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3年8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71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1990年7月被授予少将军衔。1993年12月晋升为中将军衔。1999年9月晋升为上将军衔。

历任沈阳军区守备师炮兵团连副指导员，吉林省军区干部处干事、副处长。

1982年任吉林省军区政治部干部处处长、吉林省军区政治部副主任。

1984年任沈阳军区政治部群众工作部部长。

1985年任16集团军政治部主任。

1990年任16集团军政委。

1992年11月任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助理。

1993年5月任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助理兼解放军报社社长。

1993年12月任解放军总政治部副主任兼解放军报社社长。

1994年8月任解放军总政治部副主任。

1996年任济南军区政委。

1999年9月任中央军委委员，总政治部常务副主任。

2000年12月任中央军委委员，总政治部常务副主任、中央军委纪委书记。

2002年11月任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军委委员、总政治部主任。

2004年9月任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军委副主席。

2007年10月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副主席。

2013年3月在中共两会后卸任中央军委副主席。

2014年6月30日中共中央给予开除党籍处分。

2015年3月15日，由于膀胱癌末期，全身多发转移，多器官功能衰竭，医治无效在医院死亡。鉴于此，解放军军事检察院对其作出不起诉决定，其涉嫌受贿犯罪所得依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