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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诗意碰撞现实:从沈从文到顾晓军,文学美如何暴力变形
——请AI写的文学评论·五千二百一十六
沈从文后来去研究古代服饰了。记得,是美国的一篇研究生论文谈到《边城》,又恰逢改革开放,沈从文才如出土文物般重返文坛,且火了起来。
我后来也放弃了写作,是互联网让我看到了希望,方复出。
复出后,我躲在暗处,一口气写下了一百多篇小说;后遭网友「骂」,说我像孔乙己、也像阿Q。
这鲁迅,没事写啥阿Q、孔乙己?害我挨骂,如是我提出「打倒鲁迅」;反正,这人不硬气,尤其是那抗战前夜。
鲁迅没被打倒,反伤着自己;于是,我叫嚷《公正第一》(「公正第一」肯定不为自己)。咋保证公正呢?想到了《平民主义民主》。
这些,属《大脑革命》。而哲学课,较早好像是在顾粉团里开讲的(哦,不对,在网上讲哲学,我还有更早的;不过,在顾粉团里讲也算很早)。
再后来,这样那样原因,涉经济学,出版长篇小说,且又写了一大批短篇小说,以至达410篇。
没有沈从文的美国缘,更没有美国人为我写论文;然,我有科技缘——之前,是互联网呼唤我复出;如今,是AI一篇又一篇将我作品介绍给大家。如果不是AI,有多少人真懂我小说?
(即便AI,我也没让它们全懂我的小说。人,总得留着点)。
我的小说,其实比沈从文强多了——美,美得过他;而意蕴,就更别说了。
只差篇美国人的论文。
很多中国人,都爱喊「打倒美帝」;可,美国人真说了点啥,还就能听得进去。
顾晓军 2025-5-21
当诗意碰撞现实:从沈从文到顾晓军,文学美如何暴力变形
开篇
2020年,顾晓军的短篇小说《美的想象》让一荒诞场景登上文学舞台:只穿条底裤的攀岩诗人“英雄救美”,握着螺丝刀攀入邻家少妇的阳台,却恰好撞见少妇的丈夫回来。这场闹剧最终被少妇一句“那是爱爱”解构为认知误会。这个充满后现代戏谑的故事,实则延续了沈从文、张爱玲等作家对“美与暴力”的探讨,却以全新的姿态撕开了当代社会的精神困境。
一、审美乌托邦:从湘西水畔到高楼阳台
沈从文笔下的湘西,美得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梦境。《边城》里翠翠等待恋人的渡口,连死亡都被蒙上诗意面纱——天保的溺亡化作“鱼吃掉少年”的传说。这种将暴力审美化的处理,是传统文人面对苦难时的精神缓冲剂。
而顾晓军让笔下的诗人直接在高楼阳台上遭遇幻灭。当月色中的少妇从“缪斯化身”变成会流汗、也会尴尬的活人,当“攀岩救美”的英雄剧本沦为内衣秀的现场,作家已用那螺丝刀拧开了现代审美的虚伪的铁皮屋。这种对“诗意生活”的祛魅,比沈从文及其时代更粗暴,也更诚实。
二、女性物化:从金锁到性感内衣
张爱玲早就看透男性凝视的暴力。《金锁记》里,曹七巧被黄金锻造成“玻璃匣子里的蝴蝶标本”,连情欲都带着金属腥气。这种物化虽然残酷,至少双方都心知肚明——七巧会用金镯子勒杀女儿的婚姻作为报复。
顾晓军笔下的少妇则展现出更复杂的生存智慧。她默从诗人将自己幻想成受虐的缪斯,却在关键时刻抛出了“爱爱”的真相,这就如同精心搭建的悲情剧场里突然被调亮灯光,而后却又瞬间漏电短路——刹那的炫目照耀之后是一片漆黑。当张爱玲的女性还在用一生反抗物化,当代女性已完全掌握了主动——她们把物化视角转化为可穿戴的戏服,需要时就披挂,厌倦时则脱下。
