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主义经济学」的三个骄傲

作者:顾晓军53  于 2023-8-8 00:05 发表于 最热闹的华人社交网络--贝壳村

作者分类:经济学|通用分类:文史杂谈

关键词:顾晓军

「顾晓军主义经济学」的三个骄傲

 

    ——经济学·四千九百六十一

 

  「顾晓军主义经济学」,又称「通俗经济学」,体现在我的《贸易战》(20193月出版)一书之中。《贸易战》一书中,有〈贸易战是场思想的战争〉、〈贸易战也是场文化的冲突〉、〈先进淘汰落后不存在博弈〉等等之阐述,也有〈通俗经济学(100题)〉(对「经济学的十个原理」、「经济学的十个概念」、「经济学的十个常识」等等进行了重新诠释)等等,然,这些都不是我的骄傲。

  「顾晓军主义经济学」值得骄傲的是——〈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经济学「动态平衡」理论〉和〈我是世界反「全球一体化」的第一人〉。

  以下,简单阐述「三个骄傲」之原理以及它们的重要意义。

  第一个骄傲,我以〈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解决了经济学中的可比性。

  虽然,上个世纪就有比较经济学了,然而,在所谓的比较经济学之中、并不存在可比性。

  2009-2-22,针对茅于轼等人的拍马、忽悠老百姓,说什么「中国所有人都是改革受益者」等,我发表了〈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表达这样一个观点——中国的改革开放是模仿市场经济、走别人正走着的路,没有经济学意义上的思想与理论的创新;所以,所谓的中国经济学家,不过是吹鼓手,最多相当于工程师、而非科学家一类的,因而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经济学家。

  为论证这一观点,我在〈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一文的开篇,就推出「时代指数及指数曲线比较」,阐述——

  一、人类社会变化与中国经济生活的时代指数及曲线比较

  30年来,中国改革开放的成就,无疑是巨大的。但是,30年来,整个人类社会的进步与发展,也是巨大的。

  如果把30年来中国社会经济生活的变化,作成一时间坐标上的曲线,其是上升趋势线;同时,把30年来人类社会经济生活的变化,也作成一时间坐标上的曲线,它同样是上升趋势线。把两个图相迭,就可以看到:30年来中国社会经济生活变化的趋势线的斜率,是高于30年来人类社会经济生活变化的趋势线的。

  但,谈改革开放成就时,必须扣减30年来人类社会进步与发展的值。就是说:谈改革开放成就,不能与中国自己的30年前相比,没有可比性;因为,30年来人类社会同样也在进步与发展。为何要一定扣减呢?因为,中国原本就应该随同人类社会一同进步与发展。

  因此,谈中国改革开放30年的成就,只能谈中国社会经济生活变化高出人类社会经济生活变化的那部分。

  二、中国社会变化与其中群体变化的时代指数及曲线比较

  在建立了时代指数概念及其在时间坐标上的曲线后,我再说明一点:由于30年来,中国的大发展及人类的进步;所以,作为群体人的经济生活变化曲线,大都是上升趋势线。

  至此,我们再来谈:中国,是不是所有人都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就容易多了。

  我们只要把自己所属的人群的30年来经济生活变化曲线,迭加进30年来中国社会经济生活变化与30年来人类社会经济生活变化的比较图,就可清楚地看出你所属的人群30年来受益或不受益:

  如果,你所属的人群的30年来经济生活变化的趋势线,等于或高于30年来中国社会经济生活变化趋势线;那么,你就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受益者。

  如果,你所属的人群的30年来经济生活变化的趋势线,在30年来中国社会经济生活变化趋势线与30年来人类社会经济生活变化趋势线之间;那么,你只能算人类社会经济生活进步的受益者,因为落后于30年来中国社会经济生活变化趋势线了。

  如果,你所属的人群的30年来经济生活变化的趋势线,在人类社会30年来经济生活变化趋势线之下;那么,你就更不可能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了。道理很简单:因为,你和你所属的这部分人群,都已经被抛弃在了人类社会进步与发展的岸边,还怎么可能算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受益者呢?

