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是什么神奇的日子,几乎在同时有两位西安外国语学院的同学同我联络!
30多年的同学,能在茫茫人海中在海外相遇这个世界这样的大、又这样的小!两位同学又都是学日语的,我就把去年的博文
发表,怀念那个青春的年代、清纯的大学生!!!
30 年前的初恋,像春天的雨,秋天的风,冬天的雪,天上的云, 没有任何结果,没有痕迹,但她甜美的声音还是在我脑海里留下记忆...
30 年前我是西安外院英语系77级的学生,那时的学生把“国家,民族”挂在心上,三点一线,教室,宿舍,食堂。我比他们多一点,运动场,我是院长跑队队长,每天训练要跑25 圈(1万米),(哥们儿嘲笑我像毛驴拉磨,每天要跑),那时22 岁,生理上叫性饥饿时期,我们一个宿舍挤8 个男生,经常可以发现有人在床单上“画世界地图”,男生精满自溢,我发觉防止遗精的一个好办法就是大运动量训练,晚上睡得像死猪一样就不想入非非了。80 年的暑假回家(北京), 车票由院里统一定,78,79年寒,暑假都是同我们英语系分一个车厢;那一次阴差阳错,就把我分到了另一节车厢,就坐在她的对面,原来都是日俄系日语专业的学生,我见过她,因为全院就几个穿军装的学生,但不知姓名,她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她拿出水果刀开始削水果,她把第一个削好的水果递给我,我感到不好意思,我说:“分我一半儿吧。”她随手就一刀梨把切二半!我吃了一半,她自己留了一半。(以后哥们嘲笑我,梨是不能分的,见面分梨(离),注定命里要分手!)
后来我们就认识了,她家在通信兵部大院。 当时社会风气很保守,大学生不准谈恋爱;当时男生的宿舍楼在主教学楼的西边,女生宿舍楼在东边,我们去食堂,我们系教室(平房)都要走主楼后面
经常可以看见她一个人在那背书(学外语每天要背书),如果没有其他同学,她会递给我一个纸条,告诉我们约会的地点, 一般都是在日俄系团总支的办公室,我们的约会就像是朋友聊天,我们从来没有手牵手过,更没有接吻等 其它动作,我们互相从未有讲过:“我爱你。”这句话。 我的压力来自我们77级英语系大部分都要分在陕西教中学,而她是班里的尖子学生,很轻易的就可以分回北京,(而当时的北京户口就跟美国护照一样难拿,将来又有两点分居的问题;还有听说她的一位中学男生一直在追她,她同他好过一段,我的出现,她就不同那个男生来往了...)
80年 我的手骨骨折,伤筋动骨100 天,我为了不让我母亲发现,那个暑假就留在了西安,记得那是一个非常炎热的夏天,教室,宿舍都没有空调,睡不好觉,心挺烦, 就给她写了一封信:“就简单告诉她,我学习压力大,我们还是保持同学关系。”那时没有手机,电话都要到电信局去打长途! 我没有想到她接到信大哭一场,病了几天,还到我母亲办公室,大哭。 我母亲为此专门给我写了一封长信, 偏偏那一次我没有收到那封信
(那时传达室,把信往英语系的报箱一扔,大家都可以拿。)
我有时很后悔我的决定。我有时同我家LD 吵架,我家LD 趁机挖苦我,嫌我不温柔,去找她呀!
我有时挺伤感的,我真不该写那封信,让她流那么多泪!我这么多年再也没有见过她!
她的名字叫:杜艳(1958 年生)。
人生难得有那样一个温柔,甜美的女孩爱过你,让你刻骨铭心...
也许在我们80 岁时,我们能再见面,我一定会给她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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