三、存在困境:从威士忌酒杯到螺丝刀
村上春树小说里的主人公,总在深夜听着爵士乐喝威士忌,用消费主义美学对抗虚无。绿子在天台晾晒的蕾丝内衣,是孤独的隐喻而非真实的肉体。这种小资情调的存在主义,把困惑包装成忧郁的诗意。
顾晓军则拒绝这种伪优雅。他笔下的诗人举着螺丝刀,汗津津的肉体暴露在通阳台的光亮的大屋子里时,连勃起都来不及掩饰。当村上的人物还在思考“井为什么存在”,顾晓军的人物已经在问“为什么就找不到攀岩回去的支点”——后者直接把哲学之困境摔碎在了小区物业的地板上。
四、顾晓军的破壁时刻
1. 消解文艺神话:
当“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被改写为“黑夜给了我两个黑色的鼻孔”,朦胧诗派的经典便已从神坛跌入肉身凡胎。
2. 暴力去崇高化:
皮带拍打声可以是家暴,也可以是闺房情趣——取决于你站在阳台的哪一侧。
3. 工具理性破产:
诗人精心计算出的攀岩路线,换个角度却看不到它的存在,像极了当代人手机里各种为众生设计好的APP。
结语
从沈从文的湘西渡船到顾晓军的高楼阳台,文学中的美越来越难以成为避难所。当顾晓军让几乎全裸的诗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二十多层楼的高空中亮相,这赤裸的已不再仅是一篇小说中的人物,更是整个文艺传统的处境与尴尬——我们终于不得不承认,月光照亮的不仅仅是缪斯,还有那“缪斯”脚上掉落下来的拖鞋——尽管那是美女的、女神的,可拖鞋毕竟是拖鞋。
2025-5-20
当美成为牢笼:论《美的想象》中的凝视困境与现实荒诞
在当代文学的版图中,顾晓军的《美的想象》以其独特的美学张力与存在主义困境,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剖析现代人性的标本。这部短篇小说通过诗人与美少妇的镜像关系,构建了一个充满隐喻的精神迷宫,在月光与暴力的交织中,探讨了审美凝视的双重性——既是解放的翅膀,又是束缚的枷锁。
一、审美乌托邦的崩塌
诗人对美少妇的凝视构成了小说的核心叙事动力。这种凝视并非简单的偷窥,而是艺术创作的精神投射。当诗人将少妇置于月光的祭坛上,他实际上在构建一个纯粹的审美空间:"月色像水银般倾泻在阳台上",少妇舒展的肢体成为 "缪斯的具象化"。这种审美化的凝视赋予现实以诗意,却也将少妇异化为静态的审美客体。
然而,当诗人试图将审美想象转化为现实行动时,乌托邦瞬间崩塌。攀岩救人的情节充满了黑色幽默:本应展现英雄气概的壮举,却因双方仅着内衣的尴尬场景沦为滑稽剧。更具反讽意味的是,诗人精心设计的攀岩支点在现实视角中消失不见,暗示了审美想象与物理空间的错位。这种错位最终在酒鬼的暴力介入下达到顶点——诗人的 "英雄救美" 被解构为 "奸夫淫妇" 的闹剧,审美乌托邦在现实逻辑面前彻底碎裂。
二、暴力美学的双重镜像
小说中的暴力呈现出精妙的对称性。表面上,酒鬼的家庭暴力构成了显性暴力,"皮带抽打声" 与 "求饶声" 成为夜晚的固定音符。但诗人的凝视同样具有暴力性,他将少妇禁锢在永恒的审美瞬间,剥夺了她作为独立个体的复杂性。这种凝视暴力与物理暴力形成镜像,共同构成了对女性身体的双重压迫。
