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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林奇案录第三部之蛇链
作者: 八峰
第二十四节
随后被带进屋里来接受讯问的是两名十八九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她们浓妆艳抹,身上穿着涂抹了荧光染料、露出双肩的吊带短裙。两人进来后低着头怯生生地坐在一起,目光里充满了惊惧与不安。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侦探尽量用和蔼的语气问道。
“我叫吴春红,她叫胡金凤,”其中一个脸蛋儿圆圆、大眼睛、鼻子小巧的姑娘答道。
“嗯,你们不要害怕,好好想想、把昨晚在夜总会大堂里发生的事情经过仔细回忆一下、再详细跟我们说说。”
两个年轻女孩随即把当天晚上在夜总会大堂里发生的打架斗殴、醉酒的客人在打斗中误伤了许露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所说的过程与大堂领班丁晓光描述的基本一致。
“既然斗殴开始时何秀琴还跟你们在一起,那她是什么时候失踪了的呢?你们都没有注意到吗?”侦探问道。
“哎呀,那帮人打起来之后,抡起椅子又砸又摔的,后来还拿出了刀子比划,好凶哦,我和金凤就跟着丁领班躲到了酒吧柜台的后面,一直等到后来、听到门口的保安叫来了巡夜的警察之后,我们才敢出来的,但再也没有看到何秀琴了。”快嘴的吴春红答道。
“那你们后来没有找过她吗?”
“丁领班去找了一下,他看了前边大堂里没有,又跑到后面去查看了一下,也没有看到何秀琴。”
“那何秀琴会不会是受到惊吓以后跑回家去了呢?也就是她住的地方——她跟你们是住在一起的吗?在什么地方?”侦探执着地追问道。
“嗯,何秀琴是跟我们住在一起的——是我们老板租下来的一栋房子,让我们几个住在里面;离这里不远,就在这条街上的红新巷里头。”圆脸姑娘答道。
“你们俩在这个夜总会里工作有多久了?”周源换了个话题继续问道。
“嗯,才三个多星期——还不到一个月吧;”两个女孩子面面相觑,“所以老板才要我们跟着露姐姐学习跳舞、在大堂接待客人。”
“那何秀琴呢?她跟你们一样也是新来的吗?”
“何秀琴呀,她比我们两个还要晚来——好像才来了不到一个星期吧?老板让她也和我们一起在大堂里头跟露姐姐学习跳舞和接待客人。”圆脸姑娘解释道。
“听你们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老家是哪里的?”李云生问道。
“哦,我是川南来的,她是川西康定那边的。”吴春红答道。
“那何秀琴呢——她是从哪里来的?”周源追问道。
“何秀琴?她嘛,好像是从贵州那边来的。”圆脸姑娘迟疑了一下后答道。
“你们都有身份证件吧?请拿出来给我们看看。”侦探提出了要求。
“嗯,有的有的——我们都有重庆的暂住证;”两个女孩点点头,又红着脸说道:“不过没有带在身上,都留在宿舍里面了。”
“嗯,那你们到这里来上班之前是要更换衣服的吧——员工的更衣室在哪里?”侦探沉吟了片刻问道。
“有的,女更衣室就在后面的库房对面。”
“你们在大堂里上班时都穿的是这样的衣物吗?”李云生皱起眉头问道。
“是的,”女孩们脸红着点点头、老老实实地答道,“这都是老板定下的规矩,衣服也都是夜总会提供的,是老板要我们穿上的,说是客人喜欢。”
“那个失踪的何秀琴,她身上所穿衣物的也跟你们是一样的吗?”周源连忙问道。
“是的——我们三个穿的都是一样的;露姐是领班舞女,她穿得要更高级一些、她的鞋子也跟我们不一样。”
“好吧,”周源站起身来对两个女孩说道:“你们现在马上带我们去后面的更衣室里,找到那个何秀琴的储衣柜;然后再带我们去红新巷、到你们的住处去看一看。”
“等等——那个夜总会的副总经理咱们还没有讯问呢?”李云生急忙扯了一下侦探的衣角低声提醒道。
“不要紧,让他先等着——把王天鸿留下来看着他,咱们先去追查一下那个失踪女孩的下落。回头再来讯问这个副总经理。”
在两个女孩的带领下、周源、李云生、关麒麟和另外一个市局来的刑警顺着夜总会大堂后面的一条内走廊来到了靠近后门和厨房附近的员工更衣室。 在女更衣间里很快找到了何秀琴的储衣柜。叫来保安打开了柜锁之后,周源迅速查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皱起眉头来轻声对李云生说道:“这里面的衣物应该是何秀琴来上班时才换下来的、包括这双胶鞋——这说明,事件发生后这个女孩并没有回到更衣室里来换衣服,而是穿着她上班时换上的那身衣裙就匆匆离开了这里!”
