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ssycampbell: 不知道,共产党一进上海就被占领了。好像是租界地附近。后来外公带着我母亲他们回到绍兴躲避。再后来母亲及其兄弟姐妹四散了。家散了。读完大学与我父亲去了北京
总裁判: 绍兴的种,好得呀,尤其是女人,表太好奥。
外婆外公住上海哪里,还记得吗,而且,您也许已经不会讲上海话了吧?
总裁判: 短短叙述,您这个家史,想必血泪斑斑
sissycampbell: 听的懂,不会讲。外公外婆住在绍兴,不在上海。有一栋很大的老房子,还有花园小河,我写过一篇日志是“心灵踱步”回乡记
总裁判: 嗯,那我以后不打上海谐音了,您兴许是6-8岁那年离开的。
sissycampbell: 太揪心,但是不知为什麽我在八十年代居然还考上北京大学西语系。出身者这麽黑。
sissycampbell: 比那小。好像是四五岁。到北京就送进学校读书了。我读书很早因为家里没人照顾。
总裁判: 1977年恢复高考,后来又经过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决议,八十年代各单位必须清除个人档案中的、自1949年以来的一切有关成份的定性结论。您完全是凭自己的能力,政治
总裁判: 嗯,漫漫人生路,好辛苦。
不过能去北京,算好的了,上海好多人去了西北地区,饿死,冻死无数。
总裁判: 太好了,给我就好了,我是连话都不会讲。
sissycampbell: 我不相信,你学政治的,哲学?我在读你的日志。但说老实话,在我的生活里对政治是极为厌恶的。我恨那些假左派,即然那么爱国,何必到美国来呢?简直无耻。回去给
总裁判: 那是百里挑一啊,但他们活得很辛苦。
总裁判: 我什么都没学过,从小便流落街头。
sissycampbell: 非常辛苦,开不完的会。每次下乡都躲不过去。早出晚归。早上我还在睡,他们就走了,晚上他们还没回来我又睡了。有事留条。我脖子上挂着钥匙。
总裁判: 那个年代的小弟弟小妹妹都这样,好好玩。
总裁判: 你看奥,“从小流落”并非从小到国外,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