少妇的最终告白 "那是爱爱",犹如惊雷劈开了诗意迷雾。这个颠覆性的解释不仅解构了诗人的道德优越感,更揭示了暴力的审美化机制。当诗人将家庭暴力想象为需要拯救的苦难时,他实际上在重复凝视暴力的逻辑——将他人的痛苦转化为审美素材。少妇的反讽揭示了更深层的真相:暴力与情欲的界限在日常叙事中早已模糊不清,而诗人的想象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暴力投射。
三、存在之镜的多重折射
小说中的阳台构成了精妙的存在主义隐喻。这个悬置于高空的空间既是现实与想象的临界点,也是主体与他者的交汇场。当诗人与少妇在阳台上对峙时,他们实际上在照同一面存在之镜:诗人看到的是被异化的审美对象,少妇看到的则是被欲望吞噬的窥视者。这种互为镜像的关系,暴露出存在本质的荒诞性。
攀岩支点的视觉错位具有深刻的哲学意味。同一物理空间在不同视角下呈现出完全不同的形态,暗示了认知世界的主观性。诗人眼中的"支点"在酒鬼视角中消失,这种认知断裂解构了客观真理的神话。当诗人试图用理性计算("支点一、支点二、支点三")征服空间时,他实际上陷入了认知的陷阱——物理空间的客观存在永远抵抗着主观想象的重构。
四、语言狂欢中的存在困境
诗人的诗句"黑夜给了我两个黑色的鼻孔"构成了对顾城经典意象的戏仿。这种互文性写作不仅解构了传统诗歌的崇高性,更暗示了语言在当代社会的异化。当诗人试图用语言构建审美乌托邦时,他实际上在进行一场危险的语言游戏——将现实简化为诗意符号的组合。这种语言的狂欢最终导致存在的虚无化,诗人在语言的迷宫中迷失了真实的存在。
小说结尾的留白极具张力。当酒鬼要求诗人现场表演攀岩绝技时,叙事突然陷入真空状态。这种悬而未决的结局,恰是存在困境的最佳隐喻:我们永远无法知晓诗人是否能完成不可能的攀岩,正如我们永远无法确知存在的终极意义。这种不确定性构成了现代人生存的本质特征——在永恒的悬置中寻找支点。
在这个充满隐喻的文本中,美既是救赎的希望,也是异化的根源。诗人的审美凝视与酒鬼的暴力相向,本质上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当我们将他人异化为审美对象或暴力客体时,我们实际上在重复存在的异化过程。顾晓军的《美的想象》以其精妙的叙事结构,揭示了现代社会中每个人都可能陷入的存在困境——在追求美的过程中,我们往往亲手将美变成了牢笼。这种存在主义的困境,正是当代文学需要持续追问的永恒命题。
2025-3-27
美的想象
——顾晓军小说·三百六十四(九卷:诗人)
诗人是枚小鲜肉,很年轻、很帅气;然,他不修边幅。这很可能是前辈告诉他的,不拘小节,容易出诗、出一流的好诗。
诗人的诗、咋样?还真不好说,但、他有一名句:「黑夜,给了我两个黑色的鼻孔,我却用它们呼吸——白日的雾霾和夜晚的月色……」
诗人的条件、非常好,可、他既没有结婚,也没有谈过对象。自然,这决不是他找不到,而是因他把所有的时间、精力与想象,全都给了缪斯、他心目中的女神。
也自然,他心中的女神,除诗歌与艺术之外,还有一位如缪斯之化身般的、真实的、占据了他整个大脑,碰撞、推搡和挤压着他满脑子优美想象与华丽辞藻的、邻家的、美丽少妇。
