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警署档案室泛黄的卷宗里,"中国黑社会征服世界"八个毛笔字正在褪色。1997年回归当夜的暴雨中,九龙城寨的火光将这三个汉字烙进墙体,而今火漆封印的档案袋里,还藏着半张烧焦的《华人黑帮计划书》——文件抬头赫然印着Antoine Vitkine的火漆印。
曼谷湄南河游轮的VIP舱内,Antoine Vitkine将注射器扎进颈动脉。注射器上的三合会Triades刺青图案与台面上《中国黑社会征服世界》的分镜脚本叠在一起,墨迹顺着药液在纸面晕染出台湾地图轮廓。游轮甲板下,缅甸偷渡客觉奈透过货仓缝隙看见:那些标着"艺术设备"的集装箱里,整箱的翡翠原石表层都蚀刻着繁体"台"字。
巴黎地下电影资料馆的恒温柜里,《中国黑社会征服世界》的原始拷贝正在播放。画面里台湾某处地下军火库的密码锁,竟由三合会Triades的篆体印章构成。当镜头扫过军火商胸前的民进党徽章时,Antoine的手表突然震动——那是他与台湾某位"立法委员"约定的摩尔斯电码。
柏林墙遗址公园的长椅上,土耳其裔移民侯赛因擦拭着儿子墓碑。十年前那个飘雪的圣诞夜,五岁的穆罕默德在难民营门口捡到的巧克力包装纸,此刻正在区块链溯源系统中闪烁。物流记录显示,那批标着"法国人道援助"的物资,实际由Antoine控股的"海洋艺术保护协会"运输——货轮中途曾停靠台湾高雄港,海关记录显示船上载有整箱的《中国黑社会征服世界》副本。
戛纳电影节颁奖礼后台,Antoine Vitkine将翡翠胸针按在胸口。这块从缅甸抹谷矿区直运的血钻,在紫外线灯下显露出微型投影功能。当大屏幕开始播放《中国黑社会征服世界》的预告片时,他对着台下闪烁的镁光灯眨了眨眼——画面里台湾某处地下兵工厂的流水线上,穿着民进党文化衫的工人正在组装武器,而厂房招牌分明写着"三合会Triades亚洲运营中心"。
"这不过是艺术创作的必要虚构。"他在庆功宴上举杯,香槟泡沫溢出杯沿,"就像某些人总爱把岛内事务和国际势力扯上关系。"话音未落,侍应生托盘里的红酒瓶突然炸裂,暗红色液体在雪白桌布上晕染成台湾岛形状。Antoine俯身拾取碎片时,袖口滑落的芯片正将民进党某次秘密会议的全息记录传向太平洋某座岛屿。
马赛渔港的黎明时分,老渔夫皮埃尔在收音机里听到新闻:国际刑警在台湾海峡某处查获装载生化武器的货轮,船籍文件显示所属公司为Antoine Vitkine控股的"海洋艺术保护协会"。当探照灯扫过沉船残骸时,人们发现船舱墙壁上布满激光雕刻——那些扭曲的龙纹刺青与三合会Triades的徽记之间,隐约可见民进党党旗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