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描写暗杀领袖的小说

作者:bobzhou  于 2015-1-5 05:42 发表于 最热闹的华人社交网络--贝壳村

通用分类:文史杂谈|已有1评论

一本描写暗杀领袖的小说
世界公认的最佳侦探小说《豺狼的日子》

作者(英国)弗雷德里克•福赛斯

      福塞斯的处女作,一出版便轰动推理文坛,成为年度第一畅销书,也获得一九七二年爱伦坡年度最佳侦探小说奖。这本书节奏极快,叙事中双线并行,有条不紊,读 者的心一直被吊在喉咙口,直到小说结束时才能嘘出一口长气。《豺狼的日子》是惊险小说的颠峰之作,后来福塞斯本人虽佳作迭出,却再也没有一部能及得上本作 的水平。


      《豺狼的日子》内容为:一九六三年,一名杀手受雇刺杀法国总统夏尔·戴高乐,除了“豺狼”这个代号,全世界任何情报组织都对此人一无所知。刺杀戴高乐只有 百分之一的可能,但对于“豺狼”这样的顶尖高手来说,这已经是百分之百的胜算。他杀人无数,从未失手;他身手非凡,冷酷无情。对来他说,唯一的准则是就是 杀手的职业准则,最大的敌人就是还活着的目标。

每次“豺狼”都能领先一步,逃出警方布下的罗网。面对危险之极、高深莫测的“豺狼”,整个法国警方都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一位低级别的警长,因为每个人都知道他实际上身怀绝技。

历史的命运维系在两个人之间这场尊严与智力的较量之中。
作者简介  · · · · · ·

弗 雷德里克•福赛思 (1938 .8.25——今)是当代最有特色的国际政治惊险小说大师。他的一生极富传奇色彩,曾任英国皇家空军战斗机飞行员、路透社记者。能讲英、法、德、俄、西班 牙等多国语言,足迹遍及欧洲、中东和非洲。福塞斯从1971年开始小说创作,而以《豺狼的日子》一举成名。

曾先后发表了《敖德萨档 案》、 《战争猛犬》、《魔鬼的抉择》、《上帝的拳头》、《偶像》、《复仇者》等多部长篇小说。其作品曾连续17周登上美国《纽约时报》最畅销图书排行榜,同时很 快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在各国出版。2006年,该作家推出长篇小说《阿富汗人》,再次引起轰动。



《豺狼的日子》试读:
巴 黎,1963年3月11日,早上6点40分。天很冷,特别是当一个人即将被行刑队枪决之时,更显得寒气逼人。在福尔·迪夫里堡的庭院中,一根行刑柱插在冰 冷的砾石地里。法国空军中校让-马里耶·巴斯蒂安-蒂里站在柱子前,手被绑在柱子后面。他凝视着20米外面对着他的那队士兵,眼中的疑惑慢慢消退黑布蒙上 了他的眼睛,截断了这最后时刻的阳光。他用一只脚蹭了蹭脚下的砾石,略微舒缓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士兵们将子弹推入枪膛,扣上扳机。在二十支来复枪拉开枪栓 的喀拉声中,牧师的祷文显得十分虚弱无力。墙外驶过一辆贝利埃特大卡车,一些小点的车穿过它面前的马路向市中心奔去。卡车冲着马路使劲地摁着喇叭,刚好盖 住了行刑队长官的“瞄准”口令。枪声响起,这座正在苏醒的城市却连一点涟漪都没被激起,甚至还不如空中鸽子拍翅膀的声音维持得长久。喇叭声慢慢消散了,那 致命一枪的声音也渐次消弭在院墙外逐渐喧腾的交通噪音里。
这个军官是“秘密军队组织”杀手组的负责人,他一直在寻找机会刺杀法国总统。他的死亡 原 本被认为是一种终结——随着他的死亡,谋刺总统的活动也应该就此结束了。然而,命运就是喜欢嘲弄人,实际上,它却恰恰标志了一个新的开始。要解释这一点, 必须首先回头看看,为什么在这个3月的早上,在巴黎城外军事监狱的院子里,吊起了一具被打成筛子的尸体。


