中心。待福柯证明自己是激进分子中的佼佼者后,他被著名的法兰西学院授予教授头衔。相比之下,托克维尔到美国时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年轻人,但福柯来到美国时却已是欧洲最有影响力的知识分子,让.保罗.萨特去世后,福柯便替代了他的位置。
福柯曾先后多次到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任教:1975年,他首次来到这里,随后又于1979年重返该校,接下来便是1980年和1983年—-这些日子里,他居住在旧金山,经常参加同性恋社区的活动。
福柯最终染上了艾滋病,就是在这段时期,我遇到了他。他来达特茅斯学院授课,我当时是该校的一名学生。作为学院新闻办公室的兼职员工,我带着福柯参观了校园,并负责他的公关事务。
在我的记忆中,他总是在苦思冥想,似乎有某种强迫症,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令人厌恶的轻蔑的微笑,表现出他内心的绝望和个人优越感。他以轻柔、单调的语调给我们上课、阅读笔记,下课时,我完全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我的一个朋友毫不客气的评价道:“他是那种令狗屎都蒙羞的哲学家。”
现在我知道为何福柯看上去那么虚弱,声音那么低—当时福柯已染上艾滋病,并于次年去世。
《一个国家的自杀:假如没有美国》
第二章 保守主义的天堂 进步主义的地狱(上)

米歇尔·福柯(法语:Michel Foucault,1926年10月15日—1984年6月25日),法国哲学家和思想史学家、社会理论家、语言学家、文学评论家、性学家。他对文学评论及其理论、哲学(尤其在法语国家中)、批评理论、历史学、科学史(尤其医学史)、批评教育学和知识社会学有很大的影响。他被认为是一个后现代主义者和后结构主义者,但也有人认为他的早期作品,尤其是《词与物》还是结构主义的。他本人对这个分类并不欣赏,他认为自己是继承了现代主义的传统。他认为后现代主义这个词本身就非常的含糊。
有人就他的结构主义或后结构主义的倾向质疑他的政治活动。在这一点上他的处境与诺姆·乔姆斯基、乔治·莱考夫和简·雅各布斯相同。福柯的思想多有受尼采影响之处。[2]2007年,《时代高等教育指南》把他列为最多人引述的人文科学学者。
福柯在华语学界中有一定的影响力,包括一些介绍傅柯思想[4]以及应用其思想的分析及批判。
比尔·艾尔斯
2012年的艾尔斯
出生:威廉·查尔斯·艾尔斯
1944年12月26日(享年80岁)
美国伊利诺伊州格伦艾伦
教育背景:密歇根大学(文学学士)
银行街教育学院(教育硕士)
哥伦比亚大学(教育硕士、教育博士)
以“地下气象员”组织创始人而闻名
城市教育改革
配偶:伯纳丁·多恩
科学生涯
领域:教育
院校:伊利诺伊大学芝加哥分校
威廉·查尔斯·艾尔斯(/ɛərz/;1944年12月26日出生)是一位美国退休教授和前激进组织者。 1969年,艾尔斯与他人共同创立了极左翼激进组织“地下气象员”(Weather Underground),这是一个旨在推翻他们眼中是美国帝国主义的美国政府的革命组织。[2] 20世纪60年代至70年代,“地下气象员”组织发起了一场轰炸公共建筑的运动,以反对美国参与越南战争。爆炸事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该组织的一个装置意外爆炸,导致三名成员丧生。联邦调查局(FBI)将“地下气象员”组织描述为国内恐怖组织。[3] 艾尔斯被追捕数年,直到追捕他和其他人的FBI特工采取非法行动,指控才被撤销。
艾尔斯后来成为伊利诺伊大学芝加哥分校教育学院的教授,拥有杰出教育学教授和高级大学学者的头衔。在2008年美国总统竞选期间,他与当时的候选人巴拉克·奥巴马的接触引发了争议。 《他的妻子是律师兼法学教授伯纳丁·多恩,后者也是地下气象员组织的领导人之一。
早年生活
艾尔斯在伊利诺伊州芝加哥郊区的格伦埃林长大。他的父亲是玛丽(娘家姓安德鲁),母亲是托马斯·G·艾尔斯,托马斯·G·艾尔斯后来担任联邦爱迪生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1973 年至 1980 年),西北大学的托马斯·G·艾尔斯工商学院也以他的名字命名。[11] 他在公立学校上学,直到高中二年级,之后转学到一所小型预科学校森林湖学院。艾尔斯于 1968 年获得密歇根大学美国研究学士学位(他的父亲、母亲和哥哥都先于他毕业)。
奥巴马是美国历史上最坏的总统,没有之一
吉米·卡特国葬,五位在世总统小布什、克林顿、奥巴马、拜登和川普齐聚一堂,政坛宿敌上演大型修罗场。尽管这些政治人物在公众面前表现得一团和气,有说有笑,但如果有谁真的认为他们之间没有矛盾,而且是非常尖锐的矛盾,谁就是政治小白。他们不过是演戏给别人看,当然也可以说是政治人物必须具备的修养。
倒是下面这张照片,还能说明点问题。
这是老布什总统过生日时的一张照片。除了老布什外,就是小布什夫妇、克林顿夫妇、奥巴马夫妇。

