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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谁是Q的王
爱丽丝一直在写一部传奇的文学作品“Q的王”。为了避开争议,她以虚构的记叙方式书写所有的真实事件。主人公的原型便是总统特朗普。其实懂文的人都知道,小说,除了时间上的错位,其情节都是真的,只不过把过去发生的事搬到了现在,把现在发生的事写进了正在写的那个年代,这应该就是读者认为的作品真实性。
周末,上午爱丽丝去长老会医院做义工3个小时,回家后她点了外卖,吃过午饭她便开始坐在书房里写作。可是,不论她怎么调整思维,她落笔写下的内容都偏离了她原来的构思,她想写出总统特朗普的伟大,可又总是想起丈夫布莱恩对特朗普的评价。她知道,近期受丈夫的影响太大,以至于她塑造的Q的王,与现实中的总统特朗普有着格格不入的差距。
爱丽丝在想,在总统特朗普的世界里,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说他好像是正在进行着把朋友变成敌人,把敌人变成朋友的重组呢?比如,那个中国人赵小兰夫婿麦康奈尔,不论特朗普怎么讨好他都没用。如果不是为了得到参议院少数党(共和党)领袖麦康奈尔的支持,特朗普为何要提名赵小兰为运输部长?就是为了合作吗,更何况赵小兰又不是第一次被提名任部长。但不管怎么说,特朗普已经低头了,可是结果呢?结果是特朗普与麦康奈尔,在美国的一些大的政策上存在着重大分歧。多数人认为特朗普是典型的民粹主义代表,而麦康奈尔却认为特朗普的选择会失去中间选民。
有人说,麦康奈尔的政党利益高于国家利益,这是一些保守的共和党人对他的评价。又有人说麦康奈尔是个狡猾的政客,属于深层政府里的资深元老,在他担任参议院多数党领袖期间,硬是扣下了近百个奥巴马提名的联邦法官提名人,一个也不让过,这让一些新民主党人非常地恨他。可是,特朗普和麦康奈尔政见不合,或者说麦康奈尔不支持特朗普,那特朗普就骂麦康奈尔是老乌鸦,这实在是缺点口德。这种习惯性的玩笑,在无形之中让特朗普失分很多。
是啊,爱丽丝想的头疼,她该怎样地塑造Q的王呢?
爱丽丝想起不久前丈夫布莱恩对她说过的话:你心中的那个“王”,曾公开说,“哪怕我特朗普站在第五大道上开枪杀人,我也不会失去选民。”
这是美国政治人物应该讲的话吗?
言犹在耳,特朗普的口无遮拦,给他带来了诸多无法挽救的损失,增加了太多的麻烦,甚至被形容傲慢粗俗,就喜欢打嘴仗。
这些负面的新闻困扰着爱丽丝,使她不知道如何下笔来写“Q的王”,就在这时,丈夫布莱恩回来了。她起身走出房门下楼梯,她发现丈夫布莱恩在大厅取了一个文件袋,还准备出去。她上前制止说,“外面每秒钟都在死人,可去可不去请你别去,留在家陪我好吗?”
布莱恩看了一眼爱丽丝,犹豫了一下,没说话,但他把那个文件袋放下了。他在大厅坐在沙发上问,“亲爱的,你写书卡住了,不知道怎么写Q的王了?”
爱丽丝呵呵地笑起来,她调侃道:“知妻莫如夫啊,就是,真不知道怎么写了。”
她走到布莱恩的身后,伸出双手掐住布莱恩的双肩掐了起来。她就喜欢用这种方式给丈夫按摩肩。
布莱恩眯眼享受着,只听爱丽丝问,“你说,2020,特朗普和拜登的总统竞选谁会赢?”
布莱恩仍然闭着眼说,“我保证,拜登会百分之百地赢特朗普,而且会赢很多票。”
“你就这么有把握?”爱丽丝边说边用力。
布莱恩说:“我们有雄厚的资金来源,光脸书(Facebook)就可以为我们投入几个亿,还有苹果、微软等大公司的资助。2000美金一张选票怎么样?我们的义工,可以挨家挨户的去拉选票,去送钱。”
“我的天那,你们在买选票?”爱丽丝显得惊讶的故意说。
“是啊,”布莱恩睁开眼继续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些从来就不投票的选民,由我们的义工为他们填写选票。这类选民收到钱,不会在意是选特朗普还是选拜登。”
“假如那个选民已经死了,你们也帮他填写吗?”爱丽丝提出了一个直戳肺管子的问题。
布莱恩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慢声细语地说,“养老院里的老人,生前投票,投票后人死了,这便是死人也会投票。谁管呢,不惜一切代价搞掉特朗普。”
“你们这样做,是明显的作假,这会重撞选民的信心的!”爱丽丝的语气开始加重份量。
布莱恩转过身看着爱丽丝说,“为了国家利益,只要推翻特朗普政权,不论采取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你们这样操作是违规的,竟然说成是为了国家利益?”爱丽丝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布莱恩的诡辩。
布莱恩却认真地回答:“没错,是为了国家利益,只不过川粉者迷。”
“可是,假如你们达不到这个目的呢?”爱丽丝在套话。
布莱恩说,“和你开句玩笑,如果选票特朗普领先,我们选定的州,在点票时会马上停下来,等待大批的邮寄选票进来,或者把事先存放进去的选票,让我们的人取出来放进去计票,直到拜登领先为止。”
“怎么可能,有监票员的。”爱丽丝有点不屑。
“那还不好说吗,找个理由把监票员撵出去,比如去拉一下电闸,或者马桶露水了,借口多去了。”布莱恩仍然闭着眼睛说。
“可是这个州没有这么多选民,比如100万人口,最后计票结果是150万,多出50万张选票,你们怎么收场?”爱丽丝摆出一副要审计的样子说。
布莱恩定了定神,他沉稳地说道,“这很有可能啊,那只能说搬离外州的一些选民又回来投票了,更何况没有任何人会过问这件事,尤其是共和党人掌控的州,那些官员比新民主党人还听话。”
停顿了一下爱丽丝问了另外一个话题,“你是否听说过,有组织的运输盗窃集团,和有组织的零售犯罪?”