这一天是1962年8月22日。在一年中最热的日子里,即使已经是晚上7点,气温仍然有23℃。整个城市都热得冒汗,巴黎人把抱怨个没完的老婆和哇哇叫的孩子塞进车里,去乡间度周末了。
太阳终于沉落到巴黎宫墙的后面,长长的影子穿过院落,带来了令人舒适的凉爽。此时,有那么几个人正等在巴黎城外。他们决定,有一个人必须死,他就是法国总统夏尔·戴高乐将军。
市 民们正准备逃离炎热,去海滩和河边消暑纳凉;而在巴黎富丽堂皇的爱丽舍宫里,内阁会议却仍在进行中。16辆黑色雪铁龙DS型豪华轿车正趴在背阴处。它们首 尾相连,形成一个圆圈,占据了茶色砾石铺就的前庭四分之三的空地,靠西侧的墙边是阴影最先盖住的地方。司机们躲在这里的阴影最深处,相互开着无伤大雅的玩 笑,等待主人的到来。今天的内阁会议比往常长,所以抱怨也比平时要多些。直到七点三十分,一个身披链饰、挂满勋章的礼宾官才出现在六级台阶顶端的平板玻璃 宫门后面,朝卫兵招手。司机们把手里抽了一半的高卢牌香烟扔在地上,踩进砾石地里。大门两边的安全人员和岗亭里的士兵站得笔直。巨大的铁栅栏门打开了。
第 一批部长出现在玻璃门后的时候,司机们已经发动了汽车。礼宾官拉开门,内阁成员纷纷走下台阶,互相道着周末好好休息的祝福。汽车按照先后顺序排在台阶下, 礼宾官弯腰拉开车的后门,部长们爬进各自的汽车,经过向他们敬礼的共和国卫队士兵,驶出大门,驶向新区的奥雷诺街不到十分钟,他们都走了。两辆加长的黑色 雪铁龙DS19型轿车还在院子里,慢慢驶向台阶。第一辆车插着标志着法兰西共和国总统的三角旗,开车的是弗朗西斯·马罗克斯,他是一名警察,来自沙托里国 家宪警总队培训总部。他生性沉默冷静,从不参与司机之间的玩笑;他开车既快又安全,一直是戴高乐的私人司机。除了马罗克斯,车里没有其他人。紧随其后的第 二辆DS19也由一名来自沙托里的宪警驾驶。
7点45分,又有一批人出现在玻璃门后面,砾石地上的警卫再一次立正站直。夏尔·戴高乐身着惯常的 深 灰色双排扣套装,系着黑色领带,出现在玻璃门后。按照老式的礼节,他为伊冯娜·戴高乐夫人拉开门,让她先出去,然后挽着她的手,领着她走下台阶,走向等候 着的雪铁龙。他们在车边分开,总统夫人钻进前面那辆车的后座左边,总统从右边上车,坐在她的身旁。
他们的女婿阿兰·德布瓦西厄上校,时任法国陆 军 装甲和机动部队的总参谋长,检查确认了车的两个后门都锁好后,坐在了前排马罗克斯的旁边。其他两名陪同总统夫妇走下台阶的官员坐进第二辆车。身材魁梧的亨 利·德茹代尔是今天的当值保镖,他是卡比尔人,来自阿尔及利亚。他坐到前排司机的边上,松了松腰际的大左轮枪,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从这一刻起,他的眼睛 就开始不停地转动。他不是看前面的那辆汽车,而是在汽车快速行驶中注视着两旁人行道上和汽车转弯时街上的一切动态。第二个人向留下来的当值警卫说了句话, 一个人钻入车的后排。他就是让·迪克雷,总统的警卫队长。西侧墙的旁边,有两个戴白色头盔的摩托车手。他们发动引擎,缓缓驶出阴影,朝大门驶去。他们彼此 相距十英尺,并排在出口处停下来向后望。马罗克斯将第一辆车驶离台阶,转向大门,开至摩托车警卫的后面,第二辆车也紧随其后。这时是晚上7点50分。
大 铁栅栏门再次打开,这只微型车队经过站得笔直的卫兵,驶入奥雷诺大街,行至大街尽头后,便进入了马里尼街。栗子树下有个年轻人,戴着白色的摩托车专用头 盔,站在一辆小型摩托车旁。一看到车队经过,他便从路边骑出,与小车队拉开一段距离后跟踪前进。8月的周末,路上的交通一切如常,总统出行也没有事先通 知。只有前导摩托车的警笛声向执勤交警通报着车队的到来。交警们疯狂地吹着哨子,挥着手,及时阻住其他车辆,让车队通过。
车队在林荫道上加快了 速 度,飞速冲进了克莱蒙梭广场的阳光中。车队笔直地穿过广场,向亚历山大三世桥[3]开去。那辆小型摩托车车手一直跟在官方车队的后面,没遇到任何麻烦。过 了桥,马罗克斯跟着领骑的摩托车驶入加列尼将军大道,然后是宽阔的荣军院大道。跟踪的摩托车车手现在知道他要的答案了。他在荣军院大道和吕埃·德瓦雷纳的 十字路口处放松了尖叫着的油门,驶向街角的一个咖啡馆。他走进咖啡馆,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硬币,大步走向咖啡馆的后面的电话机,打了一通本地电话。
中 校让-马里耶·巴斯蒂安-蒂里等在默东郊区的一个咖啡馆里。他35岁,已婚,有三个孩子,在空军部工作。他有着正常的职业和家庭生活,但内心却对夏尔·戴 高乐充满了深深的仇恨。他认为戴高乐把阿尔及利亚交给阿尔及利亚人是对法国的背叛,是对那些让他在1958年重新上台的人民的背叛。
失去阿尔及 利 亚并没有让他个人损失什么。他这样做并不是出于个人的考虑。在他看来,他是一个爱国者。他坚信一定要杀死这个他认为背叛了法国的人,以此来表达他对祖国的 忠诚和热爱。那个时候,成千上万的人有着和他一样的想法,但很少有人和他一样成为疯狂的“秘密军队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发誓要杀死戴高乐并推翻他的政 府。巴斯蒂安-蒂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呷着一杯啤酒。酒吧侍者把电话递给他后,就去酒吧的另一头调电视去了。巴斯蒂安-蒂里听了一会儿,小声地对着话筒说:“很好,谢谢你。”然后便挂断了电话。酒钱已付,他慢步踱出酒吧,来到人行道上,拿出夹在腋下的一卷报纸,小心地打开两次。
街 对面的一个年轻女子放下一楼房间窗户上的蕾丝窗帘,转过身来对着屋里来回走动的十二个男人说:“是第二条路。”五个年轻人立刻停止继续绞动自己的手指,跳 了起来。他们都不是老练的刺客。另外七个人年纪要大一些,相比之下没那么紧张。这群人的首脑是这次暗杀行动负责人巴斯蒂安蒂里的副手——中校阿兰·布格勒 内·迪拉·托库奈伊,一个右翼分子,出身于一个拥有土地的士绅家庭。他也35岁,已婚,有两个孩子。
屋子里最危险的人物是乔治·瓦坦,39岁,宽肩膀,方下巴,是一名“秘密军队组织”的狂热分子,以前是一名阿尔及利亚的农业工程师。两年后他再出现的时,已经是“秘密军队组织”最危险的刺客之一了。他腿上受过伤,所以大家都叫他“瘸子”。
年轻女子宣布了消息之后,这12个人从楼后鱼贯而出,来到房子侧面的路上,那里停放着六辆偷来或租来的汽车。这时是7点55分。
巴 斯蒂安-蒂里花了好几天亲自研究这次暗杀的地点,测算射击的角度,汽车行驶时的速度和距离以及拦截车队的必要火力强度。他选的地点是解放大街,这条马路很 长,笔直地通向小克拉马尔区的主要交叉路。暗杀计划是这样的:第一组由狙击手和协作成员组成,计划在总统的座车到达交叉路两百码前开火。他们将躲在停靠在 路边的雷诺小货车后面,这个位置的射击距离和角度极佳,命中率很高。
根据巴斯蒂安-蒂里的计算,当和货车并排的时候,头车会被150发子弹射穿。总统座车停下来后,“秘密军队组织”的第二组就从支路上冲出来,近距离扫射,干掉警卫的车辆。两组人一起再花上几秒钟就能处理掉总统等人,然后就冲向停在另一条支路上的三辆车撤离。
作 为行动组的第13个人,巴斯蒂安-蒂里亲自望风。八点零五分,组员均已各就各位。巴斯蒂安-蒂里则悠闲地拿着报纸,站在100码外的埋伏地点靠近巴黎方向 的一个汽车站上。第一突击小组的组长塞奇·贝尼耶届时会站在雷诺小货车边,看到挥动的报纸就会给四肢伸开趴在他脚边草地里的狙击手下达命令。布格勒内·德 拉·托库奈伊会开车拦截警卫,“瘸子” 瓦坦则举起冲锋枪扫射。
当小克拉马尔路边的枪机保险打开的时候,戴高乐的车队刚刚冲出拥堵的巴黎市中 心, 到达郊区宽阔的马路上,这时车队的速度差不多提到了每小时60英里。路豁然开朗的时候,弗朗西斯·马罗克斯看了一眼手表,觉出身后那位老将军有些焦躁不 耐,于是开得更快了些。两辆摩托前导车已落到车队后面。戴高乐一向不喜欢这种鸣锣开道的排场,一有机会他很乐于让他们离开。车队就这样进入了小克拉马尔的 勒克莱尔大街。这时是8点17分。一英里外的巴斯蒂安-蒂里对他所犯的一个巨大错误毫不知情。个中原委直到几个月后他坐在死囚牢里,才从警察那里得知。在 研究刺杀时间表的时候,他查过日历,得知8月22日的日落时间是晚上8点35分。表面上看起来,即使戴高乐的日程安排比通常的晚,刺杀计划的实施时间也依 然充裕。而且实际上,戴高乐的行程的确比预定的时间要晚。但是,这位空军中校查看的日历是1961年的。1962年8月22日的日落时间是八点十分。就是 这25分钟改变了法国历史。八点十八分,巴斯蒂安-蒂里发现车队飞驰进入解放大街,朝他开来,时速为每小时70英里。他疯狂地挥动报纸。一百码外,马路对 面的贝尼耶生气地努力透过朦胧的夜色盯着汽车站边那个模糊的身影。“中校挥报纸了吗?”他自言自语道。话刚出口就看见像鲨鱼嘴那样尖的总统座车车头闪过车 站,进入视野。