两位共和党总统,两位民主党总统共聚一堂,象征着由老布什创建的横跨共和和民主两党的建制派政治格局,和由克林顿开创、奥巴马急速推进的“多元文化”和“觉醒主义”在华盛顿沼泽里的巨大蜘蛛。没错,那些以各种手段打压川普,丑化川普的力量正是由民主党和共和党建制派交合而成的势力,被川普称为华盛顿沼泽。
在2018年麦凯恩葬礼上,小布什和奥巴马的悼词,除了对逝者的例行安慰外,重点却是二党高层对川普的联手攻击。
正是因为小布什打着共和党旗号却做着相反的事情,才有了奥巴马的借机上位。而奥巴马的施政理念,完全不是传统的美国路线。这和他流离的童年少年生活经历有关,也和他青年时代接触的革命理论有关。

美国左翼恐怖组织地下气象员的领导人之一比尔·艾尔斯混进大学当教授,并担任芝加哥市长顾问,专事“教育改革”,将激进主义灌输给学生。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艾尔斯说道:“我从不后悔放炸弹,我觉得我们炸得不够。”而艾尔斯的老婆多恩是“气象员”的另一个头目,曾被判处缓刑。这对夫妇是奥巴马的邻居、忘年交和导师,一手将未来总统培育成社运组织者,还让他当上了一个激进教育项目的董事长。从此,奥巴马踏上政坛青云路,十年之后就夺取了美国总统宝座。
奥巴马的另一个师傅是法兰克福学派。法兰克福学派最早既不在美国,也不在德国法兰克福,而是在莫斯科的马克思恩格斯研究所。奥巴马非常年轻时就被物色中了,有意识地培养他成为左翼重要人物。在夏威夷,他由共产党人法兰克·马歇尔·戴维斯调教。到了芝加哥,刚完成哥伦比亚学院的学业,他就在索尔·阿林斯基直接教导下从事社会运动的组织工作。随后,他又在前恐怖分子比尔·艾尔斯栽培下踏入政坛,平步青云。显然,这种奇怪的器重与奥巴马的黑人兼穆斯林身份有关(尽管奥巴马自称基督徒),因为根据“左派自反原理”,白左恨不得自己的种族立即灭绝,而将黑、穆视同未来的神灵。汤姆·海登本人就在自己儿子婚礼上公开透露这个情结。他说:“我长期以来致力的目标,就是非暴力地消灭白种人。”
2008年3月,美国大选鏖战前夕,汤姆·海登发表了一封公开信《进步主义为了奥巴马》,声称“未来已经到来”,“所有美国进步人士都应该为奥巴马团结起来”,“进步人士应该发挥作用,确保奥巴马成为我们下任总统。”他说只有奥巴马当选,美国才能从伊拉克撤军,才能实现医保,才能解决全球变暖,才能继续激发全球化的愿景。
而戴维·阿林斯基(索尔·阿林斯基的儿子)则致信波士顿环球报,将奥巴马竞选成功归因于对他父亲的学习:“奥巴马很好地吸取了教训。我很自豪地看到,我父亲的组织模式正在成功地应用于当地社区组织,以影响2008年的民主党运动。在我们接近他的100岁生日时,这是对索尔·阿林斯基的一个很好的敬意。”
希拉里•克林顿被称为“阿林斯基的女儿”,同时也是海登的好学生。她21岁就读于韦尔斯利学院时,写了一篇长达92页的论文,题目是“只有战斗”,副题是“对阿林斯基模型的分析”。她不但将阿林斯基与苏联间谍马丁·路德·金并列为她心目中的英雄,还完善了阿林斯基的理论:敌人的系统不但可以通过外部的激烈行动击败,还可以从内部攻破。所以,她与奥巴马都选择了潜伏在敌人体制内,伺机完成致命一击。

