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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乌托邦
二十世纪的乌托邦运动及其爆炸效应,曾经迷惑了无数善良人士,在短短几十年间,成为全球数十亿民众的热切向往。
然而好景不长,理想主义的天真美梦和憨笑还刚刚开始,在众多凡夫俗子毫无思想准备的转瞬之间,乾坤倒转,被恶魔诅咒了的专制化乌托邦不可一世的摩天大楼轰然倒塌,一场席卷全球的轰轰烈烈的社会革命落得个惨败的下场。
在世界大部分地方,乌托邦主义象过街老鼠一样被舆论追打得屁滚尿流,马大胡的徒子徒孙把祖宗的老脸丢了个精光。
此时,马大胡也一定在阴曹地府接受审判,对于阳间的事变只能捶首顿足,痛苦地忍受屈辱。这一切着实是他的悲剧。老马在向工人阶级传播乌托邦思想的时候,以为自己是一个可爱的天使,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理论将会带来灾难,就这样,他把悲剧的种子撒向世界。
马大胡去世后的一百多年来,人类科技突飞猛进,历经了无数“否定之否定”,社会政治、经济和宗教、世俗关系远远超出了马大胡当年的想象。可悲的是,一百多年来,哲学缺乏革命性成就,载着十九世纪粗糙唯物论哲学的破旧“马车”,被科学的“航天飞机”甩开了十万八千里。
更可悲的是,在“乌党”统治的国家,淘汰旧学说竟意味着解散一个大权在握的政党。顽固不化的党棍们不懂作茧自缚的道理,还一个劲地将自己的脑袋往纹索上套。他们倒是热衷于嘲笑十九世纪前的乌托邦学说,单单不知自己是个新乌托邦分子,令人啼笑皆非。
乌托邦的最大特点,是企图用脱离现实的、和无法验证的理论左右社会实践。
一种决定社会制度的理论如果无法适用于现实和无法通过实践证明其善恶、优劣和真伪,这会导致什么结果呢?很显然,就是违背实际需求,盲目蛮干,并且排斥良好的社会制度。
这和凭空捏造一个不思进取的上帝让人崇拜没什么区别!
一切不能取得实证的社会和政治学说,对于政治的现实都是纯粹虚幻的空中楼阁。乌托邦主义就是这样的学说,它所主张的未来社会遥遥无期,无法验证。况且这个学说单从理论上分析,也可以发现它的一些基本观点存在致命错误和幼稚的幻想,我们怎么能用这种虚幻而幼稚的理论来规范我们的现实生活呢?这对自己太不负责任、太荒唐了!!!
“乌党”曾经向民众许诺,在他们夺取政权之后将要建立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制度,但在它取得政权几十年后,新的当权派却说民众笨得厉害,只懂得关心温饱,不知道关心民主,没有当家做主的能力。民主成了遥遥无期的未来事业。这些话如果让乌党的先驱和烈士们听到了会作何感想呢?可以肯定,李大刀不答应!江小琴不答应!其他千千万万牺牲了的烈士也不答应!先驱们虽然来不及发现乌托邦主义理论的错误,或者搞不明白这个理论的众多概念和复杂逻辑,但有一点是意识清楚和态度坚决的,革命就是要让民众成为国家的主人,要建立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制度。当他们推崇的乌托邦学说被证明是谬误的时候,他们追求民主政治的动机和目标还在,还可以继续奋斗,否则,革命等于白干了。
当年“挂名党”在“东鹅城”时期,政治领域领袖独裁、一党专制,经济领域官僚资本横行、大家族垄断;乌党称它为反动派,当作腐朽制度的代表。而后乌党一统天下,几度春秋,反复折腾,后来占据江山的也是国家资本主义为主体的资本主义经济,且资本份额中属于官僚资本的比例较大,被人称为权贵资本;相对而言,民营资本是少数。这和挂名党在东鹅城时期很相象,这么一来问题出现了,有类似的政治和经济,为什么单单挂名党是反动派呢?