侦探随即又招手让两个女孩子上前来辨认,果然都说是何秀琴昨晚来上班时身上所穿的衣服和鞋子。再次仔细搜查了一遍储衣柜里后,周源在柜子里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张撕下来的公交车票,他看了看便将那车票装进了口袋里、然后扭过头来向吴春红问道:“何秀琴随身没有带个手包什么的吗?”
“哦,我们都有一个小手包的——是老板发的,用来装一点化妆品、香水手绢、小镜子什么的;客人给的小费也可以装在里面;嗯,就是这个样子的;何秀琴也有这样一个小手包,颜色是浅绿色的。”吴春红拿出了一只粉红色的小手包来显示给侦探。
第二十五节
两个女孩随后又带着警察们来到了泓苑路上的红新巷36号、一个不大的还带有天井的院子,里面是一栋两层的老旧小楼,还有一株枝干挺拔的枇杷树。推开了铁栅门,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迎了出来,她目光机警地扫视着几个身穿便衣的陌生男人问道:“你们是干啥子咧?要找哪一个?”
“我们是警察,”李云生亮出了证件,随后看着那女人反问,“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哦,是公安同志啊,”中年女子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神情有些尴尬地说道:“我是这里的房东,叫孙莱萍,住我这儿的房客都叫我孙妈妈——你问她们噻!”中年女子指了指站在警察身后的两个女孩。
“何秀琴也住在你这里吧?她回来了吗?”侦探打断了女人啰哩啰嗦的自我介绍、直截了当地问道,目光却观察着小楼里的动静。
“啊,何秀琴啊,”女人一愣,“她,她不是上班去了吗?还没有回来哦——”
“马上带我们去她住的房间里看看!”周源干脆地说道。
“哦,好咧好咧,这边请嘛——”女房东扭动起腰肢,带领着几个警察顺着阴暗狭窄的楼梯上到了二楼,来到一个房间门口,她推开门扇打开电灯指了一下说道:“何秀琴就住在这个房间里面——就是靠右边的那个上铺。”
周源朝屋子里瞅了瞅,见屋子里有四个搭成了高低床的床铺,他和李云生走上前去仔细搜查了何秀琴的上铺和房间里属于她的床头柜和一个旅行箱。在女孩子床铺的枕头下面侦探发现了一幅小小的镜框,正面镶嵌的一张照片是何秀琴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和一个十一二岁小男孩儿的合影,镜框的后面还夹了另外一张照片,是何秀琴与一个年纪大些、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的合影。侦探让身后的关麒麟把吴春红和胡金凤叫了进来。
“你们见过这两张照片吗?这张照片里与何秀琴一起合影的中年妇女和小男孩是谁?”周源指着镜框里的照片问道。
“哦?我没有见过她这张照片,”心直口快的吴春红摇摇头说道:“不过秀琴跟我说过的——她在老家还有一个妈妈和小弟弟。”
“嗯,那这一张呢?”侦探拿出了他在小镜框后面发现的另外一张照片:“这照片里跟何秀琴合影的这个年纪大一些的女人是谁?”
“嗯——不晓得,我不认识这个女的,秀琴也没有给我看过这张照片。”吴春红看着照片摇了摇头。
“我也不认得,秀琴从来都没跟我说过。”一旁的胡金凤也摇着头说道。
“何秀琴的老家是哪里的?她跟你们说过吗?”侦探收起照片、换了个话题问道。
“听说是贵州那边的,具体是哪里的她从来也没有提起过。她才来了几天嘛,跟我们也不熟。”吴春红答道。
“嗯,你们俩也住在这个房间里吗?”
“是呀,我就睡在何秀琴的下铺,金凤睡的是对面那张下铺。”
“那对面的上铺又是谁呢?”
“哦,我和金凤来的时候那个上铺就是空起的——听孙妈妈说,睡那个上铺的原来也是在蓝凤凰里打工的一个女孩儿,后来她老家有事就回去了。”
“你们两人的身份证件呢?现在可以拿出来给我们看看了吧?”周源再次要求道。
“哦,身份证件?就是暂住证吧——都在孙妈妈那里,平常都是由她替我们保管着的。”两个女孩子低声答道。
“哦?”侦探皱起了下眉头:“那还有没有其他住在孙妈这个房子里的房客——就像你们俩一样在蓝凤凰夜总会里打工的女孩?”
