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真实人生 三：身边的白人朋友（3）

真实人生 三：身边的白人朋友（3）

作者    若云

首先祝贺大家：新年愉快，好运常来！

      笔者另一好友是包马斯医生，他是XXXX科室主任， 六一年医学院毕业后就一直工作在这家医院。资格老，耳朵软，慈祥稳重。他和太太的祖宗都在东北欧，夫妻二人几乎一样高，估计一米九几。我申请工作时，第一次见面（Interview）就是他。他从雇用笔者、报到、办手续、拿第一个月工资等，到安排住宿，几乎都是他一手经办的；也是他安排艾伦，经医院批准，当笔者的助理。

报到后的第一个礼拜六，包马斯医生就请笔者和艾伦到他家吃饭。他的二个儿子都是医生，分别在洛杉矶和波士顿某医院工作。一位漂亮的小女儿叫芬恩，正在读大学二年级，住在家里。他的太太叫海伦，是我们医院的护士长。

今晚，主要是海伦和女儿芬恩在忙忙碌碌招待我们。艾伦接笔者到包马斯医生家后，他爱人带我们到客厅，包马斯和女儿芬恩拿来许多小吃和红葡萄酒，也有威士忌。由于第一次去，笔者和艾伦只喝红葡萄酒。艾伦的老家在英国，她和芬恩真像姐妹，差不多一样高，都是窈窕淑女，曲线分明，性感多姿。开头有点拘束，很快就融为一体。

从互相交谈中才知道，他们家是素食主义者，而且是虔诚的基督教徒。他们每周都给教会捐一千美元，教会已经答应，包马斯医生和太太去世后，就葬在这教堂里，每周可以接受信徒参拜。大约一小时左右，“鸡尾”酒宴结束，开始正餐。

海伦安排笔者坐主客位，左边是助理艾伦，右边是她女儿芬恩。吃饭前，由她领大家祈祷，然后才开始吃饭。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美式素食晚餐。第一道也是色拉，然后才是正餐，有四种食物：主食是面包或米饭，后者可能考虑到笔者来自东方；荤菜是“牛排”和  “鱼块”；素菜为青豆和笋子；一人一碗赤豆“启司鸡”汤。可能是因为没有真肉，所以是自选红白葡萄酒。

笔者特别认真地品尝了“牛排”和“鱼块”，味道鲜美，口感筋道；说不清原材料是什么，很可能是“豆腐”和“面筋”之类做的。接下来是甜酒加甜食，最后是咖啡和清茶，主要是清洗口腔，去除异味。

吃完后，艾伦和芬恩帮海伦收拾桌子，包医生领笔者到他书房。闲聊中问及“牛排”“鱼块”是什么做的，他说在美国有专门供应素食家庭的商店，品种繁多，由专门工厂生产。家里采购食物是海伦经手办理，所以，详细的食材结构，他也说不太清楚。

不到三十分钟，海伦、女儿和艾伦都来了。包医生拉开天蓝色帘子，是一架钢琴。这时包医生坐在钢琴前面，女儿芬恩站在钢琴右边，像节目主持人一样宣布：“现在由爸爸弹钢琴，演奏第一支曲是······”笔者忘了曲名，一共弹了三支曲子，都是婉转悠扬的英格兰乡村歌曲。等包医生站起来，向大家致意后，芬恩又宣布：“现在是妈妈的小提琴演奏·······”海伦演奏的是节奏感比较强，却是十分轻快的乡村舞曲（Country Song）。

虽然笔者在加州大学时，经常到白人家里吃饭；但正式工作后，这是第一次参加白人医生家宴，文雅、清静、温馨。相互告别后，由艾伦送笔者回医院宿舍（笔者没有来得及买房买车），然后她自己才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