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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代码已被AI接管,工程师还能做什么?

京港台:2025-5-2 02:56| 来源:AI深度研究员 | 评论( 2 )  | 我来说几句


30%代码已被AI接管,工程师还能做什么?

来源:倍可亲(backchina.com)

  美国时间,4 月 29 日晚的Meta的LlamaCon 2025 大会上,Meta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与微软首席执行官萨蒂亚·纳德拉首度同台,抛出同一句论断:

  工程师,不再是写代码的人,而是指挥一支 AI 小队的人。

  GitHub Copilot 升级为”原型代理“,能独立生成 PR、调度工作流; Meta 内部实验让每位开发者带 N 个模型“小徒弟”作战。

  他们的共识只有一句:

  不淘汰工程师,但会把岗位彻底重编译。

  下面,本文用几个关键问题 拆解这次对话,帮你搞清:

  "AI 写走 30 % 代码后,工程师还剩哪 70 %?"

  "模型小队”到底怎么带?"

  ……

  读完这篇文章,你就能拿到工程师“下一版说明书”。

  ️ 第一节|AI没有夺走工作,但工作换了形式“公司内部高达30%的新代码已经由AI编写。”

  在 LlamaCon 2025 现场,微软 CEO 纳德拉甩出这句掷地有声的话。

  “不只是代码补全,Copilot 已经能独立完成原型任务,直接生成 PR,调度代码工作流。这不是辅助,这是接管。” ——Satya Nadella

  这句话让现场沉默了一秒,然后全场鼓掌。

  但真正值得警觉的,不是这30%的数字,而是它背后的结构性信号:

  AI 不是来抢程序员饭碗的,它正在悄悄重写“什么叫工作”本身。

  工程师的动作,被“剥离”了

  扎克伯格接过话题,说了一个 Meta 内部的真实案例:

  “我们有一支团队,现在完全采用‘代理式协作流程’。开发者把任务拆解后,交由多个小型模型分别执行——生成代码、调试、测试、提交。

  最后只需要一个人进行结构调整和质量验证。整整一个功能模块,从设计到上线,AI 负责了 80% 的动作。”

  他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变化:“工程师动作的剥离”

  AI 正在把工程师每天做的那些重复性、规范化的部分一点点抽离。

  过去的工程师是从 0 到 1 的“全能手”:

  写需求;

  构建架构;

  编写逻辑;

  调试上线。

  现在的工程师,是“任务发包者”+“结构维护员”。

  代码不再是凭手速和经验,而是凭“意图拆解”和“资源调度”。

  扎克伯格表示:“AI 会完成你告诉它该做的事。关键不是它写得好不好,而是你‘告诉得明不明白’。”

  AI 不只执行,还改变了执行的方式

  纳德拉提出一个微妙却关键的判断:

  “如果你还把 AI 当作效率工具,那你还停留在第一阶段。 真正的转折点是——AI 不只加速了原来的流程,它直接创造了一条新流程。

  他举了微软内部销售流程的例子:

  过去:准备客户会议 = 手动查资料、写 briefing、发邮件;

  现在:Copilot 实时整合 CRM 数据、企业动态、团队邮件,自动生成客户建议书。

  工作成果从‘Word 文档’变成‘实时交互式页面’。不仅内容不一样,整个工作过程都消失了。

  不再是“用 AI 做事”,而是“AI 做事,人判断”

  这场对话中,最耐人寻味的,是两位 CEO 对未来角色的共识:

  工程师不需要“更努力写代码”,而是更会调度 AI;

  开发者要从“动手做”,转向“设计结构”;

  人类的工作不会消失,但会被迁移到 AI 系统的“上层逻辑”。

  大会上,扎克伯格甚至公开表示:

  “我们赌明年 Meta 内部的一半开发工作,会由 AI 主导完成。”

  这不是炒作,而是现实。正如纳德拉所说:

  “我们正在进入一个时代,每一段代码、每一个功能模块,都可以问一句话:人类真的要亲手做这件事吗?”

