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上海十里洋场,光怪陆离,花花世界,男男女女。
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上海,达官贵人、老板小开、赅家当的、会赚钱的,这些人的性生活是随心所欲,姨太太一个又一个,要嫖妓女召之即来,还有各种玩女人的花样层出不穷。
那么,上海人口中,还有许许多多缺钱靠劳力赚钱的男人的性生活又如何呢。
正常的应该是一夫一妻,虽然劳苦,勤俭治家,生活还有盼望。
当时在上海,在工厂里做底层劳力活的,大街上拉黄包车、踏三轮车、拉板车的,码头卸货扛包的,还有倒粪扫垃圾的等等,他们的人数是成千上万,这么多的男人的性生活又如何。
据社会学者研究,旧上海这一类人,因为收入低仅够糊口,又大多数是外地人,人地生疏生活艰难,因此大多数都是光棍娶不起老婆。估计这些人中有十分之六是光棍。
这些出卖劳力的男人,年龄一般都在18到45左右,正是性欲旺盛时期。是男人总是要发泄性欲,怎么办。
看到有小说描写乡下几个光棍男人在农村地里劳动,性欲发作,大家一起拉出卵子打手炮,比谁的精射得远。
城市不同农村,尤其是上海,这么多的男男女女,男人都可以找到发泄性欲的地方,不必打手炮。
能够与纺织厂里做工的糊丝阿姐,与大人家做大姐的姑娘谈情说爱,那是最上等的了。
说有黄包车夫拼上有钱人的姨太太,那是天方夜谭。三轮车夫拼上有钱人家的女佣人那是有的。
那么,这些人的性欲发泄,发到哪里去呢。
有人要买,就有人要卖,许许多多的下等娼妓就等着卖。
上海,尤其是下只角,出卖劳力没有老婆的男人一天劳累下来,需要的就是找娼妓来解决性欲的需求。因此无以计数的,供这些男人发泄性欲的女人就活跃在偏僻的大街小巷。
看一份旧上海小报,记者怎样描述给这些男人发泄性欲的地方;
‘租界交界地方有多个自身卖淫女人卖淫的地方,他们要去看看。
这里没有什么像样子的房子,不是棚户区的棚户,就是比较大一些的草棚棚。
周围人告诉他俩,有些草棚棚就是玩女人的地方。
记者看到那边有个比较大的草棚棚,就向前走去。走到草棚棚前面一看,草棚棚前放了几只长板凳,长板凳上坐的都是女人。
这些女人有的是长衣长裤,有的是短衣短裤,有穿鞋的,有赤脚的,有只穿裤子没上衣的,有只穿上衣没裤子的,还有几个居然一丝不挂。
这里不是妓院,这里没有卖给妓院或典押给妓院的妓女,这里是台基主的地盘,这些女人是自卖自身的卖淫女人。
到这里来卖淫的女人,最多的是附近棚户区里的贫穷人家的女人,穷到揭不开锅,还有一屁股债就只有走这条路了。
还有原来是做幺二的女人,因贫病等原因被排挤出来,生活无依无靠只能到这里来了。
还有一些有些姿色,但是已经流浪街头的女人。
要玩女人吗,这里有的是为生活所逼,无依无靠,只有靠卖身换几个小钱的女人。要玩女人,只有这里的女人能够让你随便玩,尽你的兴。’
再看这记者的几段描述;
‘记者偷偷看,看到黑脸大汉三下五除二脱光衣裤,一下子压在女人身上。一会儿听到女人哀哀的声音,大爷求你饶了我,轻点轻点。再看,黑脸大汉已将女人双腿向上扳起,接下来就是不堪入耳的男女交媾的哼哼哈哈的声音。’
‘看这女人够可怜了,刚才已经给三个男人干过了。女人看他不脱裤子不上身,于是转过脸来开口了,喂,这里按钟点算。当女人转过脸来,记者一看,出乎他预料,他原来以为在这里卖淫的娼妓一定是上了年纪的残花败柳,现在一看这女人,年纪不大,最多二十五,脸蛋也五官端正。面对这个赤身裸体,每天给十多个男人轮流泄欲的肮脏女人,又看到她楚楚动人的一面,记者是手足无措了。’
‘卖给下等妓院或典押给下等妓院的女人是不能拒绝每天许多次的卖淫接客。这些居于娼妓行业下等的女人,她们对嫖客的服务就是只有经常的不管什么形式的,以生殖器的出卖,满足嫖客性的需要。这是一群给人作为泄欲器的女人,卖淫成了日常的劳作,这些妓女与嫖客交媾的频繁,已经对卖身,女性生殖器的被糟蹋,变得麻木不仁了。’
总而言之,出卖劳力的男人为了发泄性欲掏出辛苦钱,妓女的卖淫已经到人如机器的程度,男人也就是将妓女当一个泄欲的工具,这里不讲究什么色相,目的就是发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