就这样,左派的火炬从闵岑贝格之手传给卢卡奇和法兰克福学派,再传给索尔·阿林斯基、汤姆·海登和比尔·艾尔斯,现在终于传到了希拉里·克林顿和侯赛因·奥巴马手中,终于从巴黎公社、克里姆林宫传进了白宫。在奥巴马任内,白宫的左翼旗帜上的红色从未如此纯正过。对于左翼的终极目标,克林顿开了一个非常好的头,奥巴马将事业推向高峰,就差个希拉里收官就功德圆满了。
可惜,就差了这最后一步。奥巴马任期内的过于激进反而把事情搞砸了。
奥巴马上台,即推行一套批判白人两百年前贩售黑奴的“历史原罪论”,篡改课本,要美国全国白人为他们的祖先赎罪。如何赎罪?就是将权力,由政治到文化,全面交出,让非洲裔全面统治。于是由好莱坞到传媒报道,由大学收生的种裔配额到流行乐坛,“身份认同”、“性别认同”、“性倾向认同”,取代“阶级斗争”(因为美国的工农阶级与白人居多),文化革命掀起,非洲肤色与风格全面进驻。“白人都是奴隶主的后裔”洗脑之下,令许多白人自我仇恨,真的相信美国会因川普上台而变成法西斯国家。
大量白左在虚无主义的社会学理论词汇的迷宫中争相自我唾骂,除了被奥巴马催眠,其尖子则同时在媒体赚取大爱道德高地的名利与掌声。英文谓之patronising,拆穿皆为一个钱字,加一份上台领奖的知识分子优越感。

奥巴马一边释放“黑命贵”暴乱团体,一边与哈马斯恐怖组织合流,全面进占美国大学校园,后者则直接挑战犹太白人的利益与生存权,加上彩虹同盟与变性问题,先敌视基督教,再催毁家庭伦理,违反常识,渲染反智,形成“少数人统治沉默大多数”的美国特色的“人民民主专政”。
在8年任期内,在政治正确大旗掩护下,奥巴马以多元化之名,行与基督信仰完全相反之事,比如推进同性恋合法化,跨性别认同等法案,以进步的名义倡导性自由和大麻合法化,摧毁美国年轻一代。他通过非法移民反向引进强化异教,比如伊斯兰教等,稀释美国的基督教人口,留下最难根除的政治遗产。
席卷欧美的政治正确就是从这个时候愈演愈烈,对于黑人群体说不得更骂不得,这已经成为美国社会的禁忌话题,因为你不懂什么时候种族主义者的大帽子就扣到你头上,轻则被舆论压力丢掉工作,重则身败名裂。类似的“平权行动”不仅在学校实施,在政府部门人选任免,企业用人,甚至电影角色挑选上也是如此,一时间黑人成为香饽饽,现在的美国副总统哈里斯也是得益于这项政策,非裔身份让她在极左的加州平步青云,做到了加州总检察长的职位。在后来的好莱坞电影《白雪公主》,《美人鱼》的女主都换成黑人女性,这就是“平权运动”的逆向体现。

美国先贤建立的民主制度成就了奥巴马,但是奥巴马却成为美国民主制度最大的破坏者。
然而,八年任期结束后,奥巴马留下的却是一个烂摊子,典型的捣鬼有术,治国无方。国内民众对奥巴马失望透顶,这也是为什么川普在2016年大选中“美国优先”的口号那么来得及时,彻底俘获了美国人的心,特别是底层民众。他们把川普送进白宫。
但民主党和共和党建制派一刻也没有忘记重回白宫。川普在任四年,可谓四处受阻、八面来风,无休止的法院传票和媒体的夸大渲染,让川普几乎处于众叛亲离、身败名裂的地步,终于四年后被华盛顿沼泽中的大鳄们联手搞下台,奥巴马2.0版的拜登政府上台。
奥巴马退而不休,是美国人最大的灾难。
历任美国总统卸任后,几乎都选择离开华盛顿,远离美国权力中心。而唯有奥巴马卸任后依然盘踞在华盛顿,以“太上皇”自居。把现任总统当成小弟,背后操控。
2016年总统大选,时任副总统的拜登计划代表民主党参加总统大选,但是在奥巴马的强力干预下,提名希拉里代表出战川普,最后希拉里被川普斩落马下。他的好友拜登从此刻开始,就已经对奥巴马有所不满。
2020年初选的时候,奥巴马依然还在劝退拜登,全然不顾拜登多年来死心塌地的忠心和辅佐。如若不是拜登对自己人生目标的坚定决心,换成其他人早已经出局了。但拜登做梦也没有想到,在2024年的大选中,会再一次被奥巴马为首的民主党幕后大佬们逼宫退出竞选。在政治面前,奥巴马一改台前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出手快准狠,无论是谁毫无感情可言。
如果哈里斯获胜将会成为奥巴马3.0任期。