当年的挂名党和今天的乌党都号称自己代表民众,而过来人都知道,挂名党的腐败以及与民众的矛盾,很多方面没有达到乌党的严重程度。假如挂名党是反动派,那么乌党还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一些冤民说,乌党以消灭剥削的社会改造为名,没收了我们的田地和财产,现在却拿去给他们的各级官僚发了财,这不土匪吗?
另一些冤民说,我们几代人在国有企业中辛苦劳作,积累了大量财产,现在竟然一夜间转制成为乌党官僚的个人财产,我们却被赶出了企业,生活无着落,这不强盗吗?
还有一些百姓说,如果东鹅城一直是民国天下,没有乌托邦几十年的瞎折腾,今日东鹅城一定比现在好得多、强大得多。
当然,乌党不承认这一点,东鹅城经济体制改革和经济发展,被乌党称为特色乌托邦主义的成就;然而对与世界主流接轨的、同类的经济体制,却冠以不同的名称,这改变不了实质。乌党的这个转变不是先驱们可以预料的,在乌托邦招牌不再有效的情况下,这个现实的确使乌党的理论和实践处境尴尬。如果没有一个宪政民主的现实目标,乌党的存在必然逆历史潮流而动。
其实马大胡们在创立乌托邦学说的时候,所追求的自由王国,刨开一切理论糟粕和邪门幻想,剩下的不就是民主吗?只是他们找错了推行这种制度的方法,误以为取消私有财产是民众政治权力的前提。
乌托邦主义的产生有一个重要的历史背景,即十九世纪的工人运动。马大胡们早年生活在以农业经济为主体的德部落,当他们走出那个人民生活自给自足的封建王国,来到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起步不久的英法部落,目睹工人们——包括女工和童工——的艰苦劳作和艰辛生活,顿感十分震惊,从此,他们投身于解放劳动者的理论探索和实践之中。与此同时,不堪压榨的工人迫切需要改变现实,他们组织了一次又一次的反抗,要求增加工资,改善生活。斗争中,工人的愿望逐渐上升为政治要求,使各种社会改良和社会革命的理论都有了市场。乌托邦主义——特别是它的经济学说——以十分符合直观的优势,特别是符合体力劳动为主的生产方式前提下、价值表现形式的优势,很快在工人中被普遍地接受,推动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工人运动。
但是,当年马大胡们的研究对象是刚刚起步的新型社会,不人性、不公正、不规范的现象时有发生,人权保障有缺失,社会阴暗面较多,以它为典型的认识活动必然管中窥豹、以偏概全,使乌托邦主义理论出现很大认识偏差。
经过一百多年的风雨历程,革命者的热情并没有使经典理论取得少许辉煌。迄今为止,乌托邦主义在社会变迁中的最大作用,是造就了一批以“北、东鹅城”为代表的号称社会主义的国家。
在乌党武装夺取政权时期以及和平建设的初期,大革命气势磅礴的画面和人们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使无数人热血沸腾,不知不觉中仿佛乌托邦的动人前景,已如春天含苞待放的花朵,即刻就要向世界展现美丽的容颜。
几十年过去后,迷雾散开,那朵花羞答答地露出了尊容,可是谁也找不到想象中的色彩和芬芳。
在高度统一的政治体制管理下,自上而下的计划经济曾取得短期效用,但当这种体制长期运作时,竟使生产效益低下,社会生活单调、僵化。更触目惊心的是,一些错误政策还曾导致了饿殍遍地的深重灾难!而为了改变这种局面,在东鹅城进行的经济体制改革中又出现了严重的腐败。正所谓一收就死、一放就乱。
