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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一个音乐电视,抽冷子间,有点喜欢。齐豫、齐秦的“蝴蝶自在”,画面中,姐弟深情对唱,并配以一位书法家走笔歌词的过程。后来,多看、多听几遍后,总觉得有许多点值得探讨。
蝴蝶多愉快
飛進秋風中雙雙對對
蝴蝶多愉快
刀光劍影中來來回回
我在你回頭時飛走
剩下殘缺的海誓山盟
只等到風把心蝕空 變成了蛹
花順著水流 無止有無休
花順著水流 聽琵琶獨奏
那變成了翅膀的手
怎麼難以揮走愛恨情仇
夢里飛來 恩恩愛愛
夢醒離開 歡樂不在
只留眼神 誰的眼神
思念空白 望著天外
等待
不知是歌名,还是曲调,再或是画面,让我觉得有点着魔。觉得应该借这题目,写点什么,但似乎又一直比较堵塞,无法顺畅。
首先,觉得这歌名起得漂亮,只是歌词没有点题过程。自在,应该是作者希望从字里行间,或曲调中来展现。两姐弟的版本似乎比原唱更轻松,但是却更多了些淡淡的悲伤。梦里蝴蝶,双双愉快,梦醒歌者,望天等待。歌词明显有借庄周梦蝶之企,但并无庄子最后的物化之意。另外,画面中的书法表演只展现歌词,似乎有点小器,比这歌名的意境小了些。
当年,清朝有位张潮在他的《幽梦影》中,曾经有这样一段对庄周梦蝶的解读,“庄周梦为蝴蝶,庄周之幸也;蝴蝶梦为庄周,蝴蝶之不幸也。”其实我倒不如此看,庄子既然自在洒脱为世人公认,这最后一句中的逻辑里,蝴蝶也应该有幸甚之感,着实不明这不幸从何而来。
停车场里,一个小姑娘从车上下来。很开心,咯咯咯地笑着,把两手伸展开来,扯着毛衣外套的衣角,冲着晨光,不停地舞动着,俨然间就像只小蝴蝶似的,很愉快,也很自在的样子。就在此时此刻,逆着光在她身后,我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