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IreneLambert878 于 2025-6-4 10:27 编辑
爆现常委已解散 元老成立临时党中央 一重量级人物出山(组图)
2025年6月3日 作者:李净瑶
中共党魁习近平已经“失踪”了14天,网上持续有许多渠道关于中南海消息的爆料。近日,有消息称现常委已经解散。元老们成立了临时党中央,从每一届中央委员选一位代表联合办公。此外,一位重量级人物出山辅佐汪胡。
成立临时党中央 重量级人物出山
晓说家近日在自媒体透露,爆料渠道向他爆全网独家消息,汪洋已经在中南海上班,而且政治局扩大会议已开了好几次。“如今的形势是,汪洋担任总书记,掌管党务;胡春华担任总理,掌管国务院。元老们认为他们有相关的工作经验。”
值得关注的是,一位重量级人物已经出山,那就是温家宝。据爆料说,“温家宝将辅佐汪洋和胡春华。”
消息称,这一届的常委相当于已经解散,基本上处于停摆状态,只是李强还要表面活动一下。“新常委已经有人选了,但还未拟定。”由于要处理的事太多了,四中全会将在7月或8月召开。
此外,元老成立了临时党中央。“从每一届中央委员会将选一个代表联合办公,比如十九届、十八届、十七届、十六届甚至更早的,恢复到集体领导。”
爆料人士公布了一份联合办公的名单,其中包括了十八届的常委代表是王岐山、十九届的汪洋和十七届的温家宝等。
对于该爆料,晓说家认为,元老联合办公是个过渡阶段,一直维持到四中全会召开,再敲定所有的人事。
赵乐际、蔡奇已经倒戈
晓说家表示,爆料称赵乐际被习近平剪除势力后,如今已经倒戈元老派。蔡奇也是已经倒戈,之前流出的中办文件“批极左”就是证据。王沪宁则是墙头草,谁掌权就替谁唱歌。至于丁薛祥,据说他是唯一一个逃过元老清算的人物,可能还在国务院工作。估计新的常委会里,丁薛祥有机会留任。丁薛祥、袁家军和陈吉宁当中,可能会有一两个进入常委。
根据晓说家的判断,中共最快会在下周官宣汪洋出任代理总理书记、习近平因病辞职的消息。
据晓说家称,其爆料渠道并非反习派,亦非习派,但却有高层领导的信息源和朋友在体制内工作。爆料称,“反习派对习近平不能掉以轻心,要防止他反扑。中共的元老可不是团结一心的,各自都有各自的小心思,只是目前有一个共同的利益,他们能联合起来。如果局势变化,中共元老自己内部肯定又会闹腾,到时候又给习近平反扑的机会。”
爆料称,这次习近平出外考察,原本元老们以为习依旧会不情愿,没想到这次习却很积极的想出去,也请求在外地驻留更长时间。晓说家说:“爆料人士判断习近平应该是找到了高人。我觉得习近平要彻底反扑的话,没有机会也没有这个能力,更没有资源。”
军委发秘密文件:习失踪15天了
习近平消失的这段期间去了哪儿、干什么备受各界关注。翻查官方的“习近平报导日历”,可以看到习近平的活动明显定格在5月14日。这一天,习会见哥伦比亚总统佩特罗和智利总统博里奇。5月15日过后,习就再也没有任何公开活动,而是发一些致贺电和致贺信,或是“今日无相关报导”。
经济学者,诗人苏小和在自媒体表示,习近平已经进入倒计时。“据说军委办公室给下面的军党干部和元老发了一个秘密的文件说习主席已经失踪15天。军方私底下发出了通知说习近平下台的时间已进入倒计时。”
中共不敢公开政治局会议?