    “开火!”他冲脚边的狙击手尖叫。枪手开火的时候,车队已经和他们并排了。他们以九十度角射击一个时速70英里的移动目标。
   由于刺客们的射击技术还不赖,头车还是中了12枪。大多数的子弹都打中了后面那辆雪铁龙,两个轮胎被击中。虽然是自补胎,但突然消失的气压还是让高速行驶的车子东倒西歪,靠两个前轮滑行。这时,弗朗西斯·马罗克斯救了戴高乐的命。
    当王牌狙击手,前外籍军团的瓦尔加射中轮胎的时候,其他的枪手正对着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汽车后车窗倾泻弹夹里全部的子弹。有些子弹射穿了车身,有一颗击碎 了后车窗,贴着总统鼻尖几英寸的地方飞了过去。前座的上校布瓦西厄转过身,冲着他的岳父大喊一声:“趴下!”将军夫人立刻低下头,趴在丈夫的腿上。将军则 冷冷地说:“啊,怎么又来了?”然后扭头向后车窗外看去。
    马罗克斯控制着颤抖前进的车轮,缓缓进入滑行状态,同时轻柔地踩下油门。短暂失去动力的雪铁龙重又冲向与布瓦街的交叉口,“秘密军队组织”的第二行动组正等在这条支路上。马罗克斯后面的警卫车辆紧跟着,毫发无损。
    布格勒内·德拉·托库奈伊等在布瓦路上,开着引擎。向他冲去的汽车速度留给他的选择很清楚:要么自杀式地拦截汽车,让猛冲过来的金属物体把他碾成碎片;要么合上离合器,半秒钟都别迟疑。