  你以为 AI 只是坐在你旁边,安静地补全几行函数, 但它其实已经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里,生成了代码、提交了 PR、完成了交付。

  

  ️ 第二节|工程师不是打工人,是AI调度者“未来的工程师,会像技术总监,带着一支由多个模型组成的 AI 小队,完成从建模到落地。” ——Mark Zuckerberg,LlamaCon 2025

  这是扎克伯格在大会上最有远见的判断之一。这次大会上,没有重复“AI 提效”“AI协作”这些老掉牙的词,他们在尝试提出了一个全新的角色设定:

  技术指挥官(Technical Commander)

  过去工程师最大的能力,是“一个人能做完一整套事情”; 而未来最有价值的能力,是“一个人能协调多个模型各司其职”。

  从“动手能力”到“调度能力”

  在这场对谈中,两位 CEO 不约而同地指出:

  工程师的竞争力,正在从“手速+经验”,转向“思路+调度”。

  在 Meta,扎克伯格介绍了一个典型的开发场景:

  高级工程师并不直接写大段逻辑;

  而是使用一个多模型编排平台,把不同任务交给不同的 Llama 子模型处理;

  然后再交由 Copilot 代理进行测试和部署。

  扎克伯格补充:这更像一个团队作战,但这个‘团队’里没有人,全是 AI。”

  纳德拉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他提到,微软正在构建一个面向开发者的“代理开发栈”,包括:

  意图输入界面;

  多模型决策层;

  工具接入 API;

  再往下,才是具体模型执行层。

  在微软,开发不再是‘我会什么语言’,而是‘我能调度哪些智能资源’。

  AI 工具,不再是插件,而是“作战单元”

  要真正成为“AI 军团的指挥官”,工程师不仅需要会写 prompt,更需要掌握三种新能力:

  意图建模:把人类需求准确转化为模型可执行的结构任务;

  模型编排:知道哪个模型适合干哪件事,如何拆分、组合、接力;

  任务监督:在 AI 执行中做质量监控、结果评估、风控容错。

  在这个过程中,工程师像极了一位导演:

  每个模型都是演员;

  Copilot 是副导演;

  工具 API 是拍摄设备;

  而产品上线,就是那部电影的“首映”。

  不再是“我能写什么”,而是“我能调谁干活”

  这场结构转变,最难的不是技术升级,而是身份认知的变化。

  扎克伯格明确说:

  “工程师不是在‘写代码’,而是在‘写结构’。”

  他强调:工程师必须像产品经理一样,具备结构感、协作思维和资源调度能力,否则就会被模型反向驱动。

  而纳德拉补了一句关键点,

  Copilot 不只是助手,它是‘你的工作分身’。你需要会用它干活,而不是跟它抢活。

  未来的工程师,不再靠自己打工,而是靠调度 AI 军团创造结果。 会 prompt 只是入门,会 orchestrate(编排)才是真正的分水岭。

  ️ 第三节|最强模型?不如最会协作的组合对话中,一个不太被外界注意的高频词是:Orchestration(编排)

  扎克伯格说:“第一代AI产品,是一个模型对应一个任务;但现在,我们进入了多模型协作的阶段。”

  纳德拉补充:“你不再需要一个超级模型什么都做,而是多个专业模型互相交谈,各自完成子任务。”

  这不是术语上的精细化,而是下一代AI平台的根本分歧:

  第一代:以模型为中心,“一个大脑搞定一切”

  第二代:以编排为中心,“多个模型各司其职”

  多模型系统,才是真正的“代理操作系统”

  过去我们理解的AI应用,往往是ChatGPT/DeepSeek那样的“一问一答”,本质上是封装了一个通用模型的接口。

  而在这场对话中,扎克伯格与纳德拉给出了另一个未来蓝图:

  每个 AI 应用都将是一个‘编排系统’:前台看起来是一个对话界面,后台是多个模型在默默协作。

  纳德拉举了微软最新在做的一件事:将 Copilot 从一个“代码生成器”升级为“任务编排器”:

  模型A负责理解意图;

  模型B负责数据检索与结构化;

  模型C负责编码实现;

