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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自曝多次被强暴3次堕胎:6岁遭妈妈的情人猥亵

京港台:2020-8-13 20:07| 来源:南门看客 | 评论( 7 )  | 我来说几句


女子自曝多次被强暴3次堕胎:6岁遭妈妈的情人猥亵

来源:倍可亲(backchina.com)

  来源:文东纪实影像

  我叫夏月(化名),甘肃庆阳人,今年43岁,未婚。从小我就生活在一个封建家庭里,母亲在外人的教唆下认定我是家里的“灾星”,所以从记事起,我就一直被虐待。回顾过去,我常常脑袋疼。幼年被猥亵,成年后多次被强暴,还堕过3次胎,而这一切的苦难都源自我母亲。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我的人生一直被她掌控,婚姻不能自主,人生不能自由,直至去年我才学会反击,逃脱了母亲的“魔爪”。愚孝和懦弱已经毁了我的前半生,现在只想过上常人的生活。

  

  这是我的近照

  1978年,我出生在甘肃省庆阳市合水县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都是林场的工人,他们文化水平不高,特别迷信。我们家共有4个孩子,我排行老二,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两个弟弟。从我记事起,就一直被妈妈虐待,她还教唆姐姐和弟弟打我,邻居们都说我是捡来的。不听话就被打,事做的不好就被骂。挨打挨骂还不允许哭出声来了,更不能声张。

  妈妈常常给我洗脑,告诉我说,“你是被派来还债的,照顾家里所有人,甚至不惜失去生命,就是你这辈子的责任”,并让我学会孝道和服从。

  

  图为我的近照

  爸爸是家里唯一一个不虐待我的人,可他却没有成为我的依靠。爸爸惧内,是妈妈口中的“孬种”、“窝囊废”,在家里毫无地位。我爸爸从来不花钱,他把所有的工资都交给了我妈妈,从来不敢大声说一句话。就连我妈明目张胆的带着情人回家,爸爸也默不作声。爸爸的耳朵是妈妈打聋的,眼睛是妈妈打伤的,牙齿也是妈妈打掉的。

  我妈妈爱打麻将,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她的情人是我们林场周边的“名流”,能耐很大,妈妈把他当成偶像,亦或是师父,她特别尊重他,言听计从,俯首帖耳。那人告诉妈妈,我们家被诅咒了,祸根是家里长得最好看的女儿,必须献出来才能消灾。于是在我六七岁的时候,被那个男人猥亵了。当时年龄小,只知道疼,哇哇大哭,可妈妈不管不问,还像完成了某种仪式一样高兴,直到长大后我才明白那一天都发生了什么。

  

  我小时候没拍过照片,这是一张模拟画像

  在我整个童年记忆里,每天不是洗衣服、扫地,就是端茶洗碗,稍有不好就是一顿打骂。妈妈总把我妖魔化,即使打麻将输了钱,也会怪罪在我头上。渐渐地,我习惯了,也认命了,似乎心里已经承认自己生来就是“被奴役”的。小时候,我长得白白净净,有些忧郁,邻居们都夸我好看,但只要被妈妈听到,回家就是一顿痛骂或者毒打,说我这模样就是妖孽的化身。

  上初三那年,我辍学了,妈妈让我在家全身心照顾所有人,等待成年后再出去打工。幸运的是我读书成绩好,班主任多次上门劝返,才让我能够重新回到校园。读书那些年,除了三两个女同学外,我没有朋友,很自卑,也很冷漠,从来不和男同学讲话。所有人都觉得我特别冷,还给我起了个绰号叫“冷美人”。

  

  图为我高一时与同学的留影,左一是我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林场的招聘,因为形象好,领导说让我去办公室工作。但当时厂房正在扩建,得等一年后才能上班。林场是国有单位,妈妈有了私信,找关系让姐姐顶替了我的工作。为了不让我闲着,能够出去赚钱,她让我带着一封信去庆阳找一个叫王全(化名)的男人。

  我清楚的记得,王全打开信件后,一脸的诡笑,现在想来特别狰狞,他给我介绍了份商店营业员的工作。上班后没两天他就来找我,让我跟他出去,去哪儿也不说。我借故工作忙去不了,他便威胁我说,“不去,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四合院,强推着我进了门,之后实施了强暴,那一年我19岁。

