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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他们吃得也讲究。他们吃河里的螺蛳,田里的老鳖,螃蟹, 河虾——净是些没有肉的东西。
我们这些当时只认大肥肉为至高美食的孩子们真是无法理解!
后来我在上海工作,身边的上海男士精于美食的真不少。有一年中秋值班,一位老兄大闸蟹拿到医院,放在水壶里煮了吃。这位仁兄平时爱好烹饪,很有些拿手菜式。我的岳父生前据说也是以厨(艺)会友,经常在饭店吃到美味就要想方设法到后厨交朋友学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