此外,5月份有无召开政治局会议也成为舆论关注焦点。中共官媒至今仍没有该会议的消息。外界认为会议罕见中断说明中南海出了大事。
对此,时评人钟原在海外中文媒体撰文指,政治局会议被取消的可能性很小。如果中共政治局若打破惯例,取消5月份的会议,说明中共内部的问题更大。
钟原表示,有消息称,习近平2024年4月就已经失势,多次试图反扑未果,军中势力反被一一剪除。“如果中共元老在政治局会议上出现,张又侠在旁护驾,哪个政治局委员或高官都不得不畏惧,他们知道何卫东是怎样被消失的,此时不但不敢再挺习,为了自保还得抓紧切割。”
他认为,中共元老们若定期参加政治局会议,新华社恐怕不知道该如何报导;元老们可能也要求不能公开报导。这意味着不但中共党魁失去了权力,政治局的权力也在变小,中共高层正面临重新洗牌。
獨家:六四抗命軍長徐勤先司機劉建國揭秘六四開槍秘史(上)(組圖)
2025年5月29日 作者:肖然
「我是一個軍人,如果我不說,可能沒有人會知道真相。」劉建國,1989年六四事件中唯一抗命的38集團軍軍長徐勤先的司機兼警衛,親歷了徐勤先拒絕執行鎮壓命令的歷史時刻。劉建國因一份作戰計畫丟失而遭長期打壓,2017年10月帶家人流亡美國。六四事件影響了劉建國的人生軌跡,他表示,六四屠城造成大量傷亡,但中共至今不承認屠殺。六四36週年前夕,劉建國來到加拿大多倫多參加紀念活動。他從軍人的角度披露了更多有關六四的內幕。本文將上下兩部分詳細記錄他口述的這段被埋藏了36年的歷史。(劉的原話稍做編輯,便於理解)
據劉建國回憶,38集團軍軍長徐勤先反對武力鎮壓,於5月17日在北京軍區會議上表示:「口頭命令我無法執行,需要書面命令。」他隨後返回醫院,稱「寧肯殺頭也不能做歷史的罪人」。徐勤先因此被軟禁,最終被捕、開除黨籍並在秦城監獄服刑。劉建國透露,儘管徐勤先抗命,38軍最終仍參與鎮壓,七名軍首長帶領「棒子隊」進軍天安門,向中央表態。執行命令的軍官後獲升職,而徐勤先受到迫害。
一、徐勤先抗命與個人抉擇——六四前的關鍵時刻(1989年5月 戒嚴令發布前後)
劉建國講述了1989年5月戒嚴令發布前後,自己作為徐勤先司機的親身經歷。他詳細講述了徐勤先因病住院並拒絕執行戒嚴命令的經過,以及自己如何在這一關鍵時刻被召回部隊,面臨個人抉擇。他的敘述揭示了軍隊內部的緊張氣氛和徐勤先抗命事件的敏感性。
徐勤先住院與抗命
徐勤先
北京军区第三十八集团军徐勤先军长(視頻截圖)
劉建國回憶,1989年5月,徐勤先因病住進301醫院:「他那一段時間正好是因病住院治療,我忘了什麼病。因為我就是司機,也不管那麼多事,我就是開車,負責把他送到地方就行。」
當戒嚴令發布後,徐勤先被軟禁在301醫院:「軍長被軟禁在301,總政治部保衛部告訴我『小夥子,首長現在這不需要人了,你可以回部隊了』。我給排長打電話匯報,他怕我情緒受影響,說要不安靜一下,在招待所住一晚上,完了再回,還得開150公里。」徐勤先的抗命事件讓劉建國的職務突然中斷,他需要獨自駕車返回河北的38集團軍駐地。那一次也許就是劉建國和徐勤先的訣別,從那以後,兩人再沒見過面。
劉建國提到,徐勤先抗命的消息並未公開宣布:「他當時也沒有說宣布軍長如何如何,只是說總部首長決定,你繼續留在301醫院治療,部隊由其他人帶,只是這個就完事了,沒有給他定任何的結論。」他補充說:「我們軍里頭都知道,軍長不願意幹這個事,他說這個事不對,不能讓部隊去對付老百姓。」
他還提到了一個細節:「軍長住院的時候,有好幾個人去看他,我也不知道他們談了啥,我就在外頭等著。」這表明徐勤先住院期間似乎仍有高層人士與他接觸。