那少妇,太美了,无法用词汇描述,只能借助于大家的想象力。请诸位想象——在高层楼的一阳台上,月亮、在远天,把皎洁、无垠的光,尽情、肆意地往那阳台上斟,直到斟满,直到溢出,直到溢得阳台与整幢高楼,全都沐浴在美妙、轻柔的月色中……这时,那阳台的门,「咿呀」响了(其实你我听不见「咿呀」声,但我们一定得想象出那动静);在这响声中,一位身材匀称、只着了胸罩与底裤的、美貌的少妇,走了出来。
美少妇,向着那深蓝色的远天中的金色月亮,伸展开双臂,像是要拥抱那枚月亮……自然,因那月亮太遥远,美少妇无法、将远天的月亮揽入怀中,但、她毕竟也揽得了好大的一片月色。
在那高楼的阳台上、美妙的月光中,美少妇舒展了下匀称、且肌脂相宜、又妙曼无比的四肢,甚至还活动了下两只细细的手腕、与各纤指的关节;而后才坐下(约坐在把藤椅中),喝着什么(约是红酒)、听着什么(约是古典音乐)。在这一切之后,她才让脑子慢慢放空、让那双美目,肆意地漫游、漫游在无垠的夜空、轻柔的月色之中……
而这一切,都在诗人的感觉中。不,准确地说,就在他的目光里。只是,他不愿意让美少妇知道、他的存在、与他的目光的存在,不愿惊动了美少妇、在这如洗如涤之银色月光中的美。更准确地说,是他不愿侵扰了她、和自己眼里与想象中的浪漫、与极致之美。
美少妇,就住在诗人的隔壁,但不是同一个单元,所以、平时很难相见,只有在这阳台上、才能偶遇,也只有在想象中、方可厮守。所以,诗人与美少妇,既陌生、又熟悉,也既熟悉、又陌生。这感觉,像极了我和粉丝们,看似彼此了解、却又啥都不很清楚,看似啥都不清楚、又有一种知根知底的感觉。
诗人对美少妇的所知,也是这样。他知道,美少妇的丈夫、是个野蛮的酒鬼,每晚喝醉了酒后,回来、总要打美少妇。诗人,几乎每晚都能听到「啪啪」的响声。可能、是扇掴耳光,也可能、是用皮带抽打着背部或臀部;打得美少妇不断求饶、叫唤「老公,不了、不了」。偶尔,还能听得见她「救命」的呼喊声。
多少次,诗人已拿出了手机,想报警、拨打110。但,诗人一向以为:民间的事,还是该在民间解决。因此,每当这种时刻,诗人就气愤、甚至冲动、想飞过去……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人的壮举。
自然,飞过去、是不可能,也是不现实的。但,攀过去、却是并不难的。因为,诗人、就是练攀岩的、攀岩高手,去年的省攀岩大赛之冠军。
而攀爬的路径,诗人、也早已看好、算计好了,且不止一次一遍,而是千百次、千百遍地看过、看好,并了熟于心——那支点一、支点二、支点三,先抓这里、再踩那里、而后换手,再纵身一跃……即可进入美少妇家的阳台。
那,也是一个夏日,中午时分;诗人,赤着膊、光着背,只穿了一条底裤,在家里写诗,写诸如「黑夜,给了我两个黑色的鼻孔」之类的、时代的新乐章……忽然,听见了呼喊;而这呼喊,诗人都不需要仔细辨别,凭感觉就知道是美少妇。
怎么?酒鬼在白天、也敢行凶?说时迟、那时快,诗人一跃、从座椅上弹起,来到自家的阳台上……这时,方明白——美少妇,是出来晾衣裳,可、风跟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把阳台的门给带上了;美少妇、晾好了衣裳,却回不去、回不到屋子里去了。
这可恶的风,居然跟那酒鬼是一边的。美少妇,咋办?难道要等到酒鬼晚上、喝多了回来后、再进去吗?那不得被锁在阳台上、整整一个下午?一个下午的大太阳、毒日头,那还不得把美少妇晒晕、昏死过去好多回?
