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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天，终于把省亲返乡归来后的时差，倒转回来了。不知是上岁数了，还是归程飞机上睡得太多，这次的倒转睡眠过程，明显恶劣于以往。没有分析数据，大约是讲不出来，令人信服的佐证。想想，我也就认了，这说法也就不找了。恍然间，“说法”一词便开始盘旋于脑海中有些挥之不去。
“说法”在记忆中，有两个是最深的。似乎都是大学时代前后的留存。一个是老谋子同志的著名电影《秋菊打官司》，片中秋菊的经典名句，俺就是要个说法。剧情是平实而纯朴的讽刺性，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要个说法。最终的说法，是把村长带上警车拘留十五天。这却又让秋菊只期盼一个公开道歉的心思，再度失衡。我一直心存一点小揣测，这说法是不是又带一层当年的双关讽刺意味。说与法，毕竟最终没有说出的道歉，却是正式法办。所以，说法还是一个比较精准的词语，和这个戏是如此地搭配。不得对当年的老谋子赞一个。
另一印象深刻的说法，来自更早几年里，齐豫唱的一首歌曲《有没有这种说法》。歌词是由一大串的类排比问句，也是在问关于说法。存疑之处，到底是探究说法的真实性，还是说法的存在性？有些不得而知。不过纠缠在有无之间，从来不可能有标准答案。
- 有没有这种说法，常常飞行的人，离天堂比较近
- 有没有这种说法，多喝几杯的咖啡，就能写出动人的文章
- 有没有这种说法，自命清高的人，就不必接受挑战
- 有没有这种说法，接近热烈讨论的群众，就不必惧怕落后
- 有没有这种说法，面对不公平的世界，可以用不诚实的手段
- 有没有这种说法，欺骗自己的人，就能过得比较快乐
答案，真应该是自己选择吗？可能是别人告诉你的吗？别人说的你一定信吗？你一定懂吗？就如歌中也唱道，上帝只是保持一贯的沉默。
记得回程前两天，去汉阳人信汇物外书店。很巧的是在中午时分，有幸聆听台湾的杨照先生讲“今天的我们如何读经典”。听众互动时，有个小伙子说他很困惑，被先秦诸子百家的论点搅扰得迷失了。杨先生给的回答或说巧妙，或说有玄机，不要急着去找答案，要保持自己能提问的能力，答案总是有时效性的。
注：照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