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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消息:公元2011年当地时间3月11日14时46分,日本发生里氏9.0级地震,震中位于宫城县以东太平洋海域,震源深度10公里,地震引发海啸及伤亡。
从网络中看到消息的当天,我立即给在东京办事的表妹打了电话,表妹说她已经买了回国的机票,晚上回上海。同时,我也立即通过旅游公司买了一张多伦多至上海的机票。第二天晚上,我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因为我在多伦多巴佛士街和上海南苏州路各开了一家私人诊所,经常往返于多伦多和上海之间。表妹是我同学,研究生毕业,在上海做我助手。因为我家安在多伦多,上海那边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表妹打理。这次日本地震,我担心表妹出事,本来安排下个月回国,这还是提前看看情况吧。
在飞机上,也有很多人在关心日本地震的最新消息。747机舱内的大屏幕不断有新闻播出。飞机经过国际日期变更线时,我听一个可怕的报道:
华盛顿消息:公元2011年当地时间3月15日,日本核电站危机目前持续扩大,继福岛核电站爆炸后,宫城县的女川核电站和茨城县的东海核电站也相机发生爆炸。国际空间站检测到地球北部磁极正向西伯利亚和日本海一带偏移,中国东海附近上空出现微弱的虫洞迹象。
当时很多人在睡觉,我感到有些恐慌。立即打开笔记本电脑,接通了网络,查阅着“虫洞”的信息……忽然,舷窗外面有一道蓝光闪过,机身有些晃动。随即,我便失去知觉。
“二少爷!二少爷!”
我被人推醒。睁开眼睛一看,我正坐在办公桌前。
“二少爷,大少爷来信了。”只见一位长衫打扮的人递给我一封信,还是竖写的信封。我觉得十分怪异:“我在哪儿?”
“二少爷,您在家里。您睡了有一阵子了。”长衫打扮的人站在一旁。
“我……我的电脑呢?”
“电……什么脑?您还是先看看信吧,似乎有急事。您看看上面有‘加急’。”
我打开信件,开始阅读十分不太清楚的繁体毛笔字。匆匆阅读之后,感觉好像是说家中有难,让我赶紧回家一趟。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用手掐了一下自己,感觉还挺真实。蓝光?虫洞?难道是时光穿梭?
“你……你叫什么?”我问长衫打扮的人。
“来福。二少爷!”
“哦,来福,我刚才睡觉,把什么都忘记了。现在什么年份?”
“民国31年3月。二少爷。”
“民国31年?西历多少?”
“西历不知道。二少爷,您看看这个表,上次您好像教过我,我记性不好。”来福从我书桌上的一叠文件上拿出一张表,原来是“国历-西历表”。对照一查,是1942年。我推开窗子,看了看街景,又从沙发上拿起《申报》,还有一份封面是身穿旗袍的影星周璇的《电影杂志》。我开始镇定下来,原来我来到了1942年3月15日的上海,而且我似乎还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还有大哥在老家重庆。不管如何,我还是先生存下来再说。
在来福的帮助下,我从书架和抽屉里拿出一些文件,开始阅读“我自己”,看看“我”到底是谁。
从资料上显示:民国28年(1939年),从圣约翰大学毕业之后,我获得了医学学位,并在上海一家私立医院实习。父亲并不希望我回重庆老家,毕竟西医在上海很有前途,而重庆仍旧是中医的天下。
当时的重庆,中国民族工业发展迅速,但与此同时,同行之间的竞争也很激烈。父亲经营的一家轮船(货运)公司,就是在我毕业前夕破产的。也许正因为父亲看到了经商的险恶,有远见,另一方面,父亲也看出我不是经商的料,才极力支持我行医。父亲去世后,虽说在后来大哥和小妹接管了父亲的部分业务,但始终不能达到父亲当初的水平。
民国30年8月,日本人第N轮轰炸重庆之后,城市变得很乱,土匪横行。大哥这次来信,就是要我马上回去帮忙处理公司的杂务,并把母亲和大哥和小妹两家人接去上海躲避。我虽然还是孤身一人,因为在上海还算是比较稳定的职业,没有后顾之忧,父亲还给我在恺自尔路(即解放后的金陵中路)买了这处房产,雇了管家。虽然日本人占领了上海大部分地区,但我当时的住所和工作的“上海锋笛医院”位于法租界,基本上还是比较安全的。
来福不仅是管家,还是司机;来福的老伴李妈就在厨房给我做饭。接信3天后,来福开车送我直接去上海仁德码头。据来福说,仁德码头的董老板与我父亲有生意上的来往,两人是至交。我们一家来往上海重庆都不用担心,而且是上等客舱。
一周后的下午,回到“民国首都”重庆朝天门码头的那一霎那,我看到的那个城市,已经不再是我90年代印象中的模样了:大片大片残缺不全的房屋,市区内仍在营业的商店很少,而且就与电影《重庆谈判》中的情景非常相似,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儿童,到处都是抗议日本人的标语,城市上空不时传来防空警报声。
正在茫然之际,突然有人问我:“您是龙二公子吧?”我回过头,看样子好像是一位管家。他递给我一封信,是大哥的笔迹,说是昨天老屋已被国军强行征用,一大家人都在王叔家里暂避,让我下船后立即随王叔的管家过去。我回想起来福曾经说过,王叔是父亲的挚友,也是同窗。还说我小时候经常在王叔家玩耍,时常弄一些蚕茧给王叔的女儿晓菁看,而晓菁就给我米花糖吃。
在王叔家拜见过母亲和大哥大嫂之后,我就马上去了王叔的书房。
“王叔!”我敲门。
“进来吧,门开着呢。”
进入书房,我发现一位白胡子长者正在与一位打扮时髦的年轻小姐对话。
“啊,是你?”年轻小姐好像十分惊讶。
“你是?”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但估计是王叔的女儿晓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说。
“哈哈!杉儿啊,怎么?不认识啦?晓菁啊!”王叔指指身边的年轻小姐。
“哦,是啊!好几年不见,我居然认不出了。”我只好胡乱搪塞了。
与王叔交谈之后,我基本上同意了王叔与大哥的计划。这时,晓菁端着一盘水果过来了。“爸,我想与杉哥说几句。”“好啊,马上下楼去吃饭啊!”王叔说完,晓菁就把我拉出书房。我随晓菁走进她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