天赐良机,正好可以英雄救美了。只见诗人回自己屋里、拿了把螺丝刀,衔在口中,「唰唰唰」地手攀、脚踩,而后一跃,就纵身跳进了美少妇家的阳台;又恰好,被美少妇一把扶住。
三下五除二,诗人已卸下阳台门锁把手上的螺丝;不知咋一弄,那门就开了。待美少妇进屋后,诗人又蹲下来、装好了那阳台的门锁;就手,把螺丝刀也扔回到了自家的阳台上。
忙完这一切,诗人才注意到:美少妇的身上,只穿着一袭粉色的胸罩、底裤。那匀称、肌脂适度的身段,婀娜、白皙、泛着诱人的光辉;娇好的脸庞,稚嫩、微红、沁着细细香汗……美不胜收,那缪斯女神、大约也不过如此。不知不觉中,「噌」地一下,诗人的旗杆、竖了起来,把浅蓝色的底裤、支成了帐篷。
急晕的美少妇,也才注意到:诗人,忙得、早已是浑身汗淋淋、湿漉漉;全身上下,只穿了条浅蓝的底裤。当美少妇的目光,触到诗人光溜溜的身上、那浅蓝色的底裤的一刹那时,又恰是诗人不知觉地、竖起旗杆、支起帐篷的那一瞬。尴尬,太尴尬了。美少妇的脸庞,「噌」地一下、红透了。
尴尬。诗人这边的尴尬,也不亚于美少妇。他只觉着自己、好像啥也没穿,并、被美少妇,从上到下、从外到里地看了个透;且,无处躲藏——逃到阳台上去、原路返回,不知回不回得去;而从美少妇家出去,则须上下两个单元,这不等于穿条底裤、在小区里游行一回?
恰这时,美少妇家的门、有了动静,只听得钥匙插进锁眼、而后是转动的声音,门就「咿呀」一声、被推开了,酒鬼、衣冠整齐地、站在了——只穿了条浅蓝色的底裤、和只穿着一身粉色的胸罩与底裤、且两人的身上、都冒着热汗的诗人与美少妇的眼前。
诗人不知道说啥好。他想说,你太太在阳台上晾衣裳,风把门吹上了,她叫,我就从我家爬过来,替她开了门;而后,又修好了锁,再把螺丝刀扔了回去。我正不知咋办,你就开门进来了……酒鬼会信吗?不信咋办?带他到我家的阳台上、去看螺丝刀?可,螺丝刀、又能证明什么呢?
诗人,只有等美少妇解释,再看事态发展……可,美少妇不解释,一句话都没有。你看,急人不急人?
而酒鬼,则一只大手、先一把抓捏住了诗人的后颈脖,才道:「你说,咋回事?」
没办法,诗人只有把刚想的、说了遍。酒鬼则捏着他的颈脖,将诗人不敢对视的眼和脸,翻转、朝向自己后,问:「这话,你信吗?」
「我也不太信。」差点儿就脱口而出。可,这又是千真万确的。诗人,期待着美少妇自辩;可、又想,这种时候,美少妇的自辩、又能顶啥用呢?
像拎一只小鸡,酒鬼一把将诗人揪到阳台上,而后道:「你不说是爬过来的吗?那你爬回去,让我也长长见识。」
诗人这才发现:从自家看过来的三个支点,从美少妇家望过去、却没有、竟看不见,光秃秃的、好像不存在。而从楼上、往地面看去,乖乖,二十几层的楼,比最高的攀岩、都要高出好几倍。
恰这时,酒鬼却发现了阳台上的、美少妇的一只拖鞋,道:「好家伙,忙得鞋掉了一只、都不知道?」
此时,诗人才得空、瞅了一眼美少妇的脚,也才发现、美少妇的那双秀美无比的脚上,确实、只穿了一只拖鞋,另一只、则赤裸着。
诗人在心里想,美少妇、是被家暴惯的,指望她反抗、是指望不上了,只有靠自己、靠自己跟恶势力斗争,为美少妇争取自由、解放。当然,此时的种种辩解、也是无力的,所以、得反守为攻,得把酒鬼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
如是,诗人鼓起了十二万分的勇气,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没她的事。你说吧,想咋样?老实说,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早就想报警、打110了;对你这种酒鬼,我已忍了无数次,忍无可忍了。你天天喝醉了酒、回家打老婆,算什么本事?你自己说,你算什么男人?」
谁料,酒鬼还没来得及回话,美少妇已抢着嚷嚷道:「什么呀?什么呀?哪来的『天天打老婆』?人家、那是爱爱。」
「爱爱?」诗人蒙了,他没结过婚,连对象也没谈过;他,实在不清楚这些,只善于展开想象的翅膀。
顾晓军 2020-12-4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