  然后调用安全模型验证结果,最后通过API调用部署。

  扎克伯格也提到 Meta 内部的“蒸馏工厂”实验——

  他们已经不再试图把所有智能压缩进一个庞大模型,而是通过多个模块化模型协作,以实现更高效的部署和控制。

  简单说,我们不是在构建一个 AI,而是在构建一个 AI 联盟。

  MCP、A2、LoRA……是下一代开发者的新“语法”

  为了支撑这种多模型结构,背后需要的是新一代的协议层与调用结构。

  在这场对话中,纳德拉重点提到了两项:

  MCP(Multi-agent Coordination Protocol): 用于调度多个模型之间的对话、数据传递与任务分发;

  A2协议(Agent to Agent): 定义模型如何互相调用、响应、确认结果,避免“任务断层”或“认知冲突”。

  这类协议,就像早期的 HTTP 之于网页浏览,正在成为AI 世界的基础设施语言。

  只是我们所有人才刚刚进入这个阶段,就像1996年的网络协议一样,没人看得懂,但它正在搭平台。

  这意味着未来的开发者,不再需要自己训练一个万能模型,而是需要懂得如何编排多个开源、闭源、专用模型协作,完成更复杂、更真实的任务。

  模型之间,正在建立“角色分工”和“对话能力”

  扎克伯格透露,在 Meta 的 Llama 系列模型内部,正在尝试一个实验性架构:

  让多个模型扮演不同的“角色”——有的负责推理,有的负责判断,有的负责生成;

  然后在一个统一调度环境中,通过“角色分工”完成复杂决策。

  “AI 不只是会说话,更要能开会。” ——Mark Zuckerberg

  他补充说,这种结构与人类组织高度相似:有人提议,有人执行,有人校验,有人负责善后,

  而当前多模型 AI 正在接近这种“系统性思维”的早期雏形。

  模型调度,将成为新平台战争的关键变量

  在这场技术路线对比中,两位 CEO 的判断惊人一致:

  未来不属于拥有最大模型的公司,而属于能最优调用多个模型的公司。

  这背后的转变逻辑是:

  模型参数规模,正在趋于边际收益递减;

  编排能力,才决定真正的落地效率、成本控制与安全治理;

  而“会调度”本身,就是新的竞争力。

  换句话说,AI世界将不再有一个“最强模型”,而将出现“最强组合”。

  

  ️ 第四节|开源不是免费,而是可控扎克伯格在LlamaCon上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Llama最大的意义,不是开源本身,而是它能被蒸馏,被适配,被每个开发者‘驯化’成自己的AI。”

  这是他在对话中反复强调的一点:真正让开源模型变得强大的,不是自由下载的权利,而是它的可定制性、可嵌入性,以及可调教性。

  “蒸馏工厂”不是比喻,而是AI工程体系的范式革命

  扎克伯格首次系统性地解释了Meta内部的“蒸馏工厂”概念:

  起点是一个多模态大型模型(如Behemoth、Maverick);

  经过预训练与后训练,提取出稳定结构;

  再通过多轮蒸馏,生成不同规模、不同用途、不同架构的模型;

  最终形态,是适配各种环境(移动端、边缘设备、本地企业服务)的轻量模型。

  换句话说,他们不是拿着一个几千亿参数的模型去解决所有问题,而是把它拆成一系列能落地的小模型。

  这不是“弱化模型”,而是“结构重构”。

  Meta 的目标,不是让 Llama 变成一个新神,而是让它变成千千万万用户手中“自己的助手”。

  微软的定位:为蒸馏生态提供“工厂级基础设施”

  纳德拉对此表示高度认同。他指出,Azure 正在做的一件重要工作,就是把“蒸馏”变成一种平台能力:

  “你可以在 Azure 上选择一个基础模型,然后一键生成自己的版本:

  加上你的数据、你的任务、你的指令集,生成一个属于你的 LLM Agent。”

  他甚至提出了一个场景:

  “未来 Microsoft 365 的每个企业用户,都能在后台部署自己的蒸馏模型,让它服务特定场景,甚至变成内部 Copilot 系统的子模块。”

