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庆祝“何大婶”同志诞辰四十周年宴会在“烧鹅仔”隆重举行。
灯红酒绿乌烟瘴气中,一撮老男人簇拥寿星何飞觥献盏,张张油嘴喷涌出对“大婶”滔滔不绝的仰慕之情。吾也未闲着。
热烈风骚的氛围使大婶同志面皮灿若桃花,冲动起来,张牙舞爪描述了丫系统里冒出的一件奇事。
故事的大概是某地已派出所逮着一犯罪嫌疑人,正赶上中午饭点,干警们慌忙外出进食,就把犯罪嫌疑人交给值班的一个年轻女警员审讯。孤男寡女独居一室,也该着有事。那嫌疑人见女警花前凸后翘,有几分姿色,虎躯一震,菊花一紧,于是乎,嫌疑人变作强奸犯,庭院深深中上演一场寰宇惨剧。
大婶儿的故事话音未落,包间里欢声四起掌声雷动。这不能鄙视咱哥们心理猥琐,请问,世上还有比摧残警花更开心的事吗?嗯哼
但是,爱思考的吾,内心里还是比较怀疑故事的真实性。因为从技术层面上说,吾认为,一个男人(即使是壮如野猪的男人)没法强奸一个女人。请注意我强调的数量关系,一对一,通俗讲就是单挑。
为什么捏?
首先,假设我面对一个性感女人,我就会……当然我会说:“你好,你今天真漂亮。”而不是强奸她。第一我这人天生胆小,一贯老实。第二中国刑法对强奸罪判得太重了,动不动就十年八年,想起来就蛋颤。第三也许我可以礼貌地把要求向她提出来,说不定正合她意,干柴遇上鸟烈火。
其次,在国人中,我也算得上身高体壮。就我这身膀骨,别说缚鸡,缚虎都没问题。假设,假设要我去强奸。那么,事情的经过大概是酱紫的:
第一步,我要控制她的手,双手。不对!这个思路不对。我得先堵住她的嘴。她要喊出来怎么办?否则出师未捷身先死。对,先堵嘴。拿臭袜子?不行,太缺德了。再说,哪来那么多臭袜子?堵一张嘴起码要五只以上的臭袜子。算了,假设是在一所空房子里吧。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接下来,我控制她的双手。如果她够瘦弱的话,也许我能用一只手控制她的两只手,然后腾出另一只手来解衣扣。
她踢我。妈的!怎么能踢人呢?太不像话了,幸好没踢中要害,这才第一季呢!就想废了男主角自己独演?于是,我把对方放倒在地,用身体压住她的双腿,这样她就没法抬腿踢我了。这么好的姿势那些坏事未遂的傻逼们咋就想不到呢?
好,解开一粒扣子了。
第二粒也开了。
我的天,她咬我!真没人性。
我用肘部使劲抵住她的下巴,使这禽兽开不了牙。
但我始终没法脱光她的衣服,因为袖管褪不下来,她的两只手腕在我手里箍着呢。算了。我戒急用忍。我主攻下三路。我去解她的皮带。这是一条很花哨的皮带。女人的皮带都好像有很多机关似的,我根本找不到眼。N年前,我跟我第二任女友就遇到过这种情况,我急得大哭,她笑死了,也不帮我。没想到今天又遭遇一回。
我尴尬地看着这根恼人的皮带,发楞。
这时有热心哥们提醒我:把裤子撕烂呀!菜鸟!
哥啊,这是牛仔裤啊!你撕一条我瞧瞧?别看影视里的流氓撕衣服跟撕纸条似的,其实真给你一条红领巾,只要没有豁口,你想撕开,没门!。
好吧好吧!我是菜鸟,我认了。我们再假设她穿的是一条裙子,超级短裙。好了,问题迎刃而解。
我准备开始关键阶段了。
我狞笑着,淫笑着,步步逼近。
我猛一低头。靠!自个还没脱呢!
我再接再厉。一只手箍紧她的双手,一只腿压住她的双腿。在敌人的疯狂反扑下,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没有全脱下来,脱在膝盖处就下不来了。
我的样子很狼狈,但依旧斗志昂扬。
我冲,她一扭,闪一边去了。
我再冲,她看准了又一扭,又没中。
我把全身都压上去,这下她终于没法扭了。
可是,任我道高一尺,她总是魔高一丈。她把两腿并拢了。夹紧。
“分开!”我威胁道。
她像江姐那样盯着我,摇摇头。
我见威胁无用,并不气馁。自力更生,埋头分腿。
我试了N次。上弟和耶叔啊!我就是再有力气,也没法一只手把她两条大腿分开。
我不甘心,又试了N次。还是没有办法。
我跌坐在地,精疲力竭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于是说道:“算啦,今天饶了你。”
她从容的提拉起裤子,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中央一套”,说:“本来想在最后时刻给你套上的,没想到用不着。”说完,昂首离去。
看到没?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一个男人(纯爷们)单挑一个女人(纯娘们)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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