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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Chujiakang的“我人生中几个难忘的瞬间“,很有感触,他将我牵回那梦一般的过去,细想起来,在自己已经走过的路上也有许多值得会议的点点滴滴,每每回想起来,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的事情,于是便想学习一下Chujiakang,也把它们记录下来,权且是一册成长的记忆录。也许有人路过这里,更抑或你也有过某段与我类似的经历,可能能勾起一点记忆的涟漪来,便是足够了。
至于我自己,由于一直是在学理科,文笔实在烂的不值一提,所以不知道放在那个栏目里,唯恐侮辱了大家的眼睛,寻思半天,觉得“流水日记”可能是最合适的,因此放在这里了。我希望能写成个系列,但是却不能保证每天都来写一点,望喜欢读的人原谅。
日记的题目叫榆钱,因为它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小的时候村里面到处长着榆树,榆树的皮是白色的,但是很粗糙,这对村里的孩子们克是一种福利,因为他好爬,偏偏大部分榆树都很笔直,且在很高的地方在分出叉来,这更激发了我们的斗志。记得那时候,一开了春,换了单衣服,比赛爬榆树就成了我们每日的娱乐。村口并排长着许多榆树,很是整齐,都是一样的粗细,那时大约有碗口那么粗。七八个七八岁的泼皮男孩子同时脱了布鞋,两脚使劲蹬着树的根部,猫着腰,两只小手紧巴着树,只听见其中的一个发号施令道:“预备齐,上”。我们便像猴子一样的向上串了。那时候我爬的并不是最快的,却也不慢。
记得那时候老是因为爬树挨打和挨训,外婆和外公并不是担心我爬得太高会掉下来摔着,他们气氛的是因为爬树我老把衣服弄破。于是外婆便吓唬我说,小心剌到你的蛋蛋,记得曾经有一段时间真的给吓住了,旋即又忘了。
唯一能名正言顺的爬榆树便是有榆钱的时候了,腰间系一条绳子和一个不大不小的布袋子,在众家人的注目下非常得意的顺着一棵大榆树向上爬去,耳边不时传来外婆和表姐们的喊声:“小心点,慢点!” 听着这样的话,却爬的更快了。到了分叉的地方便用绳子系住树干,一端盘在自己的腰间,扎紧了,另外一端垂到地面上去,以便将待会儿装满榆钱的袋子送下去。摆弄好绳子,我便开始了作业。像一只猴子一样的站在树的分叉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扶着头顶上的树枝,另外的三个指头牢牢的捻住布袋子,觉得自己站稳了,右手便开始捋榆钱,那细细的嫩枝上面长满了榆钱,疙疙瘩瘩的,在刚开始的几天却很少有叶子,我便用自己的销手,从小树枝的底部开始,一把攥住,使劲向稍部捋去,由于手太小,一半榆钱留在了自己的手中,另外一半却化作雪片飘落在地上。长大以后,表姐曾好几次告诉我,她特别喜欢我小时候爬上树摘榆钱的样子,以及那时候的落雪般榆钱。
回到家后外婆把好几袋子的榆钱全部放在一个大盆子里,用新从井里打来的凉水泡上,一个钟头后拿出来,放在大筛子里,空干水,又放回盆子里,加上一半的红薯面和一般的玉米面,加上盐和佐料,兑入温水,揉成大大的一团。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去搅和,拿自己的小拳头往那面上戳,一个小土豆的涡在我的拳头下出现了,然而随着那拳头的离去,那小涡会自己起来,将自己填平,转眼间没了痕迹。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事了,简直是在跟我赌气,与我挑战。于是我又向那面团戳去,欲迎接这挑战。不幸的是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