  

  这是我19岁高中毕业时的证件照

  事后,我求助无门,在各种威逼下,我被王全控制了三年,遭到他多次强迫,打了3次胎。王全大我近20岁,有老婆,全家都在公家单位上班。我求助父母,非但没有得到帮助,反而要求不要声张,因为一切都是我妈妈安排的。王全的能耐很大,妈妈为了提前病退,把我“奉献”给了他。

  走投无路,我想到暗中求助王全的媳妇和母亲,反而被污蔑。他老婆认为我是小三,他母亲对我尽是白眼,认为自己的儿子不可能干出这种丧失人性的事情来。

  22岁那年,我遇见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小伙子,他一眼看中了我,我也喜欢他。他带我回家,他的父母见我都很喜欢。可是王全运用手段,找来社会上的小混混整日骚扰我,并让我妈妈兑现“诺言”,无奈我只能与男友分手。那时在我看来,良心显得格外刺眼,一个母亲把自己的女儿设定在群魔乱舞的深渊里,却无动于衷。

  后来,也许是我妈妈良心发现,又或者为了摆脱王全的纠缠,在她的安排下“帮我”毁容了。在整容医生的操作下,我的左右眼上各各留下三道疤痕。从那以后王全不来骚扰我了,而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我整容失败”。

  

  这是“毁容”前的我,当时22岁

  那时候我就想,妈妈还是爱我的。在不久后,妈妈生病了,是脑梗,4次病危,姐姐和两个弟弟没一个到跟前的,只有我从早照顾到晚。几个月后,妈妈的身体好转,出院后却因为弟弟工作的问题,逼着我去陪别人睡觉。那会我已经彻底明白了男女关系,没同意,于是妈妈和弟弟用各种难听的话骂我,还逼着我骂自己是“妓女”。

  我不知道妈妈为何要如此对我,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平白无故的被伤害,到处说我是扫把星,搞迷信宣扬魔化我,还要把我变成她手里免费陪人睡觉的工具。为了逃脱妈妈的魔爪,我偷跑了,去了西安,在那里一待就是十多年。十几年里,我一直努力活着,洗过碗、端过盘子,还跑过群演。虽然日子很苦,但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

  

  这是几年前我在西安打工时的自拍照

  然而那些年,我过得并不舒坦,经常疑神疑鬼,害怕哪天会突然被人抓走送到我妈妈身边。甚至常常梦见自己被人莫名其妙地强行关进了精神病医院,当成实验品,折磨的生不如死或者莫名死亡。

  为了不让妈妈找到,我经常换工作、换住的地方,也不敢处朋友,似乎所有人都不可信。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好几年。直到一次事故中,我做手术需要家人签字,才不得已联系上了大弟弟。在那之后,妈妈就试图让我回去,但我一直犹豫。到了2017年妈妈卧床不起,我才心一软回到了她的身边。可没曾想,她并没有放弃对我继续伤害。

  

  这是2017年我在西安的自拍照

  回到庆阳没地方住,我想买个房子,可钱不够,妈妈说只要我照顾她,就帮我借钱,我答应了。两个月后,房子买了,妈妈的病也好转了。之后,我在庆阳找了份工作,本以为往后余生我都将在庆阳度过。可没曾想,2019年康复后的妈妈又展开了对我的敲诈。为了让我把房子过户给弟弟,她想方设法把我撵出家门,各种威逼、打骂,甚至放话要把我毒死,将尸体卖给别人配阴婚。

  

  这是2019年冬天的我

  我不知道在妈妈的心底是否曾有一日把我当成女儿,是否在某个时刻忏悔过。我怕了,也伤透了,恨自己太能容忍,恨自己愚孝至极。十好几年在外漂泊的生活,让我渐渐懂得了很多,也坚强了不少。2019年底,我带着伤心离开了庆阳,决定从此不再回去,只为去拥有一个正常的人生。

  

  这是2020年5月我来到横店的留影

  如今,我在浙江,找了份很普通的工作,收入虽然不高,但至少不会有人再伤害我。愚孝和懦弱已经毁了我的前半生,现在只想过上常人的生活,余生不求富贵,但愿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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