很可惜,哈里斯失败了。
哈里斯的败选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失败,而是整个已经严重偏离轨道的民主党体制的失败。是那个沉迷于多元化,强调肤色和种族、推崇LGBT已经脱离了美国普通民众的民主党的失败。哈里斯的败选标志着奥巴马推行“政治正确”的寿终正寝,被广大觉醒的美国民众所抛弃。作为奥巴马路线的继承人,哈里斯的失败也彻底宣告了奥巴马身份政治的破产。在川普坚守美国传统价值胜利下,美国人看清了奥巴马。奥巴马代表的身份政治也将被彻底扫进历史垃圾堆。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最后,用川普的胜选演讲结尾:“这是美国的黄金时代,这是历史上最伟大的政治运动,我会帮助这个国家疗愈起来。”
31岁徒步者汉娜·穆迪失踪一天后,其遗体在亚利桑那步道附近被发现
5月21日(星期三)晚上7:50左右,汉娜·穆迪的朋友们报告她失踪。
作者:加布里埃尔·洛克森 发表于 2025年5月23日 上午8:37(美国东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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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穆迪。
图片来源:itshanrose/Instagram
徒步者汉娜·穆迪的遗体在亚利桑那州步道入口附近被发现,她最后一次出现在那里,之后被报告失踪。当局于5月22日“下午12:05左右”找到了她的遗体,此前她的朋友们于5月21日晚上7:50左右报警称无法联系到她。
对穆迪死因的调查仍在进行中,但当局指出“目前没有明显的谋杀或创伤迹象”。
一名在亚利桑那州失踪的徒步旅行者已被发现死亡。
5月24日星期四,斯科茨代尔警察局在一份新闻稿中证实,汉娜·穆迪的尸体于“5月22日下午12:05左右在斯科茨代尔麦克道尔索诺兰保护区入口处附近被发现”。
此前,她的朋友于5月21日星期三晚上7:50左右报案。
新闻稿写道:“斯科茨代尔警方赶到她最后一次出现的入口处,发现她的车仍在停车场。我们试图通过电话或ping她的手机联系她,但均未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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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穆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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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局补充道:“警员们开始徒步搜寻,并借助无人机和凤凰城警察局直升机的协助。对汉娜的搜寻持续了大约四个半小时,直到晚上11:30左右才停止。”
《人物》杂志联系了斯科茨代尔警察局和马里科帕县警长征求进一步意见,但截至本文发表时尚未收到回复。
声明继续写道:“5月22日上午,搜救工作恢复进行,20多名警员骑自行车、步行、使用无人机,并在马里科帕县警长办公室搜救队和空中部队的协助下展开。” “其他人员也到场协助搜救。”
中午刚过,马里科帕县警长空中部队在离小径600码的地方发现了穆迪的遗体。
官员表示,将对这名徒步旅行者的死因展开调查。
麦克道尔索诺兰保护区布朗山脉上雄伟的日落美景,令人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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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ty
“我们的调查将与马里科帕县法医办公室合作,最终将确定死因,”新闻稿中写道。
当局指出,“目前没有明显的谋杀或创伤迹象。”
穆迪在Instagram上分享基督教内容,拥有4.4万粉丝,本周早些时候她发布了自己徒步旅行的最后一段视频。
这位内容创作者传达了一条信息,即选择关注积极的一面,而不是消极的一面。
“与汉一起徒步旅行 | 第一部分 **☀️ 每种情况下都可能存在积极的东西,只要你去寻找它* 你关注的是什么?” 她的配文写道。 “上帝利用一切事物来行善**罗马书 8:28。”
【部分留言】
《铁窗喋血》
8 小时前
当地特色……我以前每个月都会去那条路徒步一次,直到大约五年前,我实在无法忍受了。这条路难度中等偏高。她出发那天气温大约 101 华氏度(约 38 摄氏度)。我以前也经历过那种气温,需要补充大量水分。她朋友说她带了 5 加仑(约 23 升)的水,这有点过量了。所以她似乎做好了准备。她经验丰富,而且是在登山口附近被发现的,所以我觉得可能发生了意外。这条路很拥挤。
Matla Wardhow
7 小时前
夏天独自在亚利桑那州南部徒步旅行没问题,只要你早点出发,有人陪同,计划至少在下午 1 点前离开步道。当然要带很多水,但 5 加仑?除非她打算在里面洗澡,否则很难相信。另外,现在任何独自徒步旅行的女性都需要带胡椒喷雾、泰瑟枪或手枪。动物和——或者人形动物——潜伏在亚利桑那州的山区。我希望会有后续报道。
royboy
6 小时前
独自徒步旅行没问题,如果你早点和别人一起去的话……
PhillyPhil
1 小时前
对于一个“徒步旅行影响者”来说,死在一条标记清晰的小径附近可不是个好公关。
没错
5 小时前
你还是待在沙发上好吗?
Colin MacLaren
6 小时前
一个 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