戒嚴令發布後的部隊動態
劉建國回憶,戒嚴令讓軍隊進入高度戒備狀態,但作為司機的他因軍長被軟禁而暫時「無事可做」。「一說戒嚴,這一下我沒事做了。」
他提到部隊車隊進京的過程:「河北大學的學生,好像多數都是女生,就把駕駛員大門和辦公區的大門,就圍一個圓形往大門前邊一堵,就不讓你出去。前門被堵的嚴嚴實實,那車隊從後門停車場,那連著一片菜地,掉頭就走了,就奔北京去了。
他還提到軍隊內部的緊張氣氛:「部隊那幾天亂哄哄的,好多人都不知道要幹啥,上面就說準備好,隨時聽命令。有個參謀跟我聊天,說小劉啊,這回的事不好幹啊,咱們當兵的哪能去對付老百姓啊。」
個人抉擇與生活安排
徐勤先被軟禁後,劉建國突然獲得了難得的自由時間:「我就是屬於是沒事了,就一下子就輕鬆了。」他利用這段時間處理個人事務:「我的未婚妻,原先是我們軍的一個戰友,當時她就在北京,那我就說正好有時間了,趕快結婚吧,就趕緊領證去,64以後我們就領了證。」
他提到利用軍車特權為家人運送物資:「我那個時候呢就是有特權的,要了點米啊油啊,我說晚上我就回一趟北京,給他們送過去,怕家裡缺東西。」他還補充說:「我那車是軍長的車,油都是公家出的,我開著車跑一趟也沒人管。」
劉建國還提到了一個小插曲:「我那時候還想著,完了這回沒事了,我得趕緊把家里的事弄好,怕以後再沒時間。我未婚妻那時候跟我說,小劉啊,你別管那麼多了,趕緊把證領了,咱們踏踏實實過日子。」
對徐勤先抗命的個人感受
劉建國對徐勤先的抗命行為有自己的看法:「軍長那個人啊,平時看著挺嚴肅的,但是他心里頭有數,他不願意讓部隊去幹這種事。」他回憶徐勤先曾說過的話:「他說,咱們當兵的,是保家衛國的,不是去對付老百姓的。」這句話讓劉建國印象深刻,也影響了他對六四事件的看法。
他提到自己當時的複雜情緒:「我那時候年輕,也不太懂政治,但是我知道軍長這麼幹,肯定是有風險的,我就想,他這麼大的官都敢頂,我一個小兵算啥啊。」
二、六四當晚的混亂-親歷街頭衝突與逃亡(1989年6月3日晚至6月4日凌晨)
劉建國詳細描述了1989年6月3日晚他駕駛軍車返回北京時遭遇的街頭衝突,親眼目睹了群眾與軍隊的激烈對峙,以及他在混亂中的逃亡經歷。他的敘述生動還原了六四事件當晚北京街頭的緊張氣氛,展現了普通軍人在歷史事件中的掙扎與人性。
返回北京的危險之旅
6月3日晚,他駕車返回北京。「那時候沒有高速,我在107國道,到了六里橋附近,看到好多軍人。我當時有在軍里有特權,所以我說我也要一個車證,就倆字戒嚴,我的車等於就是暢通無阻的。」
然而,他很快發現當晚的情況異常:「那天晚上有行動,軍隊肯定知道,但是沒傳達,我就不知道,要我知道那天晚上有行動,我肯定就不去了,因為畢竟是個人用車,車出事了,我沒法交代。」
在木樨地橋附近,他遭遇了民眾設置的路障:「好多那個隔離堆,正常走的路就給堵死了。我趕緊逆行,從逆行就衝上去了,上去以後我就趕緊知道不對勁,從那一出去就困南園機場,我就趕快往外圍走了,不能往城里再走了。」
「好多群眾、學生,年輕的多一點,全都圍上了,我一過去,他們都圍著我(的車)。我就逐漸減速,到跟前我停了。」他試圖偽裝成北京人以化解危機:「我盡量的模仿北京腔,我是東北人,口音挺明顯的,我說我回家。我一加油就跑了,他們沒防備,我就走了。」
街頭衝突的混亂場景
他表示,當晚群眾的抗議行動完全都是自發的,「都上路去圍追堵截,我被追的跟兔子似的。」他提到群眾的憤怒情緒:「咱們看過好多電影,說抗日電影里的群眾怎麼怎麼的,那天就覺得中國人民被發動起來了。」