北鹅城革命几十年后,马大胡的徒子徒孙将祖上遗留的积蓄挥霍一空,把国家变成一个长着一对巨拳而身躯畸小的怪胎,它的心脏终于消耗了最后的革命热情,再也承受不住巨拳的重负,停止跳动了。东鹅城则扛着沉重的包袱,再一次走上了布满荆棘的雪山草地之路。
面对着一个个的挫折,人们不禁要问:追求自由、平等和幸福的美好愿望难道错了吗?绝对不是,问题出在将美好愿望付诸实施的过程中,被错误的理论引入了歧途。
理论研究和实践检验都已经证明,乌托邦主义理论存在致命的错误。铁的事实告诉我们,历史发展到今天,仍然继续使用甚至崇拜十九世纪有严重瑕疵的理论产品,那是注定要失败的愚蠢举动。
不仅如此,人类的理论即便是有过辉煌的实用历史,也往往被新时代所淘汰,如果面对这样的事实仍顽固地坚持旧思想、旧观念,美梦必被历史的车轮碾碎。
人类不止一次犯这种错误,一些在今天看来很肤浅的古代学说和被现代人纳入迷信之列的宗教,在它们诞生时,都被当作真理,当作解释世界的最先进学说,相对地讲,它们都是历史中的“科学”。这些学说并非绝对真理,但也不是一无是处;在人类文明进步中都有一定的贡献,都曾经是左右社会生活的精神支柱;它们造就的社会历史,是现代社会的历史前提。现代文明正是在古代文明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星象学演化成天文学,炼丹术发展为化学,没有古代文明,不可能突然冒出现代文明。
但从另一角度看,代表古代文明的旧学说,都曾经扮演过阻碍文明进步的角色。中世纪基督教以酷刑迫害探索科学的教民,中国儒家学说长期将科技斥为旁门左道加以压制。旧学说的倡导者总把旧理论视为绝对真理,据以压制进步学说。在他们看来,理论的发展只能在旧学说经典原理的基础上进行创新,超出旧原理就是大逆不道。在今天,我们仍然可以听到一些人高唱着这种有害的调子。
这是严重的谬误,是混淆了关于人类文化发展的历史和逻辑这二个不同的前提所造成的错误。
所谓文化发展的历史前提,是指旧文化是新文化产生的必要准备、必经过程,没有旧文化,不可能发展新文化。
所谓文化发展的逻辑前提,是指学术探索的判断推理所使用的前提。由于新文化总是更准确地揭示真理,因而是对逻辑前提的更新和修正。逻辑前提就是基本原理,每一次学术的进步就会对基本原理作更新和修正,就象爱因斯坦的相对时空观取代牛顿的绝对时空观一样,是更正确的基本原理取代旧原理。
那种认为只能在旧学说经典原理的基础上发展新学说的观点,是十足的教条主义,它严重作茧自缚。试想,如果生物进化是真实的,那么,进化史上人类的祖先是什么呢?夸张一点讲,在海洋生物阶段可能是一条乌贼鱼吧。乌贼鱼是生物进化的一个里程碑,具有伟大的历史意义。而生物进化发展到今天的人类,相对于乌贼鱼已面目全非,那么人类是否还要坚持乌贼鱼主义、高喊乌贼鱼主义万岁的口号呢?当然不是。
长期以来,不少人错误地在理论的基本原理与经典原理两个概念之间划上等号,习惯于那种坚持某学说经典原理基础上,反对教条主义的逻辑,而形成只能在某种经典原理前提下反对教条主义的思维定式,这根本上还是教条主义。也许把顽固坚持古代学说基本原理的教条主义叫做乌贼鱼主义更有形象感吧?乌贼鱼主义是理论、学说进步的绊脚石,必须坚决地清除。
回到乌托邦的问题上。乌托邦主义作为文化的历史前提,对人类文明的进步也曾有过一些积极的作用,但作为现代哲学、社会学、经济学和政治学的逻辑前提,由于存在致命的错误,已经有较大的负面作用了。这个事实已在全世界得到普遍认同。
现代政治文明及其宪政、民主的理念日臻完善,抛弃乌托邦幻想,接受普世价值,是人类的共同使命。
只有砸碎精神枷锁,思想才能展翅高飞,社会进步和发展才能走向正轨。
(谢谢阅读!)