  在时代指数的曲线图上,谁是中国改革开放30年来的高受益者、受益者或少受益、不受益以及受益度与受益的大小及其值,都是一目了然的。

  在此,我顾晓军,郑重向中国与世界的经济学界,提交:「时代指数」及其曲线的思想、理论及概念。

  由上可见,诸如「中国所有人都是改革受益者」之类,是没有可比较的空话。同时,在我发明「时代指数」之前,中国的所谓经济学家与世界的正真的经济学家们的手里,都是没有可比较的工具的。

  我的〈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为世界经济学界提供了合理的、经济学意义上的、可比较的思路及其工具。

  第二个骄傲,我的〈经济学「动态平衡」理论〉,简化了民主政治社会生活中、对经济活动及经济学意义上的观察与理解。

  因,民主政治社会生活,实际上就是通过选票实现纠错;如是,抛开两党的政治、外交、军事等等的政策不论,就经济政策而言,可简单地归纳为「发展」与「发钱」。比如,以美国为例,共和党上台,一般以积极减税、拉动经济发展等为主。而民主党上台,则一般为增加福利、加大社会投入等;如此,往往就采用增税的政策。

  当然,这里只是指一般而言。有没有特例呢?不能断言没有,但,有亦较少,可忽略不计。因此,在社会生活的经济活动中,于一般的民主政治的社会,可将两党竞争简化地看成「发展」党与「发钱」党之间的一种竞争。

  如此的简化,便于低文化阶层参与政治,便于参选人选择符合自己利益的政党及竞选人,自然也便于参与者在选举后获得自己的利益。

  除民主政治、选票纠错之外,「发展」与「发钱」也是一种动态平衡(名词源于机械学之动平衡)。

  经济学意义上的「动态平衡」建立起来后,你会发现——它是一个社会的经济学的内在纠错机制,通过「发展」与「发钱」实现动态的平衡,且已不再与政治、外交等政策发生关系。

  民主的福利社会,也不可能一味地「发钱」,使其最终成无米之炊;因此,需要「发展」来动态平衡、来保障。民主社会的本质,是资本社会;而资本的特征,就是利益最大化。如此,就又需要「发钱」来控制「发展」,甚至是纠偏。

  这,就是我的「顾晓军主义经济学」的——始于政治制度、而终于经济规律的〈经济学「动态平衡」理论〉。

  在〈经济学「动态平衡」理论〉成立之后,它便与政治体制也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不信,可将「动态平衡」套用于其他形式的社会,同样可以看到——「发展」到了某个阶段,自然就会出现发展无力;这时候,其实就是到了该「发钱」的阶段了。

  「发展」与「发钱」,就是这样地相互掣肘。而社会,也就在这样的「发展」和「发钱」之中、不断地相互动态平衡。

  〈经济学「动态平衡」理论〉,至少还有一个副产品(与我的哲学的「多元论」、「否定论」,有某种的一致性)——它告诉人们:正因为「发展」与「发钱」是一种相互的动态平衡,所以,在民主选举中、平民百姓没有必要参与族群撕裂——政治领袖厮杀,不说有既得利益,也至少是当总统与不当总统大不一样;而平民百姓,有何必要去拼死一搏等等呢?

  〈经济学「动态平衡」理论〉,是一种睿智的经济学的思想产品,也是一个有良知的经济学的理论工具;并,可以将其延展到其他的学科中去。

  所以,虽然「经济学『动态平衡』理论」,不似「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那样、具有很强的工具性、实用性,然,我仍然为拥有它而感到骄傲。

  第三个骄傲,则是〈我是世界反「全球一体化」的第一人〉。

  为何我会反、要反「全球一体化」呢?首先,「全球一体化」是违背我的哲学思想「多元论」的;其次,它也是逆世界应具有多样性的共识的;甚至,它还是一种整体至上价值观的衍生物。

  且,「全球一体化」还在冠冕堂皇下——掩盖与隐藏着强者对弱者的掠夺、剥削等(仅,高端设计与低端制造的附加值,就永远不可能对称;何况,还有原材料生产及粗加工等,亦不堪与高附加值相比。如此,岂不是在巧言之下的掠夺)。