布莱恩晃头说:“没听说。”
“那你听说过,有的州,非法移民获得公民身份的前提是终生投票给新民主党?”爱丽丝又问。
布莱恩回答:“这有点太扯了,不可能。”
“那有组织的邮寄选票作弊你总该知道吧?”爱丽丝问到了正题。
布莱恩哈哈哈地笑起来。
“难道......难道你们真的不怕被查被告吗?”爱丽丝穷追不舍。
布莱恩收住笑容,胸有成竹地说,“要做,就要做的天衣无缝,不论谁来审查,都不会有他们想要的结果。我保证。”
“好吧,就算你们布局严密,但你们无法决定中间选民的决定权,这个队伍的力量远胜你们作弊的数量。”爱丽丝以中间选民的话题想点醒布莱恩。
可布莱恩却胸中有数地说道,“我们会打妇女堕胎牌。共和党不是反对妇女堕胎吗,那我们就支持,为了选举胜选的支持。”
“你们还有什么招?”爱丽丝有点没话问了。
“我可以全告诉你,也可以开玩笑地说,对我有利,点票机器正常,对我不利,点票机肯定故障。疫情,哼,这次的疫情......是天助拜登胜选。”
“你们这样做”,爱丽丝有些气愤地说,“很明显的是通过某些政治人物的个人力量,在左右美国公民一人一票选举的个人意愿,这是典型的政治游戏,更违反了宪法规定的公民选举。”
布莱恩却说,“我仍然在和你开玩笑呀,你别当真,你可以写进你的小说。怎么说呢,你可以理解成党派间的政治行为,但我相信这一次的选举,主要是针对特朗普,以后若干年,因为邮寄选票发生争议可能还会有,但应该是个案。”
爱丽丝有点懵了,她都不知道还问啥,就试探性地替特朗普着想地问:“那要是特朗普想争取中间选民应该怎么做?”
布莱恩“哈哈”一笑说,“在你的小说里你这样写:特朗普为了竞选总统免除学生的所有贷款,成功争取了这些年轻人的选票。”
“开什么玩笑啊?”爱丽丝惊愕地说,“每个学生以2万美金计,约耗资或高达1万亿美金啊,这根本就不可能,更何况总统没这个权力,需要国会的批准。”
布莱恩阴冷地笑了笑后说,“如果拜登是总统,他就会听幕僚的,这么做,而且能做成。”
“你在讲虚构的故事吗?”爱丽丝坚持不可能做成。
布莱恩看着单纯的妻很温和地笑了,他睿智的眼光露出操盘手的神秘,政客的多疑、严谨、少言,往往在心爱的人面前常常忘乎所以的显露心机,而布莱恩在爱妻面前更是无所顾虑。他告诉了爱丽丝操作的暗规则,那就是国家处于非常时期的紧急状态,总统有这个权利。
“什么?”爱丽丝恍然明白,她讨厌地骂道:“你们这些政客,也太狡猾了。”
布莱恩接着说,“没错。当然不可能各个州都会执行,或许有的州会被国会或联邦法院阻止,可是你知道,一场诉讼官司要几年才能打到最高法院,假如法院判决阻止了,但贷款申请免除的学生会按教育部的批文,已经停止还款了,这部分的选民铁板成了基本盘。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政客的手段,你懂了。”
爱丽丝瞪着眼睛一声不吭。
布莱恩说完又补充说,“此外,我们有共和党无法撼动的宣传阵地,几乎所有的主流媒体都是替新民主党说话的,对新民主党不利的新闻,主流媒体都不会登出和播出。一些自媒体和不团结的共和党,不过是秋后的蚂蚱,没有战斗力。”
爱丽丝大悟了,难怪新民主党的党魁们这么自信,原来他们有这么多认可坐牢也去卖选票的义工,一张选票2000美金,但必须选乙,再加上主流媒体的护航。那这个社会的诚信还会有吗?都这么做,道德沦丧,美国不完了吗?
爱丽丝刚想强调说美国的民主选票不是用钱买的,而是选民基于国家利益按宪法履行自主选举权,但布莱恩一个手势,用另一个话题打断了爱丽丝的发问。
布莱恩说,“我刚得到消息,推特已经做出决定,永远禁止特朗普在推特发贴。应该很快,总统特朗普不可以再推特治国了。”
“什么?推特竟敢禁止总统特朗普发贴?”爱丽丝惊骇地瞪视丈夫布莱恩不知该如何评说。
布莱恩躺向了沙发,他慢声细语地说,“特朗普是位商人,他是按需要做事,不是按逻辑思维做事,所以,他执政的这三年多,总出差错。”
过了一会儿,爱丽丝突然带着哭腔说,“总统即是国家的荣誉,也是国家的尊严,可美国的总统特朗普竟然被一个私企媒体平台禁声,这该怎样理解民主国家的自由话语权呢?太过份了,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待特朗普!”
布莱恩看不了妻爱丽丝的眼泪,他赶忙起身哄妻说,“我和你开玩笑呢,你可别当真啊?”
“真的么?”爱丽丝像个孩子期待着布莱恩所讲的都是谎话。
但这一次和往常一样,布莱恩没有说谎,他把爱丽丝抱在怀里一声不吭......
本章警句:懂文的人都知道,小说,除了时间上的错位,其情节都是真的,只不过把过去发生的事搬到了现在,把现在发生的事写进了正在写的那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