  在他看来,开源模型的优势不是“共享”,而是“分布”。

  真正有生命力的,是那些可以被用户用低成本、高定制方式进行再训练、再部署的模型。

  这就是“驯化”的真正含义。

  闭源的性能封顶,开源的结构红利刚开始

  过去几年,闭源模型的强势,一度让人以为“AI壁垒=参数规模”。

  但正如这场对谈所揭示的,结构红利和生态适配力,才是AI落地的决定因素。

  扎克伯格指出:

  “我们已经不把模型的‘大’当作评估标准,而是看它能否快速蒸馏、部署、调用。”

  Meta 内部的“小 Llama”项目,正是围绕这一战略展开:

  在保持一定能力的前提下,压缩模型尺寸;

  降低推理成本,让其运行于消费级设备或小型企业服务器;

  让未来的开发者,不必再依赖“云端调用”,而能本地构建自己的 AI 助手。

  真正的“开源优势”:不靠发布,而靠组合

  纳德拉一语中的:“开源模型的真正价值,不在于你能不能下下来,而在于你能不能调起来。”

  他强调,Azure 的价值主张不是对抗封闭模型,而是为开源生态提供调度基础设施和工具链支持:

  用最强的 GPU 集群,支持模型训练;

  提供模块化模型注册、推理路由、Agent API 等中间件服务;

  支持用户自建蒸馏工厂,也支持低代码/无代码平台进行调用。

  他总结说:

  “我们过去构建的是操作系统、浏览器、办公套件;现在我们要构建的是:模型工厂、代理调度层、任务执行链。”

  ️ 第五节|组织架构,也在被AI重写我们不再围绕人来构建流程,而是围绕模型能力来重新组织任务。

  而纳德拉回忆:

  “最早比尔·盖茨设想微软是一家‘工具公司’,但现在,我们开始把AI代理视为工具中的使用者。”

  这两句话勾勒出的,是一个远比“AI赋能企业”更激进的判断:

  组织的角色,正从“管理人”向“调度智能”转变。

  公司为什么存在?是为了解决“不智能的世界”

  传统的公司架构,是为了解决三个核心问题:

  信息不流通 —— 所以需要“中层管理”;

  决策不一致 —— 所以需要“流程与汇报制度”;

  执行不自动 —— 所以需要“人工协同与监督”。

  这三件事,每一项,都是 AI 极擅长的:

  AI 能自动聚合信息、提炼重点、生成报告;

  AI 能辅助决策,甚至直接优化策略;

  AI 能执行工作流、调用系统、自动递交结果。

  纳德拉直言:“过去你需要一个团队配合才能完成的销售准备、客户报告,现在一个 Copilot 代理几分钟就能完成。”

  他举例说明自己的实际体验:

  “我准备客户会,不再需要秘书写 briefing。我只需要打开 Copilot,它自动聚合 CRM、邮件、内部知识库,生成一份我能直接讲的内容。”

  组织层级不是被裁撤,而是被“系统取代”

  这意味着什么? 并不是公司不再需要人,而是很多传统的“组织中层”正在丧失其存在基础。

  扎克伯格把这种变化称为:

  “组织结构的原子化”。

  他认为:一些原本依赖汇报、审批的流程,正在被 Agent 接管;

  那些“靠流转信息吃饭”的职位,正面临结构性消失;组织正在从“层级+线性”向“模块+实时”转型。

  在 Meta 内部,他透露一个真实案例:

  “我们测试用多个 AI Agent 替代产品中层的协调会议,让它们互发任务、调度进度、生成周报,效率比人还高,质量也更稳定。”

  管理者的角色,正在从“批准者”变成“设计者”

  面对这样的变化,纳德拉特别提醒:

  “不是每个企业都能立刻重构流程。

  但最起码,你要开始重新定义‘什么才叫管理’。”

  在微软内部,他看到一些团队已经发生转变:

  团队 leader 不再是汇报和分发任务的中枢;

  而是设计任务模板、设定判断机制、优化代理交互;

