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贼”和“目田人”这两个词如幽灵般游荡,成了许多网友嘲讽的对象。“反贼”本是历史剧里的叛徒标签,如今专指那些高呼“推翻暴政”的网络异见者;“目田人”则更妙,是“自由”的谐音变体,本为规避审查而生,却渐渐演变为对崇美媚外自由派的蔑称。翻阅知乎、微博和各种论坛,你会发现,这些词汇往往裹挟着尖刻的讽刺:他们不是英雄,而是被西方意识形态洗脑的“精神殖民地”居民。严肃地说,这反映了当下网络话语的撕裂;幽默点讲,他们像一群拿着剧本的街头艺人,自以为在演莎士比亚,却不知观众只想看喜剧。戚洪就是近期这个群体的出道新秀。
中文互联网对“反贼”和“目田人”的批判,从不手软。早在2010年代初,网络上就流行将他们比作“境外势力的传声筒”。比如,在一些论坛帖子中,有人调侃:“反贼们白天上班卖茶叶,晚上翻墙喊口号,梦想着美式自由,却忘了自家后院漏雨。”这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源于对他们双标逻辑的拆解:一边享受中国经济红利,一边怨恨“红色法西斯”。知乎上,一篇热门讨论直指“目田人”的“自由梦”不过是新自由主义的二手货——80年代里根时代的市场狂热,移植到中国后,就成了“个人权利高于一切”的教条。幽默的比喻层出不穷,比如“反贼如手机信号,时不时断线求救西方;目田人则像旅游博主,晒美帝蓝天,却忽略自家雾霾的浪漫”。
这些嘲笑并非无的放矢,而是基于现实观察。新自由主义作为一种“邪教式”意识形态,自20世纪80年代起,通过全球化浪潮渗透中国。它宣扬“最小政府、最大市场”,却忽略了社会公平,导致无数小生意人如戚洪般在经济波动中迷失。互联网批判者指出,“反贼”们常将个人挫折归咎于“体制”,忽略自身问题。微博上,一位博主写道:“生意赔了,就喊‘没有共产党才有新中国’;员工抱怨,就克扣工资喊‘个人主义’。这哪里是自由,分明是自私的遮羞布。”
戚洪,正是这群“反贼”“目田人”中的一员。他的重庆“光影抗议”,表面震撼,实则可悲。收了8000多英镑境外资金,投影反共标语,携妻女逃英——这不是觉醒,而是新自由主义洗脑的又一成果。戚洪本是重庆山村小子,16岁辍学打拼,开淘宝店买房买车,本该是励志故事。可生意波动,他埋怨政府,目睹强拆和疫情不满,就化身为“重庆勇士”。员工描述他为人小气、克扣工钱,与人相处不和,这哪里是佛教慈悲或保守稳重?分明是新自由主义“原子个体”的扭曲:视集体为敌,只顾个人“自由”。他担忧亲人被牵连,却在采访中高谈“真相”,忽略行动可能带来的家庭悲剧。互联网上,类似嘲讽已如潮水:一位网友写道,“戚洪们以为投射标语是革命,实际是境外剧本的临时演员。醒醒吧,英雄梦醒了,现实账单还在。”严肃地说,这洗脑机制摧毁了无数普通人,让他们从安稳公民变成流亡幽灵;幽默点,他们像科幻片里的外星傀儡,自以为独立,其实线头握在华盛顿。
对戚洪,我感到深深的悲哀。他本可在家乡守护妻女,传承传统价值,却迷失在新自由主义的幻影中。中文互联网的这些讽刺,不是为了落井下石,而是镜子:提醒我们,真正的自由源于内心的平衡,而非外来的喧嚣。愿更多人看清“戚洪们”的闹剧,早日回归现实的土壤。毕竟,在这个时代,笑中带泪,才是清醒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