他描述了木樨地橋的路障場景:「到了那個木樨地橋的時候,好多隔離堆全都被扔在路上。」在南苑機場附近,他再次被圍:「前面又一幫人拿著紅旗把那個路全給堵了,我一加油蹭就衝過去了,我的汗都刷刷的往下下。我開的是轎車,特別顯眼,群眾要知道你是軍車,肯定堵你,於是我把車牌卸了,翻過來背面沖外,遠處看不清。」
劉建國坦言自己在當晚感到異常恐懼:「我那時候就想著,趕緊跑,保住命要緊,車壞了沒事,命沒了可就完了。我那時候才25歲,哪見過這陣仗啊,平時開車都是風風光光的,誰想到會碰到這種事。」
最終,他連夜開回河北大興:「連夜把車就開回去了,到了大興我才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太嚇人了。第二天早上起來,腿都是軟的。」
劉建國對當晚民眾的自發行為有深刻印象:「那個老太太,也沒什麼文化,都上來去圍軍車,就跟當兵的說,孩子你不能這樣啊,你媽媽怎麼著怎麼著的。我看到一個學生拿大喇叭喊,『當兵的,你們是人民的子弟兵,你們不能對老百姓動手啊!』我聽著心裏也不是滋味。老百姓也都是追求著一種公平公正,都希望社會能進入良好的一種運行狀態。」
他回憶了一個細節:「有個戰友後來跟我說,那天晚上他也在車隊里,差點被群眾給圍了,嚇得他都不敢開車了。」
(未完待續)下集將聚焦「誰開的第一槍」
独家:徐勤先司机刘建国揭六四秘史:谁开的第一枪?(下)(组图)
2025年5月29日 作者:肖然
(接上)“我是一个军人,如果我不说,可能没有人会知道真相。”刘建国,1989年六四事件中唯一抗命的38集团军军长徐勤先的司机兼警卫,亲历了徐勤先拒绝执行镇压命令的历史时刻。刘建国因一份作战计划丢失而遭长期打压,2017年10月带家人流亡美国。六四事件影响了刘建国的人生轨迹,他表示,六四屠城造成大量伤亡,但中共至今不承认屠杀。六四36周年前夕,刘建国来到加拿大多伦多参加纪念活动。他从军人的角度披露了更多有关六四的内幕。本文将上下两部分详细纪录他口述的这段被埋藏了36年的历史。(刘的原话稍做编辑,便于理解)
徐勤先
六四屠城中唯一抗命的38军军长徐勤先(视频截图)
据刘建国回忆,38集团军军长徐勤先反对武力镇压,于5月17日在北京军区会议上表示:“口头命令我无法执行,需要书面命令。”他随后返回医院,称“宁肯杀头也不能做历史的罪人”。徐勤先因此被软禁,最终被捕、开除党籍并在秦城监狱服刑。刘建国透露,尽管徐勤先抗命,38军最终仍参与镇压,七名军首长带领“棒子队”进军天安门,向中央表态。执行命令的军官后获升职,而徐勤先受到迫害。
三、谁开的第一枪?六四后的反思与历史责任
刘建国回顾了六四事件后的军队内部氛围、高层推卸责任的现象,以及他对历史真相的追寻和个人遭遇。这段叙述充满了对事件后果的深刻反思,展现了军人与民众的心理创伤,以及他对制度和人性的复杂思考。
谁开的第一枪?
1989年5月20日,北京颁布戒严令后,军队开始向市中心进发。作为徐勤先的司机,刘建国拥有一辆挂着坦克六师牌照的军用摩托车,车牌号“P71”。“当时老百姓有个口号,‘打倒P71,消灭V04’,说的就是我们38军和另一支部队。”他回忆道,当晚他因私事驾车返回北京,却意外卷入混乱。“我开着车,从南苑机场附近往回走,到了木樨地桥,路被路障和人群堵死了。好多学生、市民,拿着红旗围着。我的汗刷刷往下掉,心想这车要是被砸了,我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