  管理者从“组织人”变成“组织代理”。

  这不是轻飘飘的概念创新,而是组织效率的跃迁。

  他用一句话总结这个变化:

  “人变成了模型的用户,模型也变成了组织的参与者。”

  组织的三项职能,正在被系统接管

  

  组织正在失去对人的依赖,却也在重获一种新的灵活性:

  更少的内部阻力;

  更快的反馈循环;

  更强的定制能力;

  更深的模型融合。

  而组织中的“人”,如果无法设计、调度、驾驭这些系统,就会被架空,最终出局。

  

  ️ 第六节|AI不是工具,而是你的“操作系统”在对话的最后,扎克伯格说了表示:

  “我们过去总以为 AI 是一把工具,是你可以选择要不要用的。 但我越来越感觉,它更像是一套基础设施,是你组织的一部分,就像电力和云计算。”

  纳德拉则回应:

  “没错,它不是一个‘插件’,而是一个全新的生产因子。 它不仅改变了你做事的方式,还改变了‘谁有资格做事’。”

  这不是两位科技巨头的感性表述,而是他们对 AI 结构性力量的判断:AI 正在从“效率工具”变成“组织能力”的组成部分

  AI 是“第二层基础设施”,写进公司最底层

  打了一个比喻来说:

  就像你不会每次写网页都先造个浏览器,

  未来你也不会每次写程序都先造个模型。

  模型应该作为默认环境存在。

  他们甚至提出一种新范式:

  应用 = Prompt + Orchestration + 模型编排结构;

  文档 = 会话历史 + 数据引用 + 交互逻辑;

  产品经理/工程师的任务,是定义意图结构,而非手动制造功能代码。

  也就是说:AI 不只是支撑应用,它本身已经是应用逻辑的一部分

  分水岭:不是你会不会用AI,而是你能不能“组织 AI”

  在过去一年,很多公司都在讲“用 AI 提效”“Copilot 增能”, 但在扎克伯格与纳德拉看来,这还远远不够。

  他们一致认为:

  真正的分水岭,是你有没有能力把 AI 组织起来,而不仅仅是调用一下

  也正因如此,“技术指挥官”“模型编排器”“蒸馏工程师”“代理系统架构师”这些新角色,正在成为一线科技公司的重点培养对象。

  不是你写得快,而是你调得准。

  不是你prompt高级,而是你能构建结构、管理关系、调度模型。

  AI不提升GDP,是因为组织没准备好

  纳德拉提出了一个冷静但深刻的判断:

  “AI真正影响生产力,需要3~7年,这取决于组织是否真的愿意改变自己。”

  他引用了一个历史类比:

  “电力普及后,并没有立刻带来GDP激增,直到几十年后企业开始重构工厂结构,才真正释放电力的价值。”

  今天的AI也是如此。 你用AI写几封邮件、画几张图,不等于你公司完成了AI转型。

  真正的转型是:

  把AI接入到核心工作链条中;

  把AI写进组织流程、判断逻辑和服务交付;

  把人的角色,从执行者转为系统设计者。

  这是一种“生产关系”的升级。

  新时代的开场白:不是AI有多强,而是你准备好没?

  在这场对谈结束时,主持人问他们两人:“你们对未来最乐观的部分是什么?”

  纳德拉引用了鲍勃·迪伦的那句歌词:

  “你要么忙着出生,要么忙着死亡。”

  “更好的选择是:忙着重建公司系统。”

  他最后总结道:“我们真正缺的不是AI技术,而是敢于重建流程、结构、定位的组织与个人。”

  你以为 AI 的竞争是“模型参数”,

  其实真正的比拼,是“谁能驯化它,把它纳入结构,变成新型生产资料”。

  这是一场关于重新定义“能动性”的较量:

  工程师要转型为“模型调度师”;

  管理者要转型为“流程架构师”;

  公司要转型为“AI原生组织”。

  只有这样,30%的代码才不会只是“由AI接管”的开始,

  而是一次真正的进化:你不再是执行者,而是系统的设计者与主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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