  早在2008-9-13,我撰写的〈均富与竞争的矛盾〉(详见《九月随想》,20187月出版),就对「全球一体化」进行了批判;现引用如下,略有删节——

  纵观古今中外——

  任何一次革命,都是推动人类社会前进与发展的动力。

  而形成一次次革命的真正原因,是当时社会日益突出的分配不公。

  领导一次次革命的政治家们的办法,无非两种:

  一种,是许愿:答应让大家过得更好。

  另一种是:给出均富的愿景。

  但,我们认真地分析一下就会发现:均富,只能是一时的,或是理想化的。

  一时的均富,是可能存在的;但,其最终总会被一部分人渴望更富、而引发的竞争所彻底打破。

  因此,均富就成了画饼充饥。或,其一直是在一种理想化的想象之中。

  可以这么说:因为,人类无法克制贪婪;所以,人类也无法达到理想中的均富境界。

  然而,均富的思想及其理论,却必须存在,且永远存在。

  因为,均富是唯一能遏制无序竞争的对立面。

  竞争是推动人类社会前进的动力。

  然而,当某一部分人或实体的竞争力不断提升、达到了一定的阶段,他们就可以随意地消灭竞争对手。

  于是,托拉斯、帝国,大王、皇帝……就出现了。

  而这时,竞争的成果、就要反过来成为阻碍人类社会发展与进步的障碍。

  美国的反托拉斯法的主要法案,就是基于反垄断的。

  然而,跨国公司的崛起与全球一体化的构想,正在绕过和摧毁反托拉斯法案的思想。

  世界经济的全球一体化,实际上是在一系列的协议和条约的框架之下,让劳动力、资本、商品、服务等自由流动。

  愿望很好。但,人类与世界岂不就成了个超大型的托拉斯了吗?

  关键,是在这个超大型托拉斯的内部,竞争将被一步步淡化、削弱。

  想象,是美好的——

  经济联合国诞生了!全球有序地「均富」。

  国家,这种独立的实体,岂不将成为调解邻里关系的居委会?

  然而,别忘了——本文前面的论述:均富,只能是一时的,或是理想化的。

  也就是说:均富与竞争,永远是一对矛盾体。什么时候,让它们不矛盾了;更大的矛盾,也就在酝酿与诞生之中了。

  同样,国家是人类社会中,最大的集团的竞争形式。

  国家,如果真的被削弱了;竞争,也会趋于平淡、直至消亡。

  人类社会,也许就永远在——倡导竞争,再削弱竞争;再倡导竞争,再削弱竞争……之中,不断地前进。

  同时,在——畅想均富,又不能均富之中——醒了,又梦;梦了,再醒……

  国家,也在畅想均富与鼓励竞争的矛盾之中,像一茶馆里跑堂的一样——

  不停地跑着,让坐在包厢里的、大厅里的、凉棚里的、马路边上的茶客们,碗里都有水……

  引用毕。此外,我的很多短篇小说、也是表现这一主题的。

  此后,2017-2-15的〈川普经济,与吴惠林商榷〉、2018-9-2的〈贸易战是场思想的战争〉等,也都在批「全球一体化」。

  许,正因重要,孙立平才在〈世界上在发生什么——四个有意思的提法〉(201849日)中,将我的著作及思想剽窃、拆分、派发给他人,说啥「第一个提法:过去40年全球化面临清算。这是刘煜辉先生提出来的」。于此,仅仅我2008-9-13发表的〈均富与竞争的矛盾〉,即可反证——孙立平及刘煜辉等人,没有能力提前10年洞见「全球一体化」将走向末路,并从中提炼出思想;而我,却早在他们的所谓的「提出来的」之10年前、就已经完美地做到了。

  总之,很多「顾晓军主义经济学」思想,体现在我的《贸易战》一书中;而让我引以为骄傲的,主要还是〈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经济学「动态平衡」理论〉和〈我是世界反「全球一体化」的第一人〉。

 

              顾晓军 202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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