“有的,还有两个呢,她们就住在隔壁的房间里头——呃,她们两个今天轮休,这会儿正在睡觉呢。”吴春红说道。
“嗯,”周源走出了房间、对等候在楼梯口的房东孙莱萍说道:“孙妈,请你马上把住在你这里的另外两个女孩儿也叫起来——我们需要核对一下她们的身份并进行讯问。”
“哦,要得要得。。。 ”孙莱萍连忙上前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扇。不一会儿,从隔壁的房间里又出来了两个二十多岁、面带倦容的年轻女子。周源和李云生上前盘问起来。听说是公安警察,两个女孩顿时都紧张起来,局促不安,对警察们的问话也是支支吾吾,说话时还不时偷偷的向孙莱萍瞥上几眼。
侦探察觉到了猫腻,他转过身来、犀利的目光盯住了女房东的眼睛:“孙莱萍,我问你——住在你这儿的这些女孩子是谁介绍到你这里来的?既然她们都是在蓝凤凰夜总会里工作,是不是蓝凤凰夜总会的老板租下了你这儿的房子、让她们住在这里的?”
“哦,是咧,是蓝凤凰的罗老板出钱租下了我这儿的三个房间,让这些女娃儿住在这里的。”女房连连点头。
“那住在你这里的这些女孩子的身份证件呢?听说平时都是由你来替她们保管的?”李云生沉着脸问道。
“身份证件?哦,警察同志,住在我这里的几个女娃儿都是外地农村来的嘛,她们哪里有啥子身份证嘛【1】——不过她们都是办了重庆市的暂住证的!在我们这里的街道办和派出所里头都是登记过的!”中年妇女连忙陪笑着说道。
“哦?那是谁给她们办理的暂住证呢?是蓝凤凰夜总会吗?”侦探追问道。
“啊?这个啊,那我也不晓得,反正她们都有暂住证、罗老板又付了我租金,我就让她们住下来了嘛!”孙莱萍目光闪烁、摇摇头道。
“那这样吧——你马上把这几个女孩子的暂住证、包括失踪了的那个何秀琴的暂住证,全都拿出来让我们检查!”周源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女房东说道,又扭头对助手关麒麟低声嘱咐道:“你和市局的小张留下来,等这两个女孩子卸去化妆后,拍下她们每个人的照片——包括住在这里的所有女孩;把她们的暂住证也全都收集起来,然后对每个人都进行讯问,重点是确认她们的身份和原籍地——从哪里来的?如何到重庆九龙坡区这个蓝凤凰夜总会来工作的?我和李处长现在赶回夜总会去继续讯问那个副总经理。”
第二十六节
返回夜总会时,已是凌晨三点多钟,周源和李云生走进了酒吧柜台后面的办公室、继续讯问最后被带进来的当晚在夜总会里值班的副总经理廖欣泽,一个四十多岁、留着精心梳理的分头,身穿灰色西服、打着一条红色领带留着的瘦高男人。
“警察同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幸,你们抓到杀死我们前台舞女的那个凶手了吗?”显得困倦的副总经理开口问道。
“涉及到酒醉后打架斗殴的那五个男的全部都被拘留了,其中就包括了用刀刺死舞女许露的凶手。”周源点点头。
“哎呀,抓到了就好!对这些家伙你们一定要严惩重判,千万不要手软呀!唉,可惜了许露啊!”夜总会的副经理摇头叹息起来。
“廖经理,在你们这个夜总会里工作的女孩、包括那个被误伤致死的许露,她们都是从哪里雇聘来的?都是什么样的背景?她们跟你这个夜总会是不是都签定了正规的聘用合同?”侦探问道。
“啊?哦,她们都是通过招聘雇来的,也都办理了正规的聘用手续和暂住证;至于说哪里来的嘛,各个地方来的都有;不过——”廖欣泽含糊地答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把当初为这些女孩办理暂住证的相关资料和聘用手续都拿出来给我们看看。”侦探打断了副总经理、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要求。
“这个嘛,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们今晚既然是来追查在我们夜总会里打架斗殴、行凶杀人的事件,为什么现在又要查看我们工作人员的身份证明和聘用手续呢?”廖欣泽似乎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是我们例行调查的一部分——你这个夜总会里今晚发生了打架斗殴和杀死舞女的事件,我们当然要对在现场的所有人员进行身份的核查;更何况,还有一名刚来到你们这里工作不久的年轻女孩也失踪了;而且我们听说这个女孩儿是从贵州山区过来的?”侦探不慌不忙地说道,话里软中带硬。
“哦,理解、理解,唉——”廖欣泽连忙点点头,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来尴尬的神情:“跟您说实话吧——其实我对这些女孩子的身份和来历也不是很清楚;夜总会人事方面的事务、尤其是工作人员的招聘一直都是由夜总会的总经理罗文信罗老板亲自掌管的;我都不清楚他把那些资料放在了哪里?不过,这些女孩子都是通过街道和派出所办理了暂住证的——可以让她们出示给你们看嘛。”
“暂住证我们当然要查看,但同等重要的是核查她们当初办理暂住证时所用的身份资料——特别是为她们办理暂住证的单位或者个人所提供的材料,譬如由原籍地政府所提供的身份证明等等。”周源毫不让步。
“我理解、我理解,那您看这样好不好——我马上打电话通知总经理罗先生,让他今天上午就把你们索要的相关资料都准备好、派专人送到公安局去行不行?”
