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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是一片野林,据说有郊狼出没,不过我没看到过。春天夜里听到过哇哇的长声叫唤,油管上说是狐狸觅偶。曾经遇见狐狸追逐野兔,距离我只有十几步远近,逃者和猎者都不曾转头看我一眼,真真是旁若无人。
今年一母鹿生了双胞胎,常常带着孩子拜访各家各户的花圃菜园。传闻有毒的西红柿叶子也敢吃,一蓬娇嫩的玫瑰花苞,只需几分钟就成了光杆秃枝,连初生的刺芽都被囫囵吞下。它们不爱吃地上的青草,否则我们也可以省了割草的忙碌。小鹿正在长角,常常在我们种的树上蹭痒痒,树皮一破小树就难以越冬,大树也容易生虫得病,所以鹿并不受欢迎。估计啊,侣鱼虾而友麋鹿的人,一定都是不干活儿不管家业的浪子们。
昨天(一个月以前的昨天)见到鹿妈妈来了,我开门放狗,老狗面有难色不肯出去。我只好亲自上阵,顺手抄起翻土杖,摇晃着叮咚作响给自己壮胆,冲上前去。秋阳灿烂秋叶飘零,我这副模样很堂吉诃德,一定颇有喜感。两个鹿崽子躲在妈妈身后潜入林中,而母鹿不退反进,一边跺脚一边朝我走来,仰着头比我还高,下巴上的几根胡须在阳光下泛着金光。我这几根肋巴骨委实不敢当鹿蹄,败退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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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给车换油。等候时,白人服务生小弟一扭头,后脖梗儿上闪过一个暗红色的中文字。我实在好奇,请他让我看看倒底是啥字,他非常得意地转过身来让我看了:宿。
“哦,是居住的意思吧?” 我问。
“这个字有好些个意思呢,宿命啊,归宿啥的。”他回答道。
“嗯,中国话念起来也挺好听的,素~”
他重复念了几遍,口音很正。
不过,我没敢跟他说,他脖子上的字刻错了,宝盖头下面的百字起笔应该是一横一撇而不是个二字。也不知哪个二百五给他刺的错白字,希望他永远不会发现这个错误。我这可真是好心好意的祝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