   他选择了后者。他掉头开出小路,驶上和总统车队并行的车道。和他并行的不是戴高乐的座车,而是神枪手保镖德茹代尔和迪克雷队长。
    瓦坦从右车窗探出半个身子,向着前面的DS车后部用冲锋枪扫射。透过破碎的玻璃,他甚至可以看见戴高乐傲慢的身影。
    “那些白痴为什么还不还击?”戴高乐生气地问。德茹代尔正试图射击十英尺外那辆车上的杀手,但却被宪警司机挡住了视线。迪克雷冲司机大喊,让他跟上总统。 眨眼间,“秘密军队组织”的车被甩到了后面。两个前导摩托车手中,其中一个差点被从小路突然冲出的托库奈伊弄得跌下车来。两辆车稍事调整,都跟了上来。整 个车队冲入环型路口,直穿过去,继续向郊外驶去。
    那几个埋伏在伏击地点的“秘密军队组织”的人来不及互相埋怨,便匆匆扔下行动中使用的三辆汽车,跳上预先准备好用来撤退的车子,消失在逐渐降临的夜幕中。
    警卫队长杜克勒利用车上的无线对讲电话,把刚才发生的情况通知了前面的机场。10分钟后,车队到达机场,戴高乐将军坚持直接开到直升机等候的停机坪。车一 停,军官和官员一下围拢上来,拉开车门,把浑身颤抖的戴高乐夫人扶下车。戴高乐将军从另一边下来,抖了抖腿上的玻璃碎片,没有理会周围官员慌乱的慰问,绕 过汽车,扶住妻子的胳膊。
    “来,亲爱的,咱们回家。”他扶着夫人进入直升机,坐在她旁边。最后还对那些空军人员给出了他对“秘密军队组织”的评价:“他们枪法太差。”然后,便起飞度周末去了,同行的还有德茹代尔。
    弗朗西斯·马罗克斯还坐在方向盘后面,脸色灰白,心有余悸地动弹不得。右侧的两个轮胎被打掉了,车子是靠轮圈行驶的。迪克雷低声赞许了他几句,就去收拾残 局了。全世界的记者都在打听这桩刺杀行动。但苦于缺乏素材,他们只能靠自己的猜测来撰写报道。与此同时,法国警方则以国家安全局为首,在特情人员和宪兵总 队的支持下,发起了法国历史上的前所未有的侦察和搜捕行动。这次的搜捕活动仅次于后来进行的追捕另一个刺客的活动。这个刺客的情况至今不明,档案里用的名 字仍然是他的代号——“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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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回复 hank1 2015-1-5 14:26
小说《豺狼的日子》当年我一口气看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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