“为什么不能现在就提供给我们呢?”李云生不满地问道。
“实在是不好意思,”副总经理脸颊泛红、神情狼狈地说道:“不瞒你们几位——我只是个管管现场运作的副总经理,夜总会里人事和财务方面的事情都是罗总经理他一手把控,我连打开那个文件柜的钥匙都没有。”
“好吧,你马上给罗老板打电话,转告他我们的要求、让他尽快把资料准备好,我们上午就派人来取。另外,我们还要暂时查封这个地方、留下警员来在这里值守。”周源站起身来。
“什么?你们还要查封这里!?警官同志,你们把这儿查封了,那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啊?能不能再商量一下?”廖欣泽明显着了急、脸红着站起来说道。
“对不起,这件事没得商量;”侦探转过身来冷冷地说道:“廖经理,你别忘了——你这个地方昨天夜里刚刚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件!还有一个员工也突然失踪了,这可比你开门做生意更加重要!”
离开夜总会时,已经过了九月三十一日的凌晨五点,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后泛起了一片鱼白。忙碌了一整夜的警察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璧山区分局,此时天已大亮,街道上出现了公交车与上早班赶路的人群的身影。
“觉看来是睡不成了,”侦探打了个哈欠,用双手搓揉了一下肌肉紧绷的面部与眼廓:“去吃点早饭吧,总不能再饿着肚子继续查案。”
“这么早,分局食堂还没有开张吧?”李云生看了下手表说道。
“我知道一个地方,现在就有早点吃,而且花样多、做得也很不错——就在咱们分局院子外面不远的一条小街上。”郭林刚马上说道。
“那还等什么——你前面带路吧!”周源站起身来。
几分钟后,郭林刚带着众人来到分局外面的一条背街之上,街边果然有已经开张的几家餐馆饭铺,一股浓浓的早餐香味扑鼻而来。便衣警察们走进了一家门匾写着‘福顺香’三个大字的小馆,拣了一副靠近路边的桌椅坐下。郭林刚菜牌也不看,张嘴便向老板娘要了小面、红油抄手和三鲜炒手,又从旁边的小吃摊上买来了油条、豆浆和烫斗糕;几个人抄起了碗筷汤勺便闷头大吃起来。
“嗯,这个三鲜炒手的味道真不错!肉很新鲜;小面嘛——还是太辣了些。”周源放下汤勺,用手绢擦抹了一下冒出汗来的额头满意地说道。
“您还嫌辣?我给您要的已经是微辣的啦——”郭林刚瞥了侦探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嗨,你说的那个微辣呢,那是重庆人的微辣;他呀——只能接受北方人说的那种微辣,哈哈哈。。。”李云生瞥了郭林刚一眼开心地笑了起来。
“还有这个烫斗糕,真是不错——其实以前我也吃过的,但都没有这次感觉那么香,也许是饿了的缘故吧。”周源抚摸着鼓起的肚皮说道。
“您知道吗,除了您肚子饿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些烫斗糕是刚刚出炉的、刚刚从那烙碗里拿出来的,色泽金黄不说、还特别的酥香甜